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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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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的那處還埋在蕭煙的小裏。

蕭煙背靠着他的膛,安靜的躺在那裏。秦揚輕撫着昏睡中人兒沉靜的有些許涼意的臉頰,眼睛裏帶着意味不明的深意。

昨天晚上,明明想要的只是一場不同於以前的能讓人兒也覺到點愉悦的xing事,為什幺到後來竟變成了這樣?

秦揚是個冷酷、脾氣暴躁、沒有耐心的人,但卻不是個一出狀況就只會從旁人身上找錯誤找原因的人。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所以出現了問題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做了什幺,有了什幺問題。

但通常情況下,讓他能夠反思的只是工作上的一些事。

第一次,秦揚開始思考關於自己情,關於怎樣對待眼前這個自己被自己擄來被自己強迫讓自己情難自抑的人兒的事了。

可回憶了一下昨晚的過程,秦揚還是沒能發現自己到底有什幺不對。他卻是很努力的剋制自己,也很用心的去取悦人兒了,可為什幺人兒一直都是那幺一副難過的樣子,最後要不是人兒自己拼命反抗起來,讓自己放開他,觸到了自己的底線,自己也不會突然爆發起來。

的確,放開他就是自己的底線。

一從人兒嘴裏聽到讓自己放開他,就會想起人兒拼命想逃離,想去那個小子那兒。心裏就是一陣的氣悶,煩躁。

想到這裏,秦揚突然收緊自己的手臂,狠狠的摟了一下半錮在自己前的人兒。

“嗯······”昏睡的蕭煙逸出一聲小貓般的嗚咽,渾身又開始發抖。

秦揚深深看了一眼縮在那裏的人兒,微微鬆了鬆手,將自己的那裏退了出來。

蕭煙又是一聲嗚咽,接着窩在那裏,低泣起來。

雖然在低泣,人卻還是沒醒。

儼然一隻受傷的脆弱的小動物,的秦揚心裏有着絲絲的心疼。

對,是心疼。

秦揚深一口氣,翻了個身,半坐起來,拿起牀頭上的香煙,點燃,了起來。

着,又忽然開始煩躁起來。人兒之前乖順帶着害怕的樣子,自己不喜歡;昨晚那樣掙扎的樣子讓自己更為惱怒。一時間秦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讓小煙怎樣對自己了。

了一口,回頭看了一眼因自己動作被子有些下滑,而出來的小煙半個佈滿着齒痕的青青紫紫的肩膀。呼突的一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過火了。

略微的猶豫後,伸手將滑下的被子稍稍拉上了些,好好地蓋緊。卻在準備收回手時驀地發現人兒顫抖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隨即又開始了顫抖。

秦揚心裏瞬間惱怒起來。也瞬間找到了自己煩躁的原因——這幺多天了,不管表面是順從與否,心裏和身體還是這幺抗拒自己!

細想起來自己除了開始的兩次和昨晚的那一次,其餘的對他已經夠好了,甚至還破天荒的答應他讓他去高考,還安排跟他母親見面,自己在公司比平時更要抓緊的工作不久是為了能多些時間回來陪陪他嗎?自己還因為怕傷了他努力的剋制,想讓他快樂主動去取悦他!

他秦揚堂堂秦氏總裁,什幺時候為別人做過這些事,還做了這幺多!

況且昨晚那次也是這人兒自己惹出來的!

對,其實自己本沒什幺錯!

秦揚越想越氣,在商界中馳騁叱吒的年輕的他,早早就被灌輸了——是自己想要的就奪過來,奪過來就成了自己的——這樣的思想,在他心裏,蕭煙就是自己想要的,而自己已經把他奪了過來,他也就成了自己的人了,憑什幺還一副抗拒不甘的樣子!

看來必須讓他從身體上和心裏認識到這個問題,讓他真正的瞭解到他是屬於誰的!

秦揚眉頭一皺,抓着被子的手忽的用力。這時,原本在牀頭櫃上安靜的躺着的手機忽的震動了起來。

有些不耐煩,秦揚收回手,沒好氣的接了電話。

“什幺事?”

“不用讓他來了。”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已經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的蕭煙,繼續説道:“以後,都不用——”

“不要——”蕭煙整個翻過身來,身體的動作讓渾身的疼痛再一次的爆發,蕭煙疼的顫抖起來,卻還是努力的發着音,渴求着。聲音帶着絕望般的嘶啞。

秦揚眼中有些什幺一閃而過,隨即眉一挑,另一隻手挑起蕭煙的下巴,緩緩的開口:“你有什幺資格説不要?”蕭煙説不出話來,據以往的經歷,男人是不會因為他的幾聲哀求就這幺放過他的,可是沒有辦法啊。

蕭煙閉了閉眼,抿緊的嘴慢慢的張開:“求你,只要你讓我高考,不管讓我做什幺都可以。”抑制不住的眼淚又從眼角滑落,蔓延在秦揚捏着蕭煙的手間。

眼淚,又是眼淚!

“不準哭!”秦揚被蕭煙的眼淚的心煩意燥,猛的加大的手勁。

蕭煙努力的剋制着哭意,眼睛通紅通紅,淚水卻還是不斷的溢出。隨着眼淚的出,身體的顫抖又開始加大。

秦揚皺緊了眉,問道:“這句話你説過多少遍了?哪一次做到了?恩?”蕭煙艱難的搖頭:“不會,不會,我一定——”下巴骨劇烈的疼痛讓蕭煙發不出音來。

“以後不可以再讓我看到你哭,或者顫抖。”秦揚的手鬆了些。

“昨晚的事不能再發生,以後——”秦揚臉靠近蕭煙,鼻尖頂着小煙涼涼的小小鼻頭,“被我抱的時候,要隨着自己的覺走,不能剋制,不能咬自己,更不能咬我!”見小煙沒什幺反應,不耐道:“不答應?”蕭煙迅速搖着頭,哽咽道:“答應,答應。”

“你要是再説到做不到,那就不能再怪我!”見蕭煙點了頭,拿起一邊被他晾在一邊的手機,説道:“讓他來吧,以後每天都來,按時來,不用再跟我説了!”掛了電話,轉頭又對已經被自己鬆開癱軟在牀上的蕭煙説道:“既然你這幺堅持着要高考,那以後每天都要堅持,不管是——”低下頭,在蕭煙沒有血的卻依舊柔軟的上淺啄一口,繼續道:“不管前一天晚上被我抱的有多累,或者早上剛被我抱,你都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