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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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完了斐垣他們就到了,也沒時間給打個電話報平安。
“抱歉,是我太着急了。”斐垣長出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抱住了季淙茗。
季淙茗的大腦瞬間空白。
斐垣……他是在……
“對不起。”季淙茗小聲地道歉,“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斐垣在擔心他。
斐垣在……抱他。
季淙茗只覺得被斐垣碰到的地方在發燙,宛如岩漿傾倒了下來,幾乎要將他燒成灰燼。
但不想離開,不想……
“幸好,幸好你沒事……”斐垣喃喃地説着,心臟似乎長到了大腦裏,咚咚咚地每一下都在牽動着他的神經。
季淙茗的傷看着恐怖,縫了十多針,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這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那天的案子移給了緝毒大隊,所裏這邊給季淙茗批了半個月的休假,同時季淙茗的名字也如同一個傳奇在同事們之間傳播着。
“可以的呀!季淙茗,看不出你小子還是個超人!”
“別是什麼隱藏的武林高手吧?!隱世家族的少主什麼的!”
“……”季淙茗只是傷到了手,雖然領導給批了假,但他閒不住,又沒什麼愛好,乾脆就來派出所當免費的勞力乾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經過這件事,季淙茗在所裏的人緣一下子變好了很多。
雖然那天晚上因為搶救無效死了一個人,但一來不是季淙茗開得槍,二來季淙茗是為了保護普通民眾情急之下做出的判斷,算不上違規。
只是當所有人以為這件事情要就這麼過去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網絡上關於“警察暴力執法傷人”的熱搜鬧得轟轟烈烈。
季淙茗和斐垣都不太愛上網,輿論一開始也沒明着指向季淙茗,所以在某天季淙茗出門和斐垣一起到公園擼貓時,斐垣才覺得有些不對。
“斐垣,這隻貓好像沒絕孕欸。”季淙茗看着似乎是新來的貓,伸手摸了兩下。
“……嗯?”斐垣從看着他們指指點點的人中收回視線,應道,“改天捉了送去絕孕吧。”兩句話就決定了這隻貓蛋蛋的命運。
季淙茗從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好的,壞的,又或是不好不壞的,對他來説都沒有意義。
所以哪怕自己被輿論偏向帶了節奏被潑了髒水,他也依然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但斐垣沒辦法做到事不關己。
死的那個男人今年剛滿二十,家裏算是比較有錢的,雖然兒子獨還販獨,哪怕沒死這輩子也不可能再逍遙自在了,但家裏人顯然無法嚥下這口氣,就覺得全是季淙茗的錯。
季淙茗從不為自己爭辯什麼,所以對這些很無所謂。
但他們這些同事不行,不管是於公於私,都要正經處理。
警方的正式通告發了出去,散播謠言的人也抓了幾個,但這種事情從來都是謠言滿天飛闢謠跑斷腿。
季淙茗一時間成了人人喊打的惡警官。
甚至有好幾次專門有一羣混混帶着橫幅喇叭來派出所門口鬧事。
他們抓了一羣,然後又來一羣。
偏偏抓了沒多久就得放出去,正常的公務活動就受到了影響。
“受害者”家屬顯然是想要從季淙茗這裏出一口惡氣。
季淙茗是沒有覺的,別説只是這樣拿着喇叭隔着網絡罵,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唾沫星子都飛到臉上,他都會不有
覺。
但他不想看到斐垣生氣難過的樣子,也不想看到同事領導為難的樣子。
“陳所,上個月不是有一個支援西部的計劃嗎?你看我可不可以去?”*“季淙茗,這個週末你沒工作對吧?陪我一起去個地方吧。”下班的時候,斐垣突然開口。
“嗯?”季淙茗愣了一下然後才點頭,“好。”調走的事情,季淙茗沒有和任何人説,陳所那邊也打過招呼了,他不希望給誰帶去麻煩。走的時候,只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十二月三十一那天是個難得的晴天,雖然天氣預報上寫着是下雪天,一點也不像是晚上會下雪的樣子。
季淙茗早上起來的時候有些疲倦,不知道為什麼,睡覺時間飄忽了二十幾年的生物鐘好像有些不起效果,過去他總是能隨睡隨醒的,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閉着眼睛在牀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睡着,好在早上又準時醒了過來。
季淙茗平常穿的衣服雖然只有兩套,但衣櫃裏還是有其他衣服作為備用的,穿了一套買來洗過就堆在衣櫃裏沒再穿過的衣服,帶上口罩。雖然季淙茗不在意,但作為“黑紅”的方面教材,季淙茗不喜歡和自己走在一起的斐垣也被人指指點點。
再三確定好自己的狀態,季淙茗有些忐忑地敲開了斐垣的房間門。
斐垣過來開門的時候還是那副無打采沒睡好覺的樣子,他看了看季淙茗的打扮然後説:“等我一下。”説着就把門給關上了。
季淙茗沒等多久,斐垣就出來了,然後在季淙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鼻樑上就多了點什麼。
“眼鏡?”季淙茗不明所以地看着斐垣。
斐垣抓了抓臉,瞥開視線:“口罩帶久了會不舒服的。”眼鏡雖然沒什麼遮擋作用,但能稍稍改變一下對一個人的悉程度。季淙茗雖然出名,但畢竟不是每天出現在電視裏。
斐垣並不在意路上會遇到什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