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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首戰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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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定水準,古玩商鑑定古玩的認真程度是無容置專家遇見拿不準的古玩還可以用看不準來搪過去,古玩商不能,他們一定得結果,而且還是準確的結果。因為他們稍不注意就會失去商機,一旦打眼虧的全是自己的錢,自家的孩子誰不心疼呢?因此,甭管他們賣的是真品還是新假破,起碼自己心裏是有譜的。試想一下,如果故宮博物院沒有收藏這方“討罪安民之寶”玉璽,璽印天下的老闆還會認為這方玉璽是仿的嗎?這不是水品的問題。

所以,老闆説這方玉璽是仿的,並不完全是出於自己的判斷,因為權威的定論擺在那裏,他自己就沒了底氣。問題是,這玩意兒看上去又是真的,恰好袁世凱也仿過,老闆理所當然把這方玉璽判斷為民國仿品。唐風不一樣,他在古玩方面首先是堅持自我,然後再去考慮權威的定論,當兩者衝突的時候,他會放棄後者,這一點,他跟老闆恰恰相反。

唐風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賭一把,他就賭自己的判斷,賭佳士得或蘇富比敢運作這檔生意,百分之二十的委託佣金不是白給的,這幫傢伙怎麼也得多花點力氣吧。

唐風説道:“好,20萬就萬,這東西我要了。”

“好,夠快!”嘿,少説也多賺了兩萬塊,老闆能不嗎?起碼現在很,以後,是哭是笑就難説。

唉,另一個人是快的,但他近期也只能快這麼一回了,他取下揹包、拉開另一個夾層的拉鍊,取出最後的2現金給老闆。收好玉璽,身邊只剩下千把塊錢的唐風和林沐雨、袁衞一起走出璽印天下上,他看了看時間,説道:“我們回去吧?”林沐雨點頭説道:“嗯,走吧。”回到林家,唐風跟林沐雨父母、舅舅打過招呼之後溜進了林沐雨的房間,江南女子的房間雅緻温馨。天南地北跑了一圈的唐風躺在了她的牀上,林沐雨端着一杯茶走了進來,她拉起唐風道:“不許睡。”唐風説道:“沐,我想明天去上海。”上海是長三角的龍頭,早在1994年,世界上最大的兩家藝術品拍賣行之一、創立於1766年的英國佳士得拍賣行就入駐了上海;與佳士得並駕齊驅的另一家國際拍賣行蘇富比也在上海設立了辦事處。

唐風手中的這兩件東西國內的賣行怕是接不下來,只能拿到這兩家拍賣行去拍賣。

林沐雨點頭説道:“好呀陪你一起。”唐風説道:“你們家地人不會氣吧?”林沐雨呵呵一笑。説道:“你都這麼了。我們家地人才不會怪呢。”

“那就這麼定了。”唐風説道:“吃過晚飯我們還去瘦西湖不為古玩。只為遊玩。古玩老氣橫秋。不夠漫。”林沐雨説道:“這還差不多。”

“但有一個條”唐風話還沒有説完雨就説道:“知道了。不帶表弟。”老年人也知道年輕人好動,吃過晚飯,林沐雨的父母主動要他們自己出去好好玩一玩,臨行之前,林沐雨的媽媽拉着林沐雨説了幾句風知道,這是在做總結報告了這一關,唐風就算是林沐雨真正意義上的男朋友了。年輕人開放但老人的意見也要聽取,如今的普通家庭大抵是不關心和諧社會的們只求有個和諧家庭。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座城市就像一個人,當歲月的年輪碾過,過去經歷的那些榮辱興衰最終都風化成記憶,偶爾靜下心的時候,才會想起,細細品嚐回味過去的那種覺,我們稱之為——緬懷。

揚州是一座被水環繞、被水滋養、被水寵愛的城市,水的多情賦予這座城市別樣的風華,也許正是因為如此,唐風的身邊才會多了一位柔情似水的女子。現代文學家郁達夫曾經評論説,二十四橋的明月是中國南方的四大秋之一,花秋月動人,風花雪月怡情,手牽手的戀人就攜手來到了二十四橋。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蕭。

在揚州人的心目中,二十四橋是由落帆棧道、單孔拱橋、九曲橋及吹蕭亭組合而成的。關於二十四橋到底指那座橋,至今眾説紛紜,古詩的神韻總是不缺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朦朧意境。二十四橋景區近在咫尺,唐風問林沐雨道:“你是主人,我是來客,你認為這二十四橋是那一座橋呢?”林沐雨不無得意的説道:“這個你可難不倒我。”她玉臂輕舒,手指兩人身前不遠處的一座單孔石拱橋,説道:“那座石拱橋就是二十四橋了,這座橋長24米,寬24米,橋的兩端各有24台階,橋欄總共有24白玉欄杆,所以呢,這座橋就叫二十四橋。

“你就使勁忽悠吧。”唐風大笑着説道:“杜牧寫詩的時候可沒有量過,這二十四橋是後人牽強附會新建的。”兩人一邊説話,一邊走上二十四橋。

林沐雨説道:“你問的是現實中的二十四橋,又不是詩中的二十四橋,何錯之有呢?”此時,手牽手的兩人已經走上二十四橋的橋心,唐風望向林沐雨,説道:“我們來互相提問好不好?答錯了有懲罰的。”

“罰什麼呢?不妨先説來聽聽。”林沐雨問道。

唐風嘿嘿一笑,道:“答錯一題親一下。”林沐雨撅了撅嘴,説道:“那故意答錯。”很久很久以,一個風而又年輕的帝王因為夢中一朵瓊枝玉葉的花而挖了一條河,他愛上了這座城市,卻毀掉了一個王朝。那是一個煙花明月的夜晚,彩燈高照,紅袖起舞,二十四位吹蕭的玉人為這位陶醉於此情此景、沉於亦幻亦真的夢境之中的皇帝表演着剛剛學會的新曲。

蕭聲悠揚掩去了遠方暗藏的殺,蕭聲悠揚定格了薄命王朝的背影。當一切都已久遠,這座被二十四位玉人的蕭聲浸潤過的石橋便有了一個不知是幸與不幸的名字——二十四橋。

秋月當空,層林盡染,果沉醉,小橋水的靜靜柔波倒映着燈火,林沐雨那似有似無的輕聲細語在唐風耳畔響起,她輕聲喚道:“唐風。”唐風轉過頭,女子正星眸微、靜等温存,面對此情此景,十年一覺揚州夢又如何?他的手搭上了她那纖細的,只略一低頭,他的雙便輕輕覆蓋在她的上,她微張小嘴,他的舌頭滑入她那温軟的口中,如此,久久夜氣彌散之間,耳邊依稀傳來那穿越時空的悠揚蕭聲,只是,這簫聲再沒有歷史的厚重,有的只是竊竊私語的温馨漫,連平常不堪入耳的話語也變得如這風景一般自然,唐風説道:“沐雨,我們好久沒有坦誠相見了。”

“呵呵。”林沐雨微笑着將臉埋進唐的口,她説道:“唐風你越來越壞了。”唐風對她説道:“趁着年輕,我們應該多努力才對,先去酒店吧?”

“嗯~林沐雨搖着頭説道:“我不去。”

“你敢。”唐風一把抱起林沐雨,説道:“不去也要去。”第二天上午,唐風去林家接林沐雨,吃過中飯,一番告別,兩個人一起前往上海。江浙滬是中國城市密度最大的地域之一,揚州的對岸就是鎮江,城際通非常發達,三個多小時後,唐風和林沐雨就抵達上海。

北方人,尤其是北方男人總是會看不起上海男人,他們認為上海男人沒有血,光幹嘴仗不動手。這或許就是上海出氓、東北出土匪的原因,上海的城市格容易出黃金榮、杜月笙這樣的大氓,也容易出周正毅、陳xx這樣不聲不響悶頭做大的大老闆,沒事不知道、出事嚇一跳。而東北容易出座山雕、喬四這樣的、早晚要倒黴的囂張梟雄,血有餘,沉穩不足,中央領導都不放在眼裏的黑社會遲早會被洗白的。

上海佳士得位於南京西路的上海商城,唐風他們趕到的時候,這裏正在舉辦2010年香港佳士得季拍賣會的上海預展。像佳士得這樣的航母級拍賣行在每次拍賣會之前都會進行大規模巡展,他們的市場定位要比朱記這樣的國內拍賣行廣泛很多。

明來意,唐風和林沐雨被前台工作人員領進會客廳,接待他們的是一位戴着金絲眼鏡的華人,他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紹,這人名叫張銘誠,香港人,是上海佳士得的首席鑑定師。張銘誠跟唐風握了握手,問道:“唐先生需要委託什麼拍品呢?”唐風取下揹包,拿出~器蓮瓣六稜盤和討罪安民之寶玉璽放在他的面前,説道:“就是兩樣東西。”張銘誠將蓮瓣六稜盤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一番,説道:“不錯,確實是宮廷賞玩~器。”唐風當然相信張銘誠是識貨的人,但他想不到張銘誠能這麼快識貨,他問道:“張先生何以如此有把握?”拍賣行的鑑定師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説出這種話的。

張銘誠笑了笑,説道:“其他不敢説,單就~器而言,只要入過清宮,我們就不會看錯。”唐風猜的沒有錯,他們掌有《泰殿寶譜》這樣的宮廷藏珍名冊,對入過清宮的古玩很有研究,這麼説來,只要自己的判斷正確,那方玉璽真贗就並不難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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