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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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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鋪成着燈光又黑白分明專注的亮,比最初在醫院醒過來時病懨懨沒多少神不同。

這樣看着你時,眼底呼之出的渴望與求而不得的委屈一覽無餘,且很會拿捏分寸,讓鬱小龍覺得自己這時候不配合做點什麼於心不忍還很對不起他。

小龍哥到底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在夏琮無數次表現並向他提出這方面的需求後,再拒絕就顯得有些殘忍。

於是鬼使神差地,他把被扯到一半的了。

夏琮嘴角略微勾起,摟緊了他的,往後退了一步,鬱小龍跟着往前,步調一旦跟上來,後面的事就好辦了。

鬱小龍懷疑這可能又是他的策略,當夏琮引着他一路退到房間,轉身一把將他推上牀的時候,仿若偽裝被撕開,舉止間哪裏還剩下半點吃不到嘴等喂的可憐。

房間裏沒有開燈,鬱小龍不喜歡太亮的環境,夏琮以前會胡言亂語哄騙他説想看他,這次卻沒堅持。

遠處響過一輪鞭炮聲,漸漸窗外有光亮起,接連一閃而過時能看到夾雜在其中細軟的雪雨,飄飄落落,像風裏揚起的碎麥殼。

某一時刻夏琮看到鬱小龍略微蹙起的眉,問他是不是因為疼,分開的這兩年裏鬱小龍沒有談戀愛,沒有跟任何人做過,為了不傷到他,他特意多花了點耐心。

不舒服是有的,更多是異物駸入的不適應,疼算不上,在他可以接受的程度內。

鬱小龍反過來問夏琮疼不疼,關了燈他什麼都看不見,但他一直在注意他的手。

有些姿勢夏琮撐不了太久,鬱小龍還得配合他,算下來這可能是他們做的這麼多愛裏,他唯一一次允許換了那麼多種姿勢的。

“不疼。”夏琮口勿鬱小龍額角,室內温度高,他又開始出汗,手底下薄薄一層顯滑的觸,以前還總抱怨説抱不住他,現在摸着只覺得不夠。

夏琮驟然一個廷身到底,在兩人各自壓抑的低口今裏,他府身在鬱小龍耳邊,閉了閉眼,又説:“疼死也願意。”鬱小龍是後來才知道夏琮説這句話的意思,而那已經是他説去洗澡,夏琮跟進來關了燈,硬擠着他在洗手枱邊又做了一次之後的事了。

當摸到手底下有顯潤的體,開了燈看到傷口邊緣早就一片殷紅時,鬱小龍黑着臉把人推開了。

他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夏琮緊追上去,一時沒想到該説什麼,總不能説我神太過愉悦壓受到身體上的任何痛苦,或者在我看來跟你做一次現在出去再挨十槍我都願意。

他一路跟到卧室,眼看着鬱小龍開始穿衣服,夏琮站在門口,,有力無氣地説:“我餓了。”

“忍着。”鬱小龍冷巴巴回了兩個字,動作飛快地穿完衣服,他找來紗布把傷口簡單處理了,然後扔了件衣服給夏琮,説要帶他去醫院。

一路上他都沒有説話,夏琮有心開了兩個玩笑他也沒接,十幾公里的路開得飛快,到了之後原先負責的醫生不在,只能找對應的科室。

鬱小龍大概説了情況,當然該省略的部分他隻字未提。

於是醫生在看過傷口後,語氣不怎麼好地問夏琮到底怎麼的,這種程度的傷,本來就不該出院,既然出了,更應該要小心注意。

這一看就是沒小心沒注意的後果。

要説是故意的都不過分。

夏琮看了鬱小龍一眼,回頭輕咳一聲,説是炒菜炒的。

“炒菜?你是食堂工作的麼?”醫生一聽就知道他在睜眼説瞎話,炒什麼菜能炒成這樣,這種程度的傷口撕裂,差不多得是去健身房舉鐵的後果。

“沒舉鐵。”夏琮説,這回老老實實,“舉了點別的。”鬱小龍踢了一腳他坐的凳子腿。

醫生沒發現,暴處理了,今天過年,先放他回去,讓他明天一早務必來醫院報到,走之前又叮囑,要他還要這條胳膊的,別説舉東西了,舉手都不行。

從醫院出來,鬱小龍還是繃着臉不説話,一直到小區樓下,進地下車庫前,夏琮讓他先放他下來。

時間接近零點,夜空煙火密集,雪停了,沒積起來,化在地上薄薄的一層雨水裏。

“我們的還沒放。”夏琮説。

鬱小龍:“等十五吧。”夏琮笑笑沒説話,仰頭看向遠處,鬱小龍等了一會,看他站着不動,不知道怎麼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車站,昏沉的光線下,夏琮一個人立在站台上的身影。

他默默在心裏嘆了口氣,上樓去陽台上把煙火搬下來,找了個地方排開,一次全部點了。

夏琮跟他並肩站着,慢慢蹭得離他近了,手背碰了碰他,他知道鬱小龍在生氣,但這氣在他決定上樓時大概已經消了不少。

夏琮的手很涼,急着出門衣服沒穿多少,鬱小龍上去時帶了條圍巾下來,拉他到避風的地方圍上。

夏琮勾他手指,帶着涼意的指尖扣上來,鬱小龍握住,順勢裝進了自己口袋。

最後一個放完,四散的光一點點落下,彩在側臉描下的光影褪去,夏琮湊近,呼輕淺,在鬱小龍轉過來時,口勿在他上。

“新年快樂,我的小卷。”他看着鬱小龍的眼睛,笑意温柔,“距離上一次跟你在這裏過去三年,我依然很愛你。”這天晚上簡單吃完飯,鬱小龍不顧夏琮情真意切的挽留,執意睡去了客房,但早上醒的時候,一睜眼還是看到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