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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進入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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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平定州一家客棧。兩輛馬車開到客棧旁邊,任我行父女和向問天分別從兩輛車上下來進入客棧。此處距離月神教黑木崖總壇已不遠,這個客棧是任我行已暗中設下的聯絡據點。

任我行三人走進一個房間,裏面一個老者早已等着了,一看見他們趕緊下跪相道:“屬下參見教主。”任我行揮手道:“上官兄弟起來説話吧。”那老者正是月神教的白虎堂長老上官雲,他已被任我行收服了。

“謝教主。”上官雲起身道,“啓稟教主,教中其他幾個長老屬下已都派可靠之人去聯繫過了,他們大多都願意跟隨教主一起討伐東方不敗,只有風雷堂長老童百熊説什麼也不肯同意。”任我行點頭道:“這個童百熊我知道,他以前跟東方不敗有過命的情,他不肯背叛東方不敗也並不出我意料,只是他會壞我們的事嗎?”上官雲道:“教主,放心吧。所有的人我都是單獨私會的,他們相互間都不知道。”任我行道:“那就好…”突然他厲聲向外喝道:“誰?”隨之出一個暗器往外去,但很快那個暗器就被彈了回來,接着一個人道:“別緊張,是我。”

“衝哥!”任盈盈驚喜的叫道。一個人躍了進來,正是令狐沖。任盈盈興奮地跑到他面前道:“衝哥,你怎麼來了?”令狐沖調笑道:“想你了,就來找你了呀。”任我行怒叫道:“令狐沖,我已説過了,你既不肯入我神教,那我們教內之事也不要你手。”令狐沖淡淡回道:“你們的事我一點也沒興趣,我只關心盈盈的安全。”任我行仍叫道:“我的女兒我自己有能力保護,不需要你關心。”

“爹!”任盈盈求道:“衝哥是來保護女兒的,求求您看在女兒的面上就別趕他走好嗎?”向問天也勸道:“教主,既然令狐兄弟真心來幫我們,就成全他的好意吧。我們多一個幫手也更有勝算。”任我行頓了半餉,終於沒再反對,對女兒道:“盈盈,你先帶令狐兄弟去其他房間歇息下吧,我們還要再好好商量下。”

“好。”任盈盈大喜,趕緊拉着令狐沖出去了。

任盈盈帶令狐沖來到另外一個房間,吩咐店小二送來一點酒菜,兩人幹了幾杯酒,任盈盈含情脈脈的看着令狐沖,道:“衝哥,你能來我真的好高興啊。”令狐沖見任盈盈嬌羞的樣子更顯得楚楚動人,心一動,伸手握住她的手背動情道:“盈盈,我哪能忍心看着你身赴險境而袖手旁觀呢?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保護好你。”任盈盈深深的看着令狐沖許久,卻突然出手嬌叫道:“別説得這麼好聽,你對那儀琳小尼姑也説過這種話吧。”令狐沖這下很是尷尬,呆了片刻後扯開話題道:“盈盈,這次你爹的行動進展倒很順利,這麼快他就收服了你們教中這麼多人。”任盈盈道:“這些説來也怪東方不敗自己。”令狐沖問道:“這話如何説?”任盈盈道:“自從東方不敗設陰謀囚了我爹篡奪了教主之位後,就千方百計打壓教中的舊部,得很多人對他心生恨意。近幾年來他更是很少面,把教中的事務都給了那個姓楊的打理了,那個姓楊的無才無德,只知道排除異己設冤案迫害不服他的長老。教中的人早就恨死他們了,所以我爹一找到他們後,他們馬上就答應跟我爹起事了。”令狐沖早知任盈盈口中的“姓楊的”就是楊蓮亭了,但他卻裝作不知道:“那個姓楊的是什麼人啊?”任盈盈臉一紅,頓了下道:“這事説起來還真有些莫名其妙。那個人叫楊蓮亭,才二十來歲的年紀,他武功低又沒辦事才幹,可東方不敗對他卻寵信得很,覺都…都…好了,這話我實在説不出口,你就別問了吧。”令狐沖自然已都明白了,平靜道:“看來東方不敗還真把葵花寶典練到家了。”任盈盈一奇:“衝哥,你説東方不敗變成這樣是因為練了葵花寶典的緣故?”令狐沖道:“這事我也羞於啓齒,以後你會明白的。”突然門被推開了,任我行進來道:“盈盈,機會來了,我們可以行動了。”任盈盈奇道:“爹,這麼快機會就來了?”任我行道:“剛才我們在黑木崖的內應來報説楊蓮亭已把童百熊抓了,準備對他當眾公審,我們正好趁此機會混進去見機行事。”任盈盈更奇怪了:“可剛才上官長老不是説童百熊不肯降服你嘛,為什麼楊蓮亭還要處置他?”任我行笑道:“其實楊蓮亭早就看童百熊不順眼了,一直在找茬對付他。這次我們去找童百熊的事不知怎麼被楊蓮亭知道了,楊蓮亭竟然以和我私通的罪名把童百熊給抓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東方不敗竟然寵信楊蓮亭這樣的卑鄙小人,焉能不敗?我看他該改名為東方必敗才對。”當下,上官雲找來幾套月神教普通教眾的服飾,任我行、向問天、令狐沖和任盈盈四人換上後,裝作上官雲的部屬跟他前往黑木崖。

黑木崖地處平定州西北方向四十餘里處,那裏高山林立、地勢險峻、一條狹窄的小路上每隔幾米就有教眾嚴密把守,令狐沖見狀心道:“黑木崖果然非同小可,若沒有內應,外敵要攻入還真不容易。”眾人沿着狹窄的小路走進去,到了一個陡峭的懸壁下,上官雲向那裏的一個守衞告知了聲,那守衞隨即向崖上出一個信號箭,過了一會兒,一個吊籃從崖上慢慢墜下,上面一個身穿黃衣的教徒走下來,雙手展開一幅黃布讀道:“月神教文成武德、仁義英明教主東方令白虎堂長老上官雲覲見。”上官雲下跪行禮道:“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他屬下眾人也跟着一齊叫道:“東方教主賜屬下進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令狐沖和任我行等人也只好跟着叫,令狐沖心道:“他媽的還真搞得像朝廷大臣覲見皇帝一樣。”謝恩完畢後,令狐沖任我行等人正要跟上官雲進吊籃上崖,突然那個黃衣教徒叫住他們道:“慢着!你們幾個好像有點面生嘛。”令狐沖一驚,握緊劍柄戒備起來,這時上官雲解釋道:“哦,這幾個是屬下新招的部屬,這次是第一次來總壇參加公審。”黃衣教徒道:“上官長老,難道你已忘了總壇的規矩了嗎?剛入教不久的人是不能帶進總壇的。”上官雲趕忙從衣兜中拿出幾顆碩大的珍寶到那黃衣教徒手中,請求道:“實不相瞞,只因這段時正派的那羣混蛋不斷來找我麻煩,殺了我不少手下,我現在用人真的捉襟見肘,好不容易才招到這幾個身手不錯的,就請教使通融下吧。”黃衣教徒掂量了下手裏那幾顆珍寶,道:“好吧,不過下不為例哦。”令狐沖等人這才鬆了口氣,進了吊籃。令狐沖心裏又嘆道:“魔教的人終究還是凡夫俗子,給點賄賂照樣能輕易打通關節。”令狐沖任我行等人接連換乘了四個吊籃,終於到了崖頂。到了上面,兩個身穿紫袍的教徒引着他們來到一個大山內,令狐沖見裏面空間極大,足可容納上千人。不少長老帶着各自部屬已先到了,上官雲上去和他們一一招呼,任我行等人還不便暴身份,只能無言的跟着上官雲行走。

“教主到!”突然一個洪亮的叫聲傳來,眾人趕緊停止説話,俯首恭敬的等待,過了一會兒,只見一個穿着錦袍、身形魁梧、滿臉虯髯的青年大漢和兩個紫衣侍從帶着一個白鬚老者走過來,眾人趕緊齊身下拜道:“東方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那白鬚老者坐上教主位,但並沒有説話,旁邊那個虯髯大漢道:“各位平身。”

“謝教主!”眾人起身齊立。令狐沖瞄眼望去,心道:“那個虯髯大漢應該就是楊蓮亭了,但這個東方不敗很可能是假的。”楊蓮亭高聲道:“風雷堂長老童百熊有負教主聖恩,勾結本教叛徒任我行企圖犯上作亂,今公審。”他頓了下,更大聲喝道:“帶人犯!”兩個教眾押着一個滿頭白髮、臉通紅的老者過來,那老者自然就是童百熊了,他手腳都被銬上了大的鐵鏈,碰撞聲“鐺鐺”響。他大叫着:“放開我,你們這羣小人!東方兄弟,真是你下令抓我的嗎…”楊蓮亭向童百熊喝道:“童百熊,你知罪嗎?”

“呸!”童百熊一口唾吐向楊蓮亭,雖然他距離楊蓮亭還有段距離,但用上了內力,這口唾竟直飛楊蓮亭面部,楊蓮亭趕緊躲閃,但耳邊還是被童百熊的唾擊中了點。令狐沖看了微微一奇,雖然他已知楊蓮亭武功不高,但也未料到他竟然如此不濟,連距離這麼遠的唾都不能完全躲開。童百熊大罵道:“姓楊的,你算什麼東西?我跟東方兄弟闖江湖打天下時,你小子還沒生出來呢。”楊蓮亭擦了下自己耳朵,指着童百熊氣急敗壞的叫道:“好你個童百熊!事到如今還敢蠻橫,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大喝道:“給我打斷他的腿!”押着童百熊的兩個教眾齊聲吆喝,舉朝童百熊的腿打去,卻聽得呯呯兩聲響,童百熊無恙,那兩人自己卻口吐鮮血飛了出去。童百熊向那個坐在教位上的老者叫道:“東方兄弟,三年多來你不出一聲,兄弟我疑心你已遭小人暗算給服了啞藥,今我一定要辨明真相。”他説着拖着沉重的鐵鏈跌跌撞撞的跑向那老者跑去。

楊蓮亭見狀大驚,急叫:“大膽叛賊竟敢行刺教主,快把他給我拿下!”但這時旁邊幾個人竟都被童百熊的威勢給震住了,呆看着沒有動手。眼看童百熊就要跑近,教位上的老者突然嚇得起身逃。

任我行見狀大叫道:“可以動手了!”他説着一躍而出衝上去,很快就追到童百熊前面捉住了那老者,向問天也拿出一長鞭一揮,輕易就捲住了楊蓮亭的雙足把他拖倒。任我行一把扯下那老者的鬍鬚,哈哈大笑道:“這個東方不敗是個假貨。”全場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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