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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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癱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着氣，心臟就好像有一隻小手在時刻的緊握着，讓我有種窒息的覺。我的初戀就這樣沒了，那個美麗、温柔的女人就這樣屬於了別人，自從那件事發生後我就已經預想到會有這一天，但真正經歷了才知道這種覺是多麼的難受，多麼的痛徹心扉。我打開陽台的窗户，對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大聲的喊叫，但那股氣就是憋在心無法釋放出來。

叫累了，我回到沙發上打開一罐啤酒，又一口煙一口酒的自我麻痹起來。我知道楊雪晚上是沒可能回來了，那個死胖子剛剛得到這麼美妙可口的體，怎麼可能輕易放走她，今晚註定是胖子的發之夜，在我那可愛美麗的初戀女友身上盡情宣的夜晚。

我忽然想起那胖子在説起我廢了他的時候一臉猙獰的模樣和他時那種面扭曲的模樣差不多，也許他在把對我的仇恨發在楊雪身上？也許吧，但這已經不是我可以管得了的事情了，既然那傻女人選擇了自己未來的路，我無法，也無權干涉。好聚好散吧，就這樣吧…我慢慢閉上了眼睛，昏昏的沉睡了過去。

一天，兩天，三天，直到第三天中午，我才在公司接到楊雪的電話，她用顫抖的聲音對我説，她晚上要去家裏收拾東西，準備搬出去，我説不用了，我已經搬出去了，房子留給她了，因為剛預過1年的房租，不住可惜了，晚上一起回去碰個頭待一下就可以了。

她默默地半天沒有出聲，我疑惑了一會，説了句喂？只聽那邊傳來一陣悶哼聲，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我放下電話，點燃一支煙，沉悶的着。原來家裏的傢俱和房子都是她挑的，這兩天我在那過夜簡直就是一種煎熬，甚至出現了幻覺，喝的醉醺醺的時候眼前全是楊雪的小臉在飄動着，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幸福，有的苦惱，我覺我已經快瘋了，第二天一早拿起行李箱把自己的衣物裝好就住進了接待賓館。

到了晚上，我差不多7點多回到了家裏，哦，是原來的家裏，屋裏並沒有人，但客廳有三個大蛇皮口袋，抈裝着亂七八糟的衣服，雜物，甚至還有一副麻將。我知道楊雪和胖子來過了，我走進卧室，看到我臨走時收拾好的大牀變得凌亂不堪，還有幾團衞生紙扔在牀下。

衣櫃也被打開，幾條楊雪的內褲被胡亂的扔在衣櫃旁邊的地下，我撿起來想放回原處，卻發現上面還留有黏黏的粘，楊雪在這那胖子還用她的內褲打飛機？我猜不透，無奈的扔回原處，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等她。

就在我等的不耐煩準備打電話給楊雪的時候，門開了，楊雪和胖子走進了屋，幾天不見楊雪，再次見到她我吃了一驚，原本靚麗光澤的臉龐現在憔悴不堪，甚至呈現出一片青灰，雙眼暗淡無神，還有兩個黑眼圈，這是我認識楊雪這麼久以來從未見過的模樣。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從她的眼神看到了痛苦，害怕，甚至還有絕望。我的心臟搐了一下，剛想上前和她説點什麼，旁邊的胖子卻先開口了:“你們先聊，我進屋休息一會，嘿嘿。”説完還在楊雪股使勁捏了一把，把楊雪捏的身子一跳，滿臉通紅的低下頭。

等胖子進了卧室，我才緩緩開了口:“你，真決定這麼做？”

“嗯…”楊雪微微點了點頭。

“這樣你一輩子就毀了，值得麼。”

“可能等有了孩子，就會看到希望了吧…”楊雪自嘲的一笑。

“孩子對你來説真的這麼重要？比我們的情還重要？”我有點想做出最後的挽回。

“可我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你還會要我麼。”楊雪抬起頭，怔怔的望着我。

“我…”她已經被那個死胖子又整整了三天三夜，天知道他們了多少次，這樣的女人還值得我去珍惜麼，我身邊圍繞那麼多女人，論相貌身材哪個也不比楊雪差，以我的一米八的個頭，英俊的相貌，還有這麼會賺錢的能力，我他媽以後會缺女人麼？我覺我現在的腦子很亂，什麼都想説，但什麼都説不出，原本準備好的什麼好聚好散一套託詞本無法説出口。

“祝你…幸福…”沉默了半天，我艱難的説出這幾個字，打開門走了出去。

默默的走到小區門口，我才想起還有件事沒和楊雪説，就是把我的工資卡還給我啊，以前的錢無所謂，以後每個月一萬多的工資也是錢啊，用我的錢去養別人的兒子，我他媽想想就來氣。而且公司都是在固定的銀行統一辦理的特殊密保卡，同一個身份證再想多辦一張卡基本不可能，不行，我得要回來。

還好我留了個心眼，鑰匙沒有還給楊雪，而且她也沒問我要，我就樂於裝個糊塗。上了樓，輕輕的打開房門，本來還想偷聽下他們在聊什麼，但一進屋聽到的卻是楊雪淒厲的慘叫聲。

我心一驚，馬上來到卧室門口向望去，只見楊雪已經一絲不掛的跪在牀邊，胖子也是了個光，一身肥顫顫悠悠的正在使勁的拱着楊雪白豐滿的股。

“疼…疼…求求你了，王…老公，別那裏了，好疼啊…”楊雪帶着哭腔聲音顫抖着説。這他媽才幾天就叫老公了，你的老公還真不值錢啊…我竟然到有點悲哀…

“哦……寶貝，堅持一下，習慣就好了，這不是為咱孩子着想麼，你都説了7個月以後不能做愛，那我咋辦，你這眼還沒被開發過，那我不得費點勁幫你好它，等7個月以後就不你的小了，天天你的眼湊合一下，為了孩子你先忍忍啊…哦…真他媽緊，…”胖子一臉陶醉的模樣，邊説還邊更用力的着他的，野蠻的楊雪的眼。

時不時還用他短的大手在楊雪的雪上狠狠的上一巴掌，每一巴掌換來的都是楊雪的慘叫，看來他的力道確實不小，而且這兩天沒少這樣楊雪的股，楊雪本來白皙肥的部現在已經變得一片青一片紅，甚至還有幾個清晰的牙印和被的紅紫的吻痕。

不一會，胖子似乎打的有點累了，探出肥手一把抓住楊雪的長髮，把她的上半身硬生生拉扯起來靠在他油光光的大肚腩上，兩個豬爪伸到楊雪身前抓住了正在隨着節奏而晃動不已的球，幾個短的手指瞬間陷入在柔軟的中，把楊雪好像又大了一號的肥死死的握在手，大力的捏。

“啊！老公…輕點，求你輕點…好痛…痛…”楊雪似乎已經快被胖子玩虛了，聲音也漸漸弱了下來。

“嗯？痛？哪裏痛？上面還是下面？”

“痛…都痛…”

“是這裏麼？”胖子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雙手又再次發力，狠狠的握住楊雪兩個已是滿是青紫淤痕的房。

“啊！”楊雪隨即一聲慘叫，趕忙把雙手伸到前，想把胖子的豬爪撥開，可她現在這種有氣無力的狀態任何反抗本就是徒勞的，胖子一點沒有想放過這兩團的意思，愈發用力的使勁捏，時不時還拽似乎大了不少的頭把整個房拉的老長，換來楊雪更慘烈的叫聲，而胖子則一臉享受的模樣，繼續動下身，欣賞下這個漂亮女人的美妙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