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羣聚少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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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跑出去,只見大院中站着兩個威風凜凜的大漢,正是任我行和向問天,一羣持的少林弟子正緊張的圍着他倆,任盈盈向他們叫道:“爹,向叔叔。”方證走過去道:“二位想必就是任教主和向右使吧。久仰大名,兩位光臨,有何見教?”任我行道:“方證大師,您是得道高僧,在這世上老夫佩服的人沒幾個,您也算一位。可眼下您這事做得可太不夠意思了,小女哪裏得罪你們少林寺了,您為何要無故扣押小女?”方證道:“阿彌陀佛!任先生言重了,老衲留令愛在本寺暫住,並非有意為難,只是希望能以佛法點化令愛,望其走入正道。今
令狐少俠前來求情,老衲原已決定放令愛下山了。”任我行看了令狐沖一眼,哈哈一笑道:“我女兒眼光果然不錯,選的夫婿不僅有情意,武功也高。”他又望向沖虛道:“沖虛道長,聽説你也是我女婿的手下敗將?”沖虛平靜道:“不錯。令狐公子深得風清揚前輩的劍法真傳,貧道確實不敵他。”現場除恆山派的人外,其他人都尚不知令狐沖曾和沖虛在武當山下比試過,他們聽見令狐沖竟打敗過劍術極高的武當派掌門,都暗暗吃驚。令狐沖這時心裏卻很不自在,雖然他對任盈盈很有情意,可卻不怎麼願聽任我行這麼直喚自己“女婿”兩字。
任我行向令狐沖大笑道:“好啊!我任某能得此佳婿,可算是後繼有人啦!衝兒,只要你以後跟着我好好幹,將來我的月神教就全是你的。”令狐沖明白任我行這麼表現就是想拉攏自己並藉機徹底分化自己和正派的關係,他趕緊搖頭正
道:“任前輩,我和盈盈是好朋友,我今
此來少林,只是為了相救盈盈而已。我剛才也已向在場的各位掌門都表過態了,我以後永遠不會再加入任何武林門派了,所以還請任前輩以後別再對在下提入教的事。”令狐沖此言一出,任我行駭然變
,大怒道:“令狐沖,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入我神教?”令狐沖道:“正是。”他語氣斬釘截鐵。
任盈盈雖早已料到令狐沖不會願意和自己父親為伍,可這時聽他説麼説仍掩不住失落。方證和沖虛定閒等人則放下了心事,他們本來還真擔心令狐沖為了任盈盈加入魔教。甯中則看着令狐沖也出了欣
的神情,心道:“衝兒雖然叛逆不服我們管教,但總算這點是非之分還是有的。”任我行大怒的叫道:“好,令狐沖,你可不要後悔!你不入我神教,就是我的仇敵,我不僅不會把盈盈嫁給你,將來我還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爹!”任盈盈勸下父親,任我行卻一把抓起她的手氣叫道:“盈盈,我們走!從今以後我不許你再來見令狐沖。”任我行用力拉着女兒
離開,這時左冷禪突然閃到他前面擋住去路,冷冷道:“任先生,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也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吧?”任我行停下,對左冷禪嘿嘿笑道:“左大掌門,十多年不見了,你的‘大嵩陽神掌’一定又
進不少了吧?”左冷禪道:“得蒙掛懷,任先生失蹤了十幾年,在下的‘大嵩陽神掌’倒有一半已忘記了,正想請任先生好好指點下呢。”任我行笑道:“不過任某今
可沒這個閒心,
後自當奉陪。”左冷禪冷笑道:“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任先生也有退縮的時候啊?”任我行哼道:“怎麼,你們想仗着人多羣毆爛打嗎?姓左的,你今
若能攔得住任某,任某不用你動手就自行了斷。”左冷禪道:“我們攔住你或許不行,可要截殺你女兒卻也不難。”令狐沖叫道:“左冷禪,這裏可是少林寺的地盤,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任小姐是方證大師同意放行的,難道你還真想在佛門聖地開殺戒不成,我令狐沖可第一個不答應。”左冷禪不理令狐沖,向方證道:“方證大師,他們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你放他們走可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令狐沖冷冷道:“左冷禪,好像你殺人也從沒眨過眼吧,我看你的暴戾之氣也不比魔教少。”
“阿彌陀佛!”方證止住令狐沖和左冷禪爭執,向任我行道:“老衲有個提議,不知任施主願聽否?”任我行道:“大師請講。”方證道:“任施主此番重出江湖,只怕新仇舊怨太多,難免造成死傷。令愛前段時在本寺研習佛學頗有進益,任施主不妨也留在本寺住些時
接受佛法點化。只要任施主你們願意在少室山上隱居,大家就化敵為友,老衲擔保沒人敢來向你們招惹是非,從此樂享清靜。不知任施主意下如何?”方證此言一出,定閒馬上跟着道:“阿彌陀佛!方證大師這個主意甚好,希望任施主您能答允。”沖虛也道:“任先生,方證大師一番好意,還望您不要推辭。”任我行思索了下,微笑道:“方證大師的美意,在下原該遵命才是。”方證道:“那麼任施主是願意留在少室山上了?”任我行道:“正是。”方證道:“好,老衲這就設齋款待,從現在起幾位就是少林寺的貴賓了。”任我行道:“不過我們最多隻能留上三個時辰,再多就不行了。”方證驚道:“這是為何?”任我行笑道:“我既然姓任名我行,當然得要任着自己的
子,喜歡去哪裏就去哪裏了,少室山雖然也不錯,可惜老夫住不慣。”嶽不羣叫道:“方證大師,別再對這些魔教妖人發善心了,既然他們不承你的好意,就全殺了永絕後患!”方證道:“阿彌陀佛,殺人可使不得。”沖虛道:“任先生,既然你不願留下禪修佛法,那我們只能以武功來決定了。這樣吧,我們不倚多為勝,大家公公平平比試,這位曲非煙小姑娘年紀尚小就算了,你和向左使,任小姐三位和我們之中的三個人比鬥三場,只要你們能贏下兩場,我們就放你們下山,不然你們就得在少室山上居留永世不得離開,如何?”方證馬上道:“沖虛道兄此議甚好,大家點到為止,不可傷了
命。”任我行叫道:“三戰兩勝,這個不妥,乾脆你們挑一人出來,我們也出一人,痛痛快快打一場算了。”左冷禪道:“任先生,現在你們勢單力孤,我們若真想倚多為勝,你們也無可奈何。現在我們願意公平決鬥,已是很大讓步了,倘若你們還不同意,那就怪不得我們了。”任我行怔了下,咬牙道:“好,三戰兩勝就三戰兩勝。不過你們由誰出戰得我們來選。”左冷禪道:“這可不行,這裏是少林寺,方證大師作為主人當然得出戰,另外這個提議是沖虛道長提出的,他也當仁不讓,再加上左某自己想向任先生請教,正好三人。”他又向令狐沖叫道:“令狐少俠,你剛才已言明自己不會加入魔教,你當然也不會幫任先生出戰吧?”他故意説這話先止住令狐沖出戰的可能以減少任我行一方的贏面。
令狐沖看看任盈盈,道:“我現在是無門無派之人,對你們兩派的爭鬥不興趣,不過任小姐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有人敢對我的好朋友無禮,我絕不會袖手旁觀。”任我行卻不領令狐沖的情,氣叫道:“令狐沖,你既不肯入我神教,我們的事也不需要你
手。”他又向方證道:“好,方證大師,我就先來領教下你少林派的高招。”眾人退後了幾步,空出場地準備讓方證和任我行比武。陸大有附耳輕聲問令狐沖:“大師哥,你看方證大師和任我行誰會贏?”令狐沖輕輕一笑,也附耳回道:“論武功,當然是方證大師要略勝一籌,不過方證大師可未必會盡力去贏。”陸大有奇道:“這是為何?”令狐沖輕笑道:“你以為方證大師是傻子啊?他真會願意留着任我行這個禍害人物在少林寺居住,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他説這話只是想堵住左冷禪這些人的嘴而已。任我行這種人
本就不是什麼佛法能夠點化的,如果方證大師真把他一直關在少林寺的話,那麼魔教的人
後一定會常來煩擾,那少林寺也就要永無寧
了。相反,如果讓任我行下山去找東方不敗復仇,這樣就能讓魔教自己內訌,對少林和武當反而更有利。”陸大有聽了略有所思,又道:“大師哥,可你説既然任我行和東方不敗內鬥對正派反有利,可左冷禪卻為什麼不肯放任我行下山?”令狐沖道:“左冷禪的野心太大了,他的目標是
併五嶽劍派後進而再滅了少林、武當、魔教等大派,讓自己成為天下武林霸主。他現在如能讓少林派和魔教徹底成仇鬥個兩敗俱傷,這對他
後
併天下就更容易了。”陸大有有些猶疑道:“左冷禪真有這麼大野心嗎?我看他的武功雖高,但還説不上已天下第一。”令狐沖輕嘆道:“一個人的野心可遠比他的真實本領更可怕,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就算明知再難也會去試上一試的。”他又看向嶽不羣,道:“還有我們以前的這個師父,不信以後你看着吧,他一定會比左冷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陸大有難過道:“你説師…嶽不羣他也想當武林霸主?”令狐沖沉重道:“左冷禪是個真小人,但真小人終究是鬥不過偽君子的。”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