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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抓住盜墓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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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所説的四合院在石景山區的老古城村,這是一處歷史的古建築羣,也是北京市長安街西線最後一個自然村落。

奧拓車才一開到村口就停了下來,陳彥對唐風説道:“沒辦法了,只能改11路了。”唐風打開車門走下車,他對車另一邊的陳彥説道:“連你這車都開不進去,估計也只有推土機才能開進去了。”走進這座被城市層層包圍的村落,視線之內全是划着紅圈的白“拆”字,居民已經搬走了七七八八。唐風看着周圍那些隨處可見的挖掘痕跡問陳彥道:“你挖過你們家院子周圍嗎?”陳彥笑着説道:“別説挖過,電子探測儀器都用過,下邊沒東西。”

“哈哈,你還有呢?”唐風取笑陳彥道,收藏的風席捲神州大地,大凡住老宅子的人都會動動自家宅基地的腦筋,看看有沒有先輩留下來的秦磚漢瓦。

陳彥倒看得開,他説道:“老子可跟樓房不一樣,風水好,地氣兒足,祖祖輩輩、世世代代都住那兒了,保不齊那一代祖宗就發達過,一時興起,埋上一些罈罈罐罐的,嘿,一不留神,就把我這個後人給蔭庇了。”盛世收藏的,不再是人玩古玩,而是古玩玩人,都跟陳彥一個心思。到了那位有幸挖出罈罈罐罐的户主所住的四合院,走進院子,那場面就跟菜市場似的,不是一般的熱鬧,十幾個人站在院子裏頭接耳。陳彥這傢伙鑑定水品不咋地,認識的行里人還不少好幾個人過來跟他打招呼,他們你道有幸、我道久仰,那叫一個絡,其實本就沒認識幾天。

唐風在人羣中看到一人,正是他的“老朋友”賈德旺,他上前招呼道:“喲賈老闆,好久不見。”賈德一看到唐風上問他道:“上次那個元青花香爐後來怎麼樣了?”看來他最近被這事兒折騰得不行,一見面就要問個清清楚楚。

唐風這個時候可不能告訴他真相。要不然這位老商同志有生之年就沒有安穩覺可以睡了。他搖着頭説道:“唉。終打雁也被雁啄打眼了。事後證明那東西是假地。”

“哦。”雖然賈德旺將信將疑。心裏總算好受了一點。他不無得意地説道:“你看看。虧得我賣給了其他人。要不然。你可就不光打眼了得賠錢進去。”

“那是。”唐風地話頗有些諷刺意味。他説道:“還得謝你地言而無信呀。”

“唐風!”唐風和賈德旺這邊説着話身後傳來了招呼聲。他回頭一看柳月。不知道為什麼風一看到柳月心裏就有種舒服地覺。我們地生活總是充滿遺憾。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現實地壓力讓兩全其美終成為水月鏡花。但這並不能抹殺心中地覺甚至是悸動。出軌。始終都是背離道德地行為。但何嘗不是一種忠於自我地表現。於傳統思維壓過內心情地唐風來講。他缺乏某種勇氣。但無論如何。他們始終都在一條危險地道路上緩慢前行。

唐風笑着走到柳月身前。説道:“柳月。好久不見。”柳月還是那麼清秀漂亮可人。絲毫沒有出現肥皂劇中所渲染地憔悴變瘦跡象。她微笑着搖頭。説道:“是你不想見吧。連個電話都不打?”唐風很是歉意的説道:“對不起,最近比較忙,實在沒什麼時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開頭的好,一旦開頭就收不了手,再也回不去了。

“你不必説對不起。”柳月很認真的説道:“我明白的,我覺得這樣的唐風才是真正的唐風,也是最可愛的唐風。”到底是新時代的女孩子,柳月所説的話含蓄而又骨。

這個時候,陳彥走了過來,他對柳月説道:“柳小姐,我們也好久沒見了。”

“是的,你好。”柳月向陳彥伸手了手,兩人在握手寒暄,唐風開始觀察這處四合院,北京的四合院是傳統北京人世代居住的主要建築形式。所謂四合院,就是由東、西、南、北四面房子合圍起來形成的內院式住宅。這座四合院和傳統四合院沒什麼兩樣,只是已經拆得面目全非了而已。大家都是自己人,唐風並不忌諱柳月在場,他問陳彥道:“這邊的東西怎麼個看法呢?”

“消息在前天一傳出,很多人來看,户主嫌麻煩,定下了時間。”陳彥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説道:“就快到了。”唐風問柳月道:“柳月,你是以什麼身份過來的呢?”柳月呵呵一笑,説道:“你問得好直接,當然是以個人身份來的。”陳彥望了望四周,問柳月道:“你一個人過來的?”柳月説道:“大白天的,那還要幾個人呢?”唐風有些奇怪,他問陳彥道:“來過的人應該不少了吧?怎麼就沒人收購呢?咦,我怎麼發覺這裏面好像有什麼文章呢?”柳月點頭説道:“我也正納悶這事兒呢,這不太符合常理呀。”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陳彥説道:“價錢談不攏唄,户主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定價,他又不願意請專家過來看,萬一鬧大發了,東西就該改姓了,我估計他是待價而沽,摸摸行情,沒打算這麼快出手。再説,有您二位在,還能看走眼嗎?”

“各位,各位。”一位四十來歲、膀大圓的中年人走到了院子中間,他扯開嗓子大聲説道:“不好意思,家裏地方小,怠慢各位了。”

“別講那些沒用的。”院子中一位專程過來看瓷器的人説道:“到你這兒來可不是走親訪友的,看了東西再説。”

“就是。”另一個人附和道:“您呢,就別搞什麼開場白了,來麻利點兒的。”户主哈哈一笑,説道:“好嘞東西就在堂屋牆角下的坑裏,哥幾個分批進去給掌掌眼。”主人發話,眾人也不再推辭,離堂屋最近的幾個人率先進入堂屋。

這邊的唐風隨手撿起一塊碎瓦片在地上刨了一個小坑,然後伸出手指沾了一點新土放到鼻子邊聞了聞。陳彥奇怪的看着唐風那怪異的舉動,問他道:“你這是幹什麼呢?”柳月是學田野考古的替唐風回答道:“他在取土樣。”

“跟柳月就是有共同語言。”聞言之後的唐風衝着柳月笑了笑,換了一個地方繼續取土聞味道聞完三個地方的土樣之後,唐風拍了拍手,完成了。

“唐風,你能過來一下嗎?我有話要跟你説。”柳月獨自走到一邊叫唐風過去。

陳彥瞧了瞧唐風,輕聲説道:“放心啦們替你保密。”

“這麼説我還要多謝你?”唐風沒好氣的推了陳彥一把,説道:“沒你想的那麼齷齪。”唐風走到柳月這邊問她道:“柳月你有什麼事情呢?

柳月一眼不眨的望向唐風,反問他道:“唐風,你相信我嗎?”唐風點頭説道:“我當然相信你了。”

“那就好啦。”柳月嬌笑着扯了扯唐風的衣袖,説道:“問問題之前,你要先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呢,得這麼嚴重?”還是不要輕易答應人得好風小小的圓滑了一下,他説道:“你直接問就可以了。”

“你這人太沒勁兒了。”柳月故作生氣的説道:“我還從來沒有求你幫過忙呢?”唐風想不到柳然用出了只有小女孩才會使用的招數實他的內心一直覺得對不起柳月的,畢竟柳月幫了他很多忙不假思索的點頭説道:“嗯,我答應你。”唐風才説完話中就開始後悔起來,萬一柳月要是問自己喜不喜歡她呢,這個問題讓自己怎麼去回答她。

男人就是容易往歪處想,風的擔心純屬多餘,柳月説道:“你要把我當朋友的話,我問你的問題你就不要隱瞞。”話已經説出了,怎麼都不可能再收回來,唐風乾脆的説道:“不隱瞞,行了吧,你快問吧,類似這種多餘的問題,你下次就不要問了。”

“那我就問了。”柳月很認的問道:“你鑑定古玩的技巧都是跟誰學的?”唐風口説道:“我爺爺啊。”

“你爺以前是幹什麼的?”柳月似乎發現了唐風的秘密,考古和盜墓本來就同宗同祖,唐風很難瞞過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