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大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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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正值妙齡中期,酷愛購物,對喜歡的東西捨命染指,懶在牀上都能夢到本季免費,萬千飾物尤愛各
靚鞋。可以不誇張的説每一款衣服都有屬於它的搭檔鞋。皮鞋、布鞋、休閒鞋、高跟鞋、坡跟鞋、平底鞋----偶都數不過來。總之心情月亮就挑鞋,情緒低落就買鞋,買了新裳就配鞋,鞋啊鞋,你掏空了偶的
包。
還要繼續介紹嗎?當然,除了鞋偶還戀牀,大概懶女人都戀牀吧?女人懶才美麗,蜷縮在牀上才,不是嗎?凱瑞説過:女人和牀就像一對共生共榮的情人,男人可以換來換去,但牀卻始終如一。一方大牀,牀上是一慵懶
睡的女子,牀下是一雙泛着紫羅蘭
的細跟小牛皮女鞋,
白
窗簾的縫隙裏透過一線柔的不能再柔的陽光。你還能找出比舒服更為貼切的詞嗎?不能,因為眼前的這個懶女人所體會到的就是——舒服。
鞋舒服只有腳知道,牀舒服只有身體知道,而女人舒不舒服只有女人自己知道。
女人愛鞋多過愛自己,女人戀牀多過戀男人。在女人的世界裏可以沒有愛人,情人和朋友,但卻缺不了鞋和牀。任再華麗的霓裳沒有一雙合適的鞋去搭配也只能是灰姑娘的晚宴——落慌而逃,腳上沒鞋窮半截;就算是再温情的男人也比不過一張牀的忠實,舒適的温牀分分秒秒都能給寂寞的女人以呵護。丫荔枝最愛做的事莫過於回到家,下鞋子後坐在牀沿上先用濕巾為愛履拭去一天的塵土然後用護手霜為足下添光,丫荔枝從不用各
鞋油保養鞋子,至於用護手霜保養皮鞋有沒有科學
據就無從考證了。而後一個轉身就把自己深埋在那張大牀之上,一個深呼
,而後笑嘻嘻的撥通憨豆豆的電話,懶貓般躺在牀上和身居另一個城市的憨豆豆談情説愛。丫荔枝就愛在牀上通電話,既便是收了線也不愛起來,也還要在牀上蹭一會,仿若那牀就是憨豆豆,要在那上面找到温情找到纏綿找到仿如男人般的
寄。
丫荔枝自己都説不清道不明為什麼就那麼戀牀,這張牀上還沒有躺過男人,可怎麼就覺的它就是憨豆豆呢?不,不是,有的時候又不是憨豆豆,看不清。只知道那是個男人。難不成自己這麼沒出息?像賈寶玉一樣做起了夢不成?可再怎麼憎恨自己的舉動也還是要懶在上面,任思緒天馬行空。丫荔枝也在問自己:是不是太寂寞了?是不是這個年齡都同貓兒一樣在思
?是不是因為憨豆豆不在身邊?是不是要看看醫生?是不是?不是,我沒病。翻個身摟過棉被,好温暖,像兒時媽媽的懷抱;麻酥酥,像憨豆豆修長的手指在
股上摩挲;好安心,像置身最安全的堡壘中。噢,不要出去,不要,這兒最好,沒有分爭,沒有失落,沒有猜忌。而且只要丫荔枝懶在牀上,角落裏的那雙鞋也能安靜的歇息,倆好加一好何樂而不為呢?
丫荔枝愛鞋,可沒有一雙鞋是別人送的。因為一個巫婆曾經告訴過她:你這麼愛鞋,可你知道嗎?鞋多了不吉利,千萬不要讓你愛的和愛你的人給你買鞋,那樣他們會離你而去的最後只剩下你一人,只你一人----就是牢記這句話,丫荔枝從未接受過任何人的饋贈,每一次都是自掏包為足下添置。同時她也沒送過別人一雙鞋。她怕,怕最後只剩下她一人,但她還是愛買鞋,愛買各式鞋。愛戀牀,在牀上享受孤獨,習慣一人,為寂寞的來臨打下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