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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勇於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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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機場的事情談得怎麼樣了?”我繼續問道。

“還算順利,因為前期有了蝶龍航空公司所打下的基礎,所以天野集團這次介入航空業基本沒有遇到什麼阻礙。我們已經通過正規途徑。收購了原先由蝶龍航空公司暗中控股的十二座機場。此外,天野二號機型也進入了最後地試飛階段,相信很快就能全面改善國內航空業的現狀。”我滿意的看着手中那份數據報告。除了雪兒剛才所説地項目進展以外,最引眼球的應該就屬於有關機場航空小姐的招聘規劃了。

萬中挑一的金牌空姐組,分為紅、橙、黃、綠、藍、靛、紫七的空中小姐等級;對每一個等級空中小姐的嚴格篩選提案件,據各人身材量身打造的空姐制服。這哪裏是在組建一支空姐隊伍,分明就是全世界最苛刻地選美比賽,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會錯過讓這種數據呈現於眼前的機會。

如果説總裁助理秘書部裏的那些女人。是智慧與美貌的結合體,那麼這些能夠穿上天野集團航空小姐制服的女人,就是集萬千美豔於一身的人間尤物,那種望一眼就足夠帶來心跳覺的驚人外表,相信很快便能征服大部分乘坐班機的男,或許還能順帶引一些喜歡追逐時尚的女

當然,作為組建這支特殊團隊地代價,她們工資後面的那些零,也足以讓我地嘴巴很長時間無法合攏。這應該就是所謂地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在我充分意那些招聘中的空中小姐時。雪兒在報喜之後。開始了她一貫地報憂工作。

“由於這些機場以及配套設施都是通過資產置換得到的,公司現在的資金運轉已經達到了飽和程度。加上我們還必須騰出部分資產空間用於天野二號的前期製造,我想是不是能夠暫時減緩其它領域的工程開支?”

“還有其它解決辦法嗎?”如果在平常時候,相信雪兒這個提議我會欣然接受,但是眼下這種非常時期,我可不想被莫遠擎看穿了我的真正實力。

雪兒似乎早就猜到了我會這麼問,還未等我話音落下,已經接口道:“是的,我們可以在世界範圍內尋找合作伙伴,其實有關這項提案早就應該賦予實施的,只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符合要求的公司出現,因此才被耽擱了下來。”

“如果這樣的理想公司一直不出現呢?”

“沒辦法,那就只能濫竽充數了。”

“聊勝於無,我們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拖垮莫遠擎的耐心,至於代價和後果,暫且可以放到一邊。”

“好的,總裁,我會盡快安排的。”雪兒非常專業的回答道,同時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了什麼,之後又道:“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東亞產經聯合社亞洲區總經理山田平涼先生髮來邀請函,邀請你和草三月小姐前往東亞產經聯合社上海分部一敍,時間隨意。”這傢伙還真是毫不死心,我心裏暗暗抱怨,每次總是選擇這種事務繁忙的節骨眼,看來一直躲避下去也不是辦法,與其繼續這樣糾纏不清下去。倒不如來一個快刀斬亂麻,徹底斷了他地念頭!

“好吧,告訴他我明天一早就去。”我下定決心道。

雪兒對於我這個決定顯然有點出乎意料,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鐘後,才拿起筆記本記錄起來,這段時間與草三月建立起來的友情,讓她很難理解我這種如同出賣朋友的舉動。

不過作為一名秘書,雪兒深知自己應該多幹活、少説話的道理,因此縱然心底有諸多不滿,她還是恭敬地退出了我的辦公室。完全沒有反應在臉部表情上。

當天晚上,我將我的這個決定告訴了草三月。小丫頭起初只是蠻不在乎的應諾了一聲,但時間一長,那股潛藏在心底的躁動就忍不住了出來。雖然先前早已有過心理準備,但當“大難臨頭”的時候,她還是難免和普通孩子一樣,表現出本該屬於她這個年齡的惶恐不安。

清晨,當我再次看見草三月地時候,她的心情明顯要比前一天舒暢得多,經過了一個晚上的調整。她多少體會到了這是她必須承擔的一種責任。

我和草三月坐上轎車的後排座位,卻發現莫明沒有如同往常那樣啓動汽車,而是通過後視鏡。直勾勾盯着我看。從他那雙黑的眼眸閃動出的不解離,似乎代表着一種渴望,一種期盼我回心轉意的渴望。

“總裁,為什麼一定要把草三月送去那裏?”莫明顯然是對我的決定不甚滿意,語氣中難免有些怨憤。

我心裏很清楚,自從莫明遇見草三月以來,就一直把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當成自己地妹妹看待。對他照顧有加。莫明沒有什麼較親近的人,草三月的出現似是給他地生活注入了一縷光彩,現在要他眼睜睜看着我把這一點僅存的生氣推進火坑,估計任憑誰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因為一些蘋果。”我低頭看着手中的資料,答非所問道。

莫明一愣,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因為我是天野集團的股東之一,我拿了天野集團很多蘋果,所以我必須為天野集團做些事情。”草三月界面説道,全然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儘管她地話語還是幼稚得讓人發笑。

為了…一點蘋果?”莫明的眼神更加茫了,他實白。是什麼樣的魔法蘋果。能讓草三月克服了自身恐懼,甘願前往東亞產經聯合社冒險的。

“開車吧。難道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嗎?”我笑着放下手中的資料,安莫明道。

莫明仍舊將信將疑,直到當他把目光轉向草三月,並得到了一個肯定的點頭後,這才奮然轉回身去,一踩油門,轎車飛馳了出去。

“不必着急,我們還有時間。”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一臉誠懇地説道:“我答應過你,我不會讓三月一個人面對那些人的,我會陪她一起去。”

“那我呢?”莫明又看了一眼後視鏡裏的我,試探地問道。

“如果你願意,當然也可以。”我一邊和莫明開着玩笑,一邊試圖讓他的情緒放鬆,以免他到時候做出什麼過行為:“放輕鬆,我們只是去進行一場商業談判,又不是去前線打仗,不會有什麼生離死別地場面出現的。”莫明聽到這裏,臉終於平和了不少。

一路駕車來到東亞產經聯合社地上海分社,我們看見對方早已做好準備。剛一下車,就有人把我們從偏門帶進了這幢大廈,整個過程緊湊迅速,完全沒有落入任何一個路人地眼裏。或者也可以説,即使我們三個人從這幢大廈裏失蹤,也不會引起任何一名路人的注意。

莫明也許也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從走進這幢大廈開始,就一直皺着眉頭,彷佛這裏所有地人都欠他錢似的,看誰都不順眼。

“放輕鬆,我們不是來打架的。”走在莫明身旁,我小聲叮囑道。

我知道莫明是在擔心草三月的安危,但實際上,三人當中最需要保護的應該是我吧…

不管如何,當我們來到此行的目的地——東亞產經聯合社上海分社的內部會議室時,我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不少,因為這裏坐着的,除了山田平涼以外,再沒有一個外人,至少可以證明對方沒有在這裏與我們動手的打算。

“很高興,楊總裁,我們又見面了。”山田平涼四平八穩的坐在會議桌正中間的位置上,同時指了指會議桌對面的幾個座位,示意我們可以隨意落座。

我和莫明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最靠近會議室大門的座位,同時也把正準備往前衝的草三月拉了回來,隨後相視一笑,彼此心領神會。

“山田先生,我們這次見面是不是高興,可能需要過一會才能知道。”我故意調笑道。

很幸運,從山田平涼的眼神裏,我沒有察覺到絲毫尷尬,按照我神力的理解,這也相當於他本來就沒有要傷害我們的意思。

山田平涼並沒有在意我的玩笑,而是轉眼望向草三月,一縷抑制不住的驚喜從他臉上出來,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位長輩對晚輩的關切之意。

“這位應該就是草小姐吧?”山田平涼的聲音有些顫抖,在歷經了重重困阻之後,他終於見到了夢寐以求的人,這讓他難免有些失態。

“我叫草三月,不是草小姐。”草三月頗有敵意,但又充滿童趣的回答,無疑是給山田平涼的失態神情上又潑了一盆冷水。

在面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時,山田平涼的涵養工夫反倒出乎常態的出,連連認錯道:“對,對,沒錯,是草三月,對不起,我太過冒昧了。”這下我和莫明兩個人傻了眼,不面面相覷,從沒想過山田平涼會對草三月這麼客氣,給人的覺,甚至於他對草三月有些忌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這段小曲後,山田平涼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靜,清了清嗓子沉聲説道:“好了,既然該來的人都到齊了,我們也言歸正傳吧!”我和莫明的神經再次繃緊起來,做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是這樣的,其實我先前也和楊總裁提到過這個問題,據我們東亞產經聯合社總部的反覆調查,發現在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地下組織假冒本社,製造與販賣贗品古董。這件事情對我們東亞產經聯合社的影響極其大,聽説草三月對於此事內幕甚為了解,所以我們想從她口中獲得一些有關這件事情的情況。”

“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嘴上説得輕描淡寫,但心中則已經心亂如麻。

要知道,有關“雲水”組織偽造販賣贗品古董一事,是我和草三月暗中調查的。因此知道草三月參與這件事情的人,除了我們幾個以外,也只有倪萱和司馬鈴等少數幾個人而已,眼下山田平涼卻一口咬定草三月瞭解此事內幕,他的消息又是從何而來的呢?

思前想後,我腦海裏突然躍現一個幾乎被遺忘的人物,那就是草三月口中,曾數次與她不期而遇的那個忍者叔叔。

從此前的種種跡象推斷,這個忍者叔叔極有可能就是東亞產經聯合社的內部職員,並且三番四次利用了草三月為他辦事,由此看來,這整件事情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但是這個神秘人為什麼不親自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山田平涼,從而獲得升職的機會,而要把這塊到嘴的肥送給草三月呢?或許他尚沒有清楚“雲水”組織的來龍去脈,更或許他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在我胡亂猜測之際,山田平涼的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草三月,我知道你的母親是東亞產經聯合社高級管理層中的皇族旁支,你也很想讓你母親的名字重新進入草一族的家譜,今天對於你來説,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你能夠為東亞產經聯合社立下功績,你母親的名字就有希望重新錄入草家譜了!

草三月聞言渾身一顫,雙眸立刻迸發出迫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