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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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舒亦瀾鬆開縛住她的雙手,轉而撫摸起她的線,“你是有
覺的,對嗎?”手下的皮膚瑟縮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躲開。
靳囡一手按住舒亦瀾滑動的手,有些費力地抬頭看向舒亦瀾,“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舒亦瀾直接將靳囡抱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指從她背後的衣服裏鑽了進去,“但是你並不討厭。”
“為什麼?”靳囡細細的息着,仰着頭,
受着身體上傳來的陌生又火熱的觸
。
“那個女孩,是你。”舒亦瀾啄吻着靳囡修長的脖頸,“我發燒了,你替我降温……”剩下的話,全部淹沒在了鋪天蓋地快.裏。
等靳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舒亦瀾的手正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着她的後背。受到大腿.
部傳來的疼痛,靳囡頓時就對舒亦瀾沒了好臉
,“你還要抱多久?”舒亦瀾漂亮的鎖骨上還印着一個牙印,她
了靳囡的頭,“可以抱到天荒地老。”靳囡甩了甩頭,打掉舒亦瀾的手。這狗女人牀上功夫還
厲害。
“身上有痕跡嗎?”她將背部對向舒亦瀾,將之前散亂的頭髮全部捋到一邊,以手代梳梳着頭髮。
舒亦瀾眸微沉,撫上她的後背,“我後悔了,我該重一點的。”靳囡轉頭瞪了她一眼,
出威脅的表情,“滾蛋!”舒亦瀾妥協的退開,用手撐着下巴,就這樣看着靳囡一件件的套上衣服。靳囡在等着舒亦瀾説話,舒亦瀾卻好像故意等着靳囡開口,最後,還是靳囡沉不住氣,“我先走了。”舒亦瀾擺了擺手,表情慵懶,“常來看我。”呸!
靳囡瞪了她一眼,怎麼好像被剽的是她?
“你給我等着!”她把門甩的啪啪作響,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久,懷雁出現在門口。
“備水,沐浴。”懷雁表情平靜,似乎對房內的狼藉並不意外。
“嘴雜的人,”舒亦瀾披上了一件外袍,慢條斯理的繫着帶,“
死。”
“是。”——御書房。
“臣以為,此次南安平定,可在定遠將軍歸還時暗地裏埋伏,予以重擊。”老皇帝有些猶豫,“可是,朕……”
“陛下難道還想受人壓迫嗎?”元澄直擊要害,將老皇帝僅有的良心給掩蓋,“若失此機,往後便是再想重傷定遠大將軍可就千載難逢了!”
“還請陛下三思啊!”南安有暴民不滿當朝政策,率領了一堆奇人異士想要舉杆而起,恰逢鎮遠將軍尚未回邊,老皇帝大手一揮,於是命令舒老將軍先剿滅了暴民後再重回邊
。
“就按你説的辦。老皇帝嘆了口氣,選擇了妥協。
元澄隱秘地勾起嘴角,低下頭行拜禮,“臣,謹遵聖命,必不辜負陛下期望。”元澄離開御書房後,也不着急着出宮,他繞到一處隱蔽的涼亭,相卉已在那等了好一會了。
“相卉。”他喚道。
相卉本來在低着頭髮呆,看到元澄後飛快的向他跑了過去,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懷裏。
元澄勾起相卉的下巴,“怎麼樣了?”相卉雖然不滿元澄不是先問自己,但也不敢太表出自己的情緒,“一切順利。只是似乎與皇后有些糾葛。”
“那倒沒什麼。她只要能夠倒皇帝,其餘都不用管。”元澄抱住相卉,將她壓在柱子後,“我應該
謝你的,對嗎?”相卉羞澀的紅了臉,“奴婢願為大人赴湯蹈火,義不容辭。”
“很好。”元澄打的一副好算盤。世界上可再沒有什麼比得過歡喜換來的忠心了。只是口頭上的甜言語,便能將一個單純的女孩
的團團轉。
相卉緊張地閉着眼,等待着元澄的下一步行動。
總歸自己是不虧的。
他吻上相卉。
第25章長公主(十)“將軍!不能再走了。”尉盧“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舒老將軍的面前,硬生生的擋住了他行進的步伐。
舒老將軍坐在馬上,腹處滲出的血
幾乎染紅了馬背。
“您還看不出來嗎?這是有人想要您的命啊!”見舒老將軍沒有半分動容,尉盧的聲音反而先帶上了幾分哽咽。一個從來沒有在戰場上落過淚的硬漢,此時此刻,卻深深的為自家主將的命運到悲哀。
舒老將軍嘆了嘆氣,混濁的眼睛彷彿一夜間失去了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用顫抖的手從懷裏掏出一枚玉符,“把這個拿給瀾兒,我欠她太多,這大概是唯一能彌補的。只希望她能夠護住自己周全。”舒老將軍講話頗有些費勁,
間的傷口太深,馬兒的行進顛簸更加快了血
的溢出。
“舒家的人,她願意幫就幫着吧。總歸是我對不起她,更對不起她的父親。”尉盧的肩膀抖了抖,有些剋制不住內心的悲慟。
“瀾兒的才華並不亞於男子,她不會讓你失望的。”剩下的話,他再也説不下去了。
——是夜。一道黑的人影悄無聲息地溜進了鳳儀宮。
“大小姐,老將軍半路遭人埋伏,沒能撐過去……他讓我將這個玉符
予與您。”舒亦瀾的手在寬袖下緊握成拳,她壓住顫抖的聲線,“什麼時候?”
“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