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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輸了去學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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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輸了去學狗叫“不過還是好疼啊!”唐風着自己的口一陣鬱悶。

寒冬拳頭打中自己的口,他的罡氣確實被不壞甲擋住了。但是力道卻是怎麼也無法抵擋的,就算自己的身體素質現在相當過硬,唐風也多多少少受了點傷。

“我看看。”湯非笑往前湊了湊,一把掀開了唐風的衣服,唐風口處一片淤青,全是被拳頭砸中後沒來得及通的淤血。

湯非笑砸吧砸吧嘴:“看起來是怪嚇人的,不過沒什麼大礙。”唐風苦笑道:“別看了,趕緊幫我找點活血化瘀的療傷藥來。”一邊説着,一邊悄悄將不壞甲往衣服裏面,順便還觀察了一下秦四孃的神

唐風可是記得清楚,當初不壞甲闖入炎示警範圍的時候,炎可是有動靜的。但是直到現在,秦四娘都沒有什麼表示。

難道説這一次炎沒示警?

上次唐風聽到這種事的時候,湯非笑解釋的是如果神兵互相之間有敵意,才會示警。而現在靈怯顏已經被自己收服了,自然不會對四娘和炎有什麼敵意,估計也就是因為這樣,才不會觸動炎的示警。

湯非笑輕聲問道:“要不要把莫丫頭給你找來?你的兩隻拳頭都還在血。”

“別。”唐風趕緊拒絕,他不敢面對莫蘇,不敢面對這位師姐那雙清澈的眼睛。

秦四娘嘆了口氣:“不找就不找吧。不過你剛才那番動靜鬧的那麼大,估計就算你不找她,她也會自己過來。風少你不在的這幾個月,她每隔一天都會來煙柳閣一次,哎!”唐風苦笑一聲:“不説這個。”斷七尺在旁邊耳朵動了動,對湯非笑和秦四娘招了招手,三個人賊眉鼠眼了一番,然後一起朝門外走去。

“喂,我説你們跑什麼呀?”唐風納悶不已。

斷七尺回頭看了唐風一眼:“人已經來了,我們不走留下來遭白眼麼?”

“什麼人已經來了?”唐風聽得莫名其妙,可是當秦四娘將門打開之後,他就知道斷七尺在説什麼了。

蘇輕着氣,從煙柳閣外跑了進來,此刻正好來到唐風的門前,估計是準備敲門,那隻手都已經舉了起來,見到秦四娘等人之後急忙開口問道:“風師弟傷得如何?”四娘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心疼地看着莫蘇,柔聲道:“丫頭你自己進去看吧。”莫蘇一顆芳心一沉,將目光轉向湯非笑和斷七尺。

兩人也都知道莫蘇的心思,可無奈落花有意,水無情,更何況,唐風的心裏已經有白小懶了。面對這些年輕人的事,他們也不好手,更不會手。當莫蘇將目光投向他們的時候,兩人也只是躲躲閃閃,悶着腦袋從裏面走了出來。

蘇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不明真相的她從三個人的神和語氣中,推斷出一個錯誤的答案來。下一刻,她跌跌撞撞地衝進屋內,強忍着心中的悲慟抬眼看去,卻看到唐風正半躺在牀上,一臉苦笑地看着她。

“風師弟你…”莫蘇一時間腦袋有些轉不過彎,因為眼前看到的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我沒事。”唐風答道,“跟上次一樣,外表看起來慘的,都只是外傷。”

“讓我看看。”莫蘇快步走了上去,拿起唐風鮮血淋淋的兩隻拳頭,又看了看一下唐風的口,仔細檢查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傷的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也要躺個一兩天才會痊癒。”莫蘇一邊幫唐風療傷一邊開口説道。

這一次,她比上次要鎮定的多,也淡然的多。面對着唐風,就象是面對着其他受傷的師姐妹一樣,温柔地囑咐唐風多加休息,時不時地也有説有笑。

這不讓唐風也跟着放鬆了起來,倒是跟她談了不少事情。漸漸地,在莫蘇的治療中,唐風一身神放鬆到極致,居然睡了過去。

這一次是真睡,不象上次是假裝的。

唐風確實累壞了,不但是身體上,還有神上。自從獸墓中出來之後,他就再沒有好好地睡過覺了,每天白天在樹上歇息的時候還要時時刻刻地關注周旁的動靜,提心吊膽別被靈獸給發現了,回來之後又面對那龐大的獸羣和嘯天狼,再跟寒冬打了一架,神和體力委實消耗的厲害。

這一覺睡得很沉,因為是躺在自己的牀上,因為這裏是自己的地盤,完全不用擔心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幾乎可以説,唐風放棄了一切官,讓整個人都睡死了過去。

期間,莫蘇將他治療好之後關門走了。

林若鳶甦醒之後過來看了他半天才走,一直都沒曾驚動他。就連他的一身衣服給人換了下來,連帶着髒兮兮的身子被人擦拭了一遍,他也毫無知覺。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唐風都還沒有醒轉的跡象,他彷彿是要將這些天沒曾睡夠的睡眠全補回來一樣。

笑叔和秦四娘他們都吃過了早飯,上三竿,可唐風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寶兒在洗衣服,夢兒頭上包着一面青方巾,在打掃煙柳閣的衞生,小萌萌帶着豆豆到處亂跑,咯咯的笑聲撒落一地。

笑叔和斷七尺兩人蹲在地上,嘴巴上各叼了一牙籤,一邊剃着牙,一邊盯着唐風的房門。

笑叔道:“老斷,你説風少會什麼時候醒?”斷七尺往旁邊呸了一口,繼續剔牙,斷然道:“我估計怎麼也得睡到晚上,他這段時間承受的壓力雖然我沒看到,可應該不小。”

“我猜他馬上就會醒!”笑叔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斷七尺扭頭斜睨着湯非笑。

笑叔哼哼兩聲:“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

“咱倆誰要輸了,就出去找十個天秀弟子,跟她們説一聲:老子看上你了!”斷七尺頓時一臉鄙夷的神:“我老斷都快要做她們爺爺了,這種缺德事我怎麼幹得出來?再説了,真要是説了出去,天秀那些女娃娃還不把我們當狼看?”湯非笑遲疑道:“那就換一個,誰要是輸了,就站到月軒台上學狗叫,叫十聲,得讓全天秀的人都聽到。”斷七尺駭然變:“你這招也太毒了吧?”

“哼哼,無毒不丈夫!你幹不幹?”

“幹!”斷七尺一臉堅毅的表情,“捨不得孩子套不招狼,我老斷就豁出去這一次,怎麼也要看看老湯你出一次醜。”

“哈哈。”湯非笑得意地大笑一聲,用力地拍了拍斷七尺的肩膀,“老弟,你輸定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不是大哥我的對手啊!”斷七尺臉變了變:“你怎麼知道我就輸了?風少的房間裏,呼聲均勻沉重,很明顯還在死睡之中,一時半會哪裏能醒得過來?”説完之後,斷七尺突然象是想起了什麼,手指着湯非笑道:“老湯,你是不是又要用什麼無恥的手段?”湯非笑嘿嘿笑着:“我們也沒説不能現在就去叫醒他是吧?看老子現在就去把風少叫起來。”一邊説着,一邊得意洋洋地站了起來。

秦四娘剛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疑惑地問道:“老湯你幹什麼一臉得意的表情?”斷七尺頓時眼淚汪汪地:“嫂子,你得為我做主啊!老湯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耍一些無賴手段欺騙我的情。”

“怎麼了?”秦四娘啼笑皆非地問道,雖然斷七尺比她的年紀要大很多,但是一直尊稱她為嫂子,畢竟湯非笑是他的大哥。

湯非笑連連對斷七尺打眼。斷七尺哼哼道:“大哥,你先不仁,休怪小弟不義!今我就算身敗名裂,也得拉着你一起陪葬,我兄弟二人同生共死,也算是一樁美事!”

“姓湯的,你是不是又賊心不改,惦記上哪個天秀弟子了?”秦四娘面一寒,冷聲問道。

湯非笑鼻子都氣歪了,心裏大罵斷七尺不講兄弟義氣,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趕緊陪笑道:“哪有啊,天大的冤枉。我只不過跟老斷打了個賭,賭風少是現在就能起來還是吃過午飯後起來,誰要輸了,就得去月軒台去學幾聲狗叫!我這不是怕丟你的人麼,所以就想去把風少叫起來吃早飯。年輕人不吃早飯對身體的危害可是大大的。”

“真的?”秦四娘美眸中寒着霜氣。

湯非笑趕緊把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比珍珠還真。”四娘輕笑了一聲,轉向斷七尺道:“老斷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幫不了你了,因為風少好像已經起來了。”斷七尺聞言一愣,仔細地傾聽了一番,唐風的房間內確實有人起牀的動靜,可讓他疑惑的是,唐風那均勻沉重的呼聲卻並沒有停止。

不但斷七尺察覺了,此刻湯非笑和秦四娘也都察覺了。屋內,確實有兩個人的動靜,一個是唐風的,還躺在牀上呼呼大睡,另外一個卻已經走下了牀,步伐緩慢地走到了門邊上。

幾個人瞬間緊張了起來,煙柳閣內,就只有這麼點人,而那個未曾面的人,居然在三位頂尖高手的眼皮子底下潛進了唐風的房間中,這讓他們頓時有一種骨悚然的覺。

湯非笑和斷七尺幾乎在一瞬間就將罡氣凝聚了起來,秦四娘輕喝一聲:“炎!”本來被她放在屋內的炎劍,刷地一聲從屋內飛了出來,被秦四娘一把抓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