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喂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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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又開始慾火上揚。就在此時屋裏響起了張明的一剪梅。文娜、莉莉和小凡一下子定在牀上一動不動。我知道那是我的電話在響，也知道是誰打來的，忙對他們説:“不好意思，我的電話。”文娜他們僵住的身體放鬆下來。文娜看着我問道:“這麼晚了，是不是姐夫給你來電話檢查工作呀？”

“嗯，嗯。”我一面敷衍着，一面跳下牀:“你們小聲點兒。我一會兒就回來。”説着，我從我的手提包裏掏出手機衝出卧室，關上房門。張明的歌聲繼續飄揚着。我坐到了沙發上、定了定神，打開電視，然後按下了手機上的通話鍵。

“喂，小強。怎麼這麼晚了打來電話？你還沒睡嗎？”我把手機緊緊貼在耳邊輕輕説道。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一個人在外面…不想我呀？我…我可是想你了。”小強的話語磕磕絆絆，像是喝高了。

“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兒…請王校長喝了一點兒。”

“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不過把那傢伙給放倒了，你在幹嘛呢？”

“看電視。”

“穿衣服了嗎？”

“沒正經，我不告訴你。”

“姐姐，我的雅君姐，今天我們這兒的天氣可真好。月朗星…稀。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在法國的那個晚上嗎？”

“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在洗浴中心。天湖洗浴中心。老王在單間裏醒酒呢。我在大廳…在大廳做足療呢。”

“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成了，成了，還是姐姐你面子大。”

“你高興了？”

“哼！事情還沒完呢…”

“還有什麼事呀？小強。”

“那傢伙想讓你把她女兒安排到局裏。”他媽的，我心裏罵道，嘴上卻説道:“好呀。你幫他辦不就行了。”

“我的好姐姐，我哪有這本事呀。老王送了你一幅字，據他説是出自名人之手。我看了確實不錯。等你回來了我給你拿去。”

“你先拿着吧。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説。”

“啊…”這時突然從卧室傳來了莉莉的叫聲。我忙把電視的音量調大。

“你在看什麼節目呢？”我知道小強聽到了莉莉的叫聲，忙説:“怎麼賓館還有這種頻道？什麼亂七八糟的。”

“哈哈！”電話那頭小強笑了起來:“現在哪個賓館沒有這。有小帥哥給你打電話嗎？”

“你真討厭，不會説點正經的。”莉莉的叫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急促。

我趕緊把手機貼在臉上，心裏嘟囔着:這個莉莉，知道我在打電話還叫得這麼大聲。是不是不行了？

“哎，喂，君君，你還在看呀？是不是想我了？”

“一個人沒事，看一會兒怎麼了？”

“哎呀…哎呀…媽…我要死了…”莉莉的叫聲開始減弱並略帶沙啞。我到她好像是快不行了，果然隨着莉莉“啊”的一聲尖叫，卧室裏沉寂了下來。我把電視的聲音調低了一些。

“哈哈，又調台了？怎麼沒聲音了？”

“你怎麼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