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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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漂亮的高嶺之花。我猜你和陳一帆一起廝混多少會沾上一點印象,他好像怕我的。你們揹着我開的玩笑嘛……我的形象是不是超級難伺候的大~爺?”
準!
藍何瞪着程孝京,要不是自己現在受傷在身,他現在就表演個五體投地的姿勢。
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趁機承認!
他立刻轉了個自己説話的調調,變得慵懶且隨。
“你都是這樣揣測別人的嗎?我可跟別人不一樣。”程孝京有些意外,他把藍何上下打量了一點,看他這個傷病員通宵了一晚上身體上已經顯出來撐不住了的頹廢樣。
和剛才依然神抖擻着出外勤去了的陳一帆,確實不大一樣。
程孝京忍不住笑出聲。
“確實不一樣。我第一次看到剛出院就通宵的病人,你也有能耐的。”藍何見話題成功轉開了,喜上眉梢。
“那是當然。”他彷彿忘記了自己還是傷患,一就要往前傾。
左右上下不同地點傳來的傷口撕裂的痛讓他臉
大變。
俗話説得好,不作死就不會死,自作孽的人通常都不能活得安生。藍何在親身體驗了一回什麼叫做“傷口維護期間被撕開”的切身體悟之後,癱在沙發另一端半點都不敢動彈了。
程孝京給他找了個相的醫生,□□了一回。人家毫不客氣地收了一回八百的高額醫療費,還端了張高冷的臉把藍何和程孝京一起數落了一遍,才出門離開。
時間正好到了七點,小保姆一臉疑惑地推門進來,手上拎着不少的早點。
藍何正趴在沙發沿上,正面對着保姆,生無可戀地吩咐。
“小豆和豆芽就給你了,請讓他們對我保持遠觀,千萬別靠近。”保姆小姐姐不明真相,茫然地點頭轉進去做飯了。
程孝京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跟着起身説:“我也要去上班了。”藍何忙翻身,稍微一動又扯到了傷口,忍不住哀嚎。
程孝京躬身在他的背上用手指象徵地按了下。
“躺着吧,我知道回事務所的路。”藍何對上次程孝京獨自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可不敢真讓他就這樣離開。他慌忙伸手往上一抓。正好抓了程孝京的手。
“……”程孝京側頭。
藍何:“……你等等,先吃個早飯,我讓助理開車過來接你。”程孝京似乎受到了藍何臉上的嚴肅並不是跟他客套,頓時心神領會了他的堅持,於是從善如
地領了他的情。
藍何揹着身在跟助理打電話。程孝京坐在樣式極為簡單的方形餐桌前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早飯。
這是他記憶當中自己吃得最心不在焉的一次早餐。
腦子裏想着的都是藍何的事情。
藍何和藍天是程孝京這一生當中見過最怪異的兄弟。兩個人碰上的時候,讓人能覺得到的只有相互之間的毫不避嫌的嫌棄和厭惡,然而就在你以為他們兄弟霓牆,又冷不丁地覺得一點對外的護短和信任。
他承認藍天暗示有人在外面幫他辦事的時候,他不太希望是藍何。如果藍何只是因為藍天才拼盡了全力查這些案子,甚至在那天晚上拼死保護自己也只是因為藍天的託付。……一想到這一點,程孝京不免在心底生出了一點莫名的失落。
藍何渾然不覺地打着自己的電話。
助理正常是九點上班,結果被他一通電話七點就吵醒了。電話那頭嚷着要加薪的助理任勞任怨地起來,並且算好了時間,還告訴藍何會把之前需要他簽字的文件帶過來。
話講到一半,有別的來電提示。藍何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跟自己親愛的助理説了聲回見,立馬主動接起了陳一帆的公事電話。
陳一帆似乎在極力壓制自己的脾氣,同時也把自己在努力冷靜的狀態傳遞給了藍何。
“藍何,我要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藍何聽得有點牙疼,他覺得最近對他們來説也沒有什麼算得上是好消息的事情了。
“你説。”他也平靜地回話。
陳一帆壓着怒氣,説:“西維影業一大早就派了他們新任的法務過來,要求保釋魏麗。”藍何覺得這話聽上去有點像玩笑,雖然聽陳一帆的口氣並不像。
“魏麗可是涉嫌了殺人,這也能保釋?”陳一帆深呼,儘量讓自己保持客觀公正的態度。
“這個倒沒有。魏麗雖然自己承認,但實際上我們並沒有直接證據。而且西維影業提供了魏麗當天的不在場證明。藍總,老子的臉現在有多疼,你能體會嗎?”體會不了臉疼的藍總説:“要不……我讓孝京過來幫你分析分析?”程孝京冷不丁聽到藍何在喊自己的名字,扭頭過去問:“怎麼了?”第50章程孝京丟了手裏捏着的早餐,跨着大步過去。
藍何躺着給他遞過去,順勢説:“説是西維影業那邊的法務去市局保釋魏麗。”程孝京接過去,應聲報上了自己的大名。
陳一帆面對程孝京,聲線一下子温柔了。
程孝京聽他心平氣和地把一早遇到的糟心事説了一遍,只回問了一句。
“新任的法務是誰?”陳一帆頓了下,説:“……我沒問,等等,剛給我遞了張名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