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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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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晌午,驕陽猶火。一隻馴鴿在湛藍的天空中肆意飛翔着,自萬丈高空傳來聲聲鳴聲。有温熱的風吹來,燻得空氣又幹又燥,四周愈顯安靜,整個太原城都在炎熱下昏然入睡。

太原侯府內極為喧譁,程世傑書房之內蟠龍金鼎內焚着龍涎香,一縷一縷白煙裊繞逸出,瀰漫着柔軟舒緩的淡幽香氣。

光線愈加幽暗不明,程世傑聽得有腳步聲也不抬頭,手上的玉狼毫硃筆亦未停頓,直到撂下最後一筆,方才問道:“軍師,是不是有新的情況?”聞天師拱手回稟:“侯爺,收到霹靂堂風堂主的消息,他在巴郡的分堂已經和萬馬堂、鹽幫的弟子,共計約五百人現在已經進入太原,還有秦東陽大人飛鴿傳書,已經調集兵馬封鎖了五關道路。”程世傑點頭道:“關於欽差嘛,我現在正在軟化他,這小子雖然不是省油燈,但是也是利慾薰心之輩,我想很快就會為我所用。三合會想趁我家大喜之時搗亂,就讓他們來吧,正好將其一網打盡。”聞天師又道:“侯爺,風堂主還説,昨天那幾個天山劍俠被他殺死一個,跑掉一個,住在悦來客棧的幾個現在也跑了,這件事要不要屬下仔細查一查?”程世傑道:“幾個天山御劍,成不了氣候,不過查一下也好。”聞天師又説:“風堂主還有一個消息,我們府中有內,到時候會和三合會裏應外合,只是內是誰,風堂主沒有查到。”程世傑哼了一聲道:“真是膽子不小,居然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來了,不過我看也是找死,傳令下去,三軍做好戰鬥準備,明大婚期間,即使叛賊作亂,也要儘快的剷除亂黨,保證婚禮的順利進行。

另外,三合會的行動,你要嚴密監視,如果必要的話,就提前動手。”聞天師領命下去。今天,蘇姬的心情極差。她一個人走到院子裏,院子裏的古樹鬱鬱葱葱、十分茂盛,樹下花圃五彩繽紛,有微風拂過,散發出一股子清香之氣。

儘管花樹爭芳,蘇姬仍然是毫無心情,六郎見她今一襲淡青刺金綃紗宮裝,雲髻上綴着幾點零星珠花,臉上妝容素淨,更襯得她膚略顯蒼白“蘇姬,你今天氣不太好啊!”蘇姬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説嗎?”

“是不是,程世傑默許將我送給你了?”六郎道:“為了我手中的寶藏,他是什麼都捨得的,現在他對我比他兒子都親。”蘇姬淡淡一笑,道:“你在嘲笑我,看錯了人。”六郎認真的道:“不是嘲笑,是同情!”蘇姬蒼涼的一笑,道:“還不都是一樣,你跟我來!”六郎跟着蘇姬,步入一間密室,蘇姬打開一道暗門,道:“這兒是程世傑的密室,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程世傑的很多秘密嗎?”六郎驚訝的看着蘇姬,問:“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蘇姬道:“直覺,女人的直覺!”六郎默默注視着蘇姬“直覺?”蘇姬點頭“我從一開始,就懷疑你與程世傑不是一條心,你明為欽差大臣送親,暗中卻是要調查他私通大遼的罪證,雖然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沒有對他説,誰讓他這樣對待我呢。”六郎大喜,上前抱住蘇姬親了一口,道:“厲害,那你是怎樣看出我的破綻呢?”蘇姬道:“程千虎對公主失敬,潘豹生怒,當場叫了你一聲姐夫,別人沒有注意,我卻是記住了,之後你為他打圓場。

後來在與程世傑的單獨對話中,你避重就輕,與之周旋,故意讓他拉攏你,侯爺是過於想着得到你的寶藏,所以才被你惑了,其實當時你們喝了很多酒,有好些話都是不應該説的…”

六郎點頭道:“女人果然是心細如絲,我服了,不過!現在,你帶我到這兒來,是什麼意思?”蘇姬道:“這間密室,只有程世傑和我知道!現在,你在我這兒,他是知道,並且默許的,所以他不會在這時候到這裏來打攪你,這裏面全是他的罪證,任何一件機密,都能讓他火滅九族。”六郎驚喜道:“那快帶我看看!”蘇姬推開密室之門,帶着六郎走過一條狹長的通道,前面又出現一道石門,蘇姬按動機關,將此門打開,又扭動機關點亮燈火,面前放着一尊三重鍍金博山爐,內中瀰漫着蘭麝片香味,只見這裏面錦牀青氈、宮燈畫屏,種種奇珍古玩琳琅滿目。

六郎看着那一件杏黃的龍袍,道:“原來程世傑還有做皇帝的野心…”蘇姬笑了笑,拿起旁邊一身珠光寶氣,華麗無比的女裝,道:“這件是給我,本來是他送給未來的皇后的衣服,不過現在我不需要了。”淚珠伴着那件華麗的鳳袍一起滑落到地上,六郎上前抱住蘇姬微顫的身體,道:“蘇姬,難為你了,為了我,讓你背叛你一生尊愛的男人。”蘇姬苦笑道:“我是為了我自己。你看這裏,這些書信,都是程世傑和大遼國主的私信。”六郎將那些信件簡單的看了一眼,然後全部放入自己口袋中,道:“這次有他受的了,蘇姬我要謝謝你啊。”她將頭靠在六郎肩上,輕輕地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我沒有機會再跟你見面了…”六郎展顏微笑,輕聲道:“不會的,搬到程世傑,你不就自由了嗎?”蘇姬微微點頭,臉上滿懷柔情,嫣然而笑,柔聲道:“希望是這樣,六郎我等着你…”這一句話説來,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六郎心口一熱,右手輕輕摸上蘇姬的臉頰。

蘇姬的芳心跳了一下,臉上出少女的羞澀,輕呼道:“我有些害怕!”六郎温柔地撫摸蘇姬嬌的臉蛋,低聲道:“你不是説程世傑不會到這兒來嗎?”蘇姬道:“我不是怕他,而是怕你離開我。”六郎聽她言語中一片深情,也不由得耳發熱。眼見蘇姬滿面嬌羞,櫻近在咫尺,六郎再難抑制心中愛戀之情,雙手捧起了蘇姬的臉。

蘇姬輕輕闔上雙眼,口微微起伏,朱半啓,柔聲道:“六郎,你會不會不嫌棄我,我想…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六郎緩緩閉上眼睛,輕聲道:“不會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霎時之間,兩人雙雙沉浸在濃情意之中,纏綿相吻。六郎愛憐地吻着蘇姬,温暖的身子拱衞着她的纖柔的身軀,蘇姬以香軟櫻回應着六郎,多來潛藏、不安的愛意,此刻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

兩人的心思一齊醉了,長吻至盡頭,仍然不願分開,輕輕地、不停地啜吻,雙斷斷續續地集,即使些微碰觸,也足以受到對方深深的戀意。

吻着吻着,六郎和蘇姬同時睜開眼來,互相換了淺淺的一個笑容。蘇姬滿臉紅暈,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態,柔聲道:“六郎,這可是程世傑的密室。”六郎緊摟她的身子,輕聲道:“就在這裏!”蘇姬含羞不語,雙頰梨渦淺現,笑而不答。六郎看着,忽覺一陣眩,忍不住又是輕輕一吻。蘇姬“嗯”地一聲,靜靜地閉目回吻,忽覺六郎的手掌在她背上緩緩遊走,登時帶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刺,不神為之醉,語帶含糊地道:“六郎!啊,嗯…”六郎漸漸低頭,從雙向下吻去,點吻纖細折的香頸,柔順的髮絲不斷掠過鼻端,同時吻着蘇姬的肌膚和烏雲。

與六郎初結情緣的蘇姬,不能壓抑六郎送來的陣陣柔情,香汗微滲,口中輕聲嬌但是聲音卻是銷人心魄,六郎聽得氣血騰湧,登時漸漸硬直起來,心神一蕩,親吻之時,輕輕啜了一下。蘇姬身子一顫“啊”地輕呼一聲。六郎望着蘇姬雙眸,見她眼中帶着些許退縮畏懼,當下示以微笑,輕聲道:“會怕嗎?”蘇姬眨着眼,嬌軀微微發抖,面緊張地搖搖頭頭,語音微顫,低聲道:“我不怕,既然已經背叛了他,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了。”她忽地一咬下,摟住六郎後頸,臉頰相貼,輕聲道:“六郎!抱起我來。”六郎將她抱起來,走到牀榻前放下,投以一個安撫的微笑,慢慢解開蘇姬的衣衫。當手指觸及蘇姬前襟時,蘇姬身體又顫了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蘇姬的綢衫,雖然尚有兜衣和紗裙的遮蔽,但那美麗的體態已由半現的雪膚玉肌展,神采掩映,曼妙無比。

蘇姬急促地着氣,怯懼地舉手遮掩前,柳眉含羞,更顯楚楚動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輕輕去拉開她的手臂,蘇姬一雙纖細的手臂半掩口,‮腿雙‬也夾緊不開。

肌膚都是如凝,柔似雪絨,明明手上覺得到滑的觸,卻彷彿入手即融一般,當真誘人之極,令人摸得一下,便捨不得離手。

曾幾何時,已經被自己多次佔有的‮體玉‬,依舊明豔動人,渾身充滿了誘人的琥珀之光,六郎興奮地大喊一聲:“蘇姬,我要死你了!”六郎衝了進去,二人緊緊地結合在一起。蘇姬亢奮的大叫起來,六郎呼頓時急促起來。

優美的樂章完畢之後,六郎捧起蘇姬的臉,道:“你怎麼哭了?”蘇姬任由快樂的眼淚從美麗的眼瞳中出,身體微微地顫抖着像受傷的小羔一樣顫抖着,藕白的雙臂僅僅繞着六郎的脖子,道:“蘇姬命薄,只怕跟不了大人一生一世。”六郎笑道:“看你説的,我又沒説不要你了!”説着,穿戴起衣服來。與蘇姬約會完了,六郎又偷偷來見苗雪雁,可是來到這裏之後,發現程千龍那個大烏龜又在這兒死賴着不走,六郎裝作吃驚得道:“這不是程大公子嗎?”程千龍見是欽差大人,連忙躬身施禮,道:“大人,你怎麼轉悠到這裏來了?”六郎笑道:“今天中午與侯爺痛飲,吃得高興了,隨意溜達溜達,結果就撞見大公子了,咦,這位美女是誰啊?”程千龍聽到六郎誇獎自己的未婚,得意的介紹説:“這是小人馬上就要過門的夫人。”六郎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大公子的新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簡直是美若天人,你可真有豔福啊,我實在是羨慕死了。”程千龍得意的立馬連北都找不到了,苗雪雁見六郎那副認真的樣子,幾乎要笑出聲來,道:“千龍,欽差大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還不請人家進來用茶?”程千龍馬上醒神,將六郎讓進屋中,又吩咐小丫鬟端上來清香撲鼻的貢茶,一邊請六郎用茶,一邊説:“楊大人,實不相瞞,我們兄弟對你可是羨慕得要死啊,先不説你在皇上面前可以呼風喚雨,就連我爹爹,還一直讓我們把你作為學習的楷模呢。”六郎拱拱手道:“哪裏,哪裏,我本事再大也不能夠找到像大公子夫人這樣的絕代佳人,哈哈!”程千龍又是一陣洋洋自喜,六郎對苗雪雁飛了一個媚眼,一隻手從桌子下面伸過來,輕輕放在苗雪雁的腿面上,慢慢的磨沙着,心道:“你個大烏龜,這麼美的嬌,可惜你沒有福氣享受啊,不過你六爺已經替你享受了,還傻x美呢。”六郎本來想與苗雪雁説正事,可是見程千龍賴着不走,眼珠一轉,有了主意,道:“大公子,你我今難得談得如此投機,不如擺上酒席,暢飲一番如何?”程千龍喜道:“楊大人這個建議正合我意,只是…”他看看苗雪雁,徵求能不能同意。苗雪雁本來是不願意程千龍再待在自己這兒一刻的,可是見六郎有意讓他,必然是另有用意,於是就點了頭。

程千龍大喜,連忙出去招呼人佈置酒席,六郎趁機對苗雪雁説:“外邊出了事情,一會兒我再對你細講,待會,看我眼行事,將這大烏龜灌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