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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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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六郎的炯炯眼神,朱文雪羞澀的垂下眼廉靜默不語。片刻之後,朱文雪緩緩將臉移近六郎,閉上眼睛,深深吻着六郎。六郎興奮得抱起朱文雪,一面親吻着,一面向牀邊移動腳步。

六郎將朱文雪輕輕放在牀上,看着她慵懶無力,嫣紅的臉頰、陶醉的樣子,六郎情不自的開始動手解除朱文雪的衣裳。

在六郎眼前是朱文雪雪白的體、堅的雙峯、渾圓的大腿、纖細的蠻、平坦的小腹、濃密的陰、神秘的沼澤,六郎的龍槍已硬如鐵了。

六郎輕輕趴在朱文雪的身上,開始吻着她的頭,一手,一手含着,然後從她的頸際一路到她的下腹部。朱文雪呼有一點變快,嘴裏偶爾發出“嗯”、“嗯”的聲音。六郎繼續往下進行,將舌尖在朱文雪的陰核處挑動,她的身體已隨着六郎的動作,有節奏的輕微擺動着,陰道里的濕也汨汨而,而陰核也慢慢突起、變硬。

“啊…弟弟…你怎麼那裏…覺…好奇怪…”

“啊…弟弟…別了…姐姐的心…好慌…”朱文雪突然一陣寒顫,緊緊的抱着六郎,用力一翻身便把六郎壓在身下,俯首輕咬着六郎的耳朵,呻着説:“…弟弟…讓姐姐…帶你…進去吧…”朱文雪伸手抓着六郎的龍槍,用龜頭上下摩擦着她的陰户,然後把口對準了龍槍,輕輕的坐下來“滋”的一聲,六郎龍槍送了進去,穿破障礙,一送到底。破瓜之痛讓朱文雪的陰道不由自主的收縮,將六郎的龍槍包得緊緊的,‮女處‬的滋味畢竟不同凡響,但是那種緊緊的滋味就讓男人受不了。

“朱姐姐,不要太勉強,慢點來。”六郎體貼地伸手扶住朱文雪的肢。

“弟弟…姐姐沒事…”朱文雪趴在六郎的身上,忍不住興奮的輕着。硬、温熱的龍槍將朱文雪的小得滿滿的,她靜靜品嚐着這種人間最快樂的覺。

六郎忍不住的扭着下身,讓龍槍輕慢送,還伸出雙手,各自盤踞一顆豐捏着。朱文雪忍不住像蛇般,扭動她纖細的柔,配合着六郎的動作,讓合處不停的傳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啊…好美…姐姐…太快活了…弟弟…你舒服嗎…”

“朱姐姐…弟弟也很舒服…姐姐…你真美…”

“弟弟…姐姐永遠是屬於你的…”朱文雪呻的聲音越來越高,身體顫動也越來越厲害。朱文雪將手指按在自己的陰核上着,秀髮也因為猛烈的甩動而散開,嘴裏夢囈似的念着:“…六郎…姐姐…愛死你了…”

“啊…姐姐快不行了…要來了…”六郎在朱文雪一陣磨蹭下,只覺得一股股痠麻的強烈快直衝下腹,滾燙的進了朱文雪的體內,朱文雪也而出的燙得了身。

朱文雪已無法動彈俯在六郎身上,額頭和身體的汗水,滴在六郎的臉頰、膛。陰部一片濕潤,她的水混合着一些出的,沿着龍槍的下來,濡染了牀單…

六郎滿足的躺卧着,輕柔的撫着朱文雪的秀髮,聞着朱文雪淡淡的體香,笑道:“朱姐姐,你的身上好香。”

“六郎,你的嘴真甜啊。”朱文雪滿意地親了六郎一口。六郎回親了她一下,笑問道:“朱姐姐對小弟還滿意麼?”朱文雪紅着臉點點頭道:“舒服極了,姐姐是第一次,還不諳枕蓆,姐姐下次一定會做得更好。”六郎愛憐的擁緊朱文雪柔弱的身軀,輕撫她細柔的背部,笑道:“姐姐做的很好,不過,下次弟弟一定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放過姐姐哦。”

“難道姐姐還會怕你不成?”朱文雪一邊笑着,一邊將六郎推向秦海娟。秦海娟羞紅着嬌顏、聲若蚊蠅,説道:“奴家初侍郎君,望弟弟疼惜…”語至最後幾乎自己都聽不見,一顆心早已鹿撞不止,羞見情郎。六郎伸出顫的手,輕撫着她的香肩,湊近呼着濃濁氣息的熱,親吻着她的後頸、耳取着來自少女的脂味體香。

秦海娟情竇初開的愛意,就在這種温柔的撫動作下,逐漸勾引起亂的情慾。當六郎的熱,遊移到她的邊時,她那緊閉的心扉,頓時如煙消雲散、匿跡無蹤。

她不但張嘴接納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轉,更伸手擁抱,讓兩人的身體緊得貼得幾乎水不通。六郎既貪婪撫摸的手,一面在秦海娟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順勢解釦分襟,讓她雪白的肌膚慢慢呈現,粉頸、豐、腹臍,在朱被紅褥的襯托下,彷佛牡丹芍藥、珍寶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蕩。

秦海娟嬌豔無比,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盡情的撫中,卻如在細審珍寶,不敢存玩褻之心。秦海娟首嘗這種親的愛撫,只覺得六郎摩縮的大掌,有如渡暖過熱般,讓內心的慾火愈趨旺盛。

那種膚觸的酥癢,實在令人難忍,使得秦海娟的嬌軀在微顫、搐,使得秦海娟在逐漸急遽的氣息中,夾雜着細細的嬌

當秦海娟雙峯上硬的尖,分別為六郎的手指輕捏、與舌噙住時,她僅剩的嬌羞與矜持,頓時全被滿腔的慾所替代。

六郎的手指捏着尖在轉着;舌夾着尖在着,讓秦海娟酥軟麻癢難當。在一面想拒阻,卻又難捨那種舒暢美味的內心掙扎中,就道盡了拒還、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六郎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它滑過秦海娟平坦的小腹,掃過烏密的陰,停駐在豐腴的大腿上,藉着撫摸大腿內側,讓掌緣輕觸着早已濕潤氾濫的口。

秦海娟在這種上下夾攻、數路合擊之下,似乎毫無招架之力,除了扭腿、聲囈語外別無它法。

當秦海娟忽覺身上一陣重壓,才略恢復知覺,也更清楚的覺到,在小口那腫脹又蠢蠢動的龍槍,正在擠開她的陰户扉,直向裏躦。

幾場現場演示之後,秦海娟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減輕疼痛。她一面柔聲説道:“六郎…慢來…”一面把‮腿雙‬儘量外分,讓小口擴張一點,好接納腫脹大的龍槍。六郎深知“長痛不如短痛”更想温暖濕潤的小,緊裹着他的龍槍以消慾火。

而且,秦海娟門户大開的動作,更讓他覺得她的小,彷佛有一道強烈的引力在引着,讓他的龍槍更是暢行無阻、順勢滑入。

“啊呀…輕點…嗚嗯…弟弟…疼…”儘管秦海娟配合的動作,雖讓刺痛減輕不少,但是那種小口被撐開、擠入的那種不適仍然強烈,甚至讓她有被撕裂的覺:“…太深…入…啊嗯…六郎…太了…了…嗯啊…姐姐…受不…了…”

“呼呼…屏姐姐…忍着…點…”六郎這時是騎虎難下了,在這節骨眼就算鋼刀架在脖子上,也無法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撫,一面輕輕地送起龍槍:“…稍後…呼呼…就好…就會…習慣的…呼呼…”六郎的龍槍,由淺入深地緩慢動着,不但讓自己能仔細受着陰道里的濕熱與窄緊,也讓秦海娟初開的口逐漸適應,進而去覺那種堅硬、火熱的龍槍,在小裏磨擦、突撞的滋味。

那是一種前所未遇、難以言喻的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癢,又像針扎。

“…好人兒…你死我了…我要飛了…”前些天秦海娟曾無意中聽得姐妹和六郎的歡聲,那些語就像電光雷石閃現腦海,曾經疑惑的現在彷佛頓悟般地豁然開朗。

她不但體會到那種仙的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學着呻起來:“啊…六郎…好美…的滋味…撞到姐姐…姐姐的…好深了…”本使然,女的呻總是能起男更熾熱的慾,也總是彷佛鼓勵着男做更賣命地動作。

六郎雙手勾起秦海娟的大腿,讓她的股略為騰空、高翹,然後使勁地一陣集,讓每一次的刺入都盡謗而入,讓龜頭重重撞地着陰道盡頭。

“啊呀…姐姐受不了…啊嗯…弟弟…你好…狠…”秦海娟的雙手壓着自己的雙,似乎在阻止它們的波放晃動,也似乎在壓抑着翻攪奔騰的肺腑:“啊呀…太重…受不…撞得太…深…重啊…好酸…舒服…我我…來啦…飛…飛…嗯啊…”秦海娟只覺得小腹下方有一團熱,就像溶蝕了一般地擴散開來,不但帶着一股熱奔湧向小裏,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彷佛身墜無底的深淵一般,而身體卻仍然不受控制地在顫着、搐着。

“啊…姐姐…我…呼呼…呵…我也…來了…啊嗯…”六郎彷佛在做着困獸之鬥,盲目地一陣衝撞,便在咬牙切齒中出一股股的濃,一滴不剩地全注入秦海娟的小裏。

秦海娟覺得彷佛身處烈焰熊熊的熔爐中,但卻無力逃,甚至想動一下手指頭,也需千鈞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熱火將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