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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奇異的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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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四人在傍晚時分終於回到了酒店,在多開了一個房間給司馬鈴後,我地首要任務就是催促這個渾身髒兮兮的嬌小女孩去洗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袪除長時間後的疲乏。

但是令人好奇的是,自從我們見到司馬鈴以來。她背後那個看似沉甸甸的大包袱就從未離過身。即便是在洗澡的時候。也都被她一同拖進了浴室,讓人不得不懷疑裏面裝的究竟是什麼重要地東西。

而當司馬鈴走出浴室地那一瞬間。這些盤旋在我腦中地疑惑便當即被眼前的景象所取代了。

只見在梳洗完畢之後,這個如出水芙蓉般地玲瓏女子是那樣的令人心動,一米六不到的身材,披套着一件連施鈺(施鈺估計有一米七吧)穿上都顯得有些寬大的‮絲蕾‬睡衣,雖然走路時有些拖沓,遮住了她兩條緊繃的細腿,但是從那耷拉下的低衣領內,卻能依稀瞧見一片大好光,伴着步伐起伏滌盪,這倒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

雖然我極力睜大眼睛,但是那高高腫起的右臉頰,卻讓我的右眼始終無法視物,好在神力的作用已經止住了疼痛,剩下就是等淤血慢慢褪盡了。

司馬鈴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眼光中的慾,不有意識地將前的衣服向上提了提,但手剛鬆開,衣服又恢復原狀,讓她尷尬得滿臉通紅,卻又不知如何是好。那副害羞的樣子,與她頭上張揚的紅短髮顯得極為不符。

“這樣吧,鈴鐺,你先換上施鈺的衣服,然後我們去吃飯,接着去商店給你買些合適的衣服。至於你過去的那幾件,可以給酒店裏的侍者清洗,如果還可以穿,就留作紀念吧!”為了不使司馬鈴繼續為難,我還是極為不捨地將眼神從她身上移了開來,用我們之前商量好的暱稱“鈴鐺”稱呼她後安排道。

“好耶,終於可以吃飯了!我從昨天開始就餓到現在了,今晚可要好好吃一頓!”一聽見有飯吃,一旁早已飢腸轆轆的草三月立馬高聲應和起來。

雖然司馬鈴還想辯駁些什麼,但是在眾人的推擁下,還是乖乖進入了施鈺的房間。自然,她那個大包袱還是帶在身邊的。

再出來時,司馬鈴的身上已經穿上了一件粉紅的貼身旗袍,雖然她的身材比施鈺矮了十多公分,但是穿上這件略微有些寬鬆的旗袍,若不湊近細看,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合身之處,只讓施鈺連連稱讚她天生就是個衣服架子。

或許是不習慣穿高跟鞋的關係,司馬鈴的步伐顯得緩慢,而更重要的是,即便是去吃飯,她也帶着那個極為顯眼的大包袱。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鈴鐺,你那包袱裏到底裝了什麼?你不會在工作時也要帶着它吧?”

“這個嘛…是我父親的遺物,對我來説非常重要,更何況,現在也並非工作時間吧?”只要一談到這個包袱。司馬鈴地眼神就立刻變得堅毅犀利起來,就連過去唯唯諾諾的格彷佛都變得倔強了不少,至少敢正面和我辯駁了。

“你父親的遺物,你也不必整天帶着它呀!而且,誰説現在不是工作時間?替你買衣服是為了你以後有好的工作形象,自然也該歸納於工作時間中。所以你還是把包袱留在酒店裏吧,免得影響你的淑女形象!”只見司馬鈴瞪大了眼睛,一臉無辜地注視着我,雖然並未對我的建議再有言語上地反駁,但是卻也絲毫沒有返回房間放下包袱的意思。我們兩人就這樣一直在走廊上僵持着,誰也沒有繼續説話,使得周圍的氣氛越漸沉悶起來。

一見我們這副劍拔弩張的架勢,施鈺趕忙上前勸説:“鈴鐺,我們的房間經過三月的全面防護,應該是非常安全的。即便是我…我過去跟隨丈夫運送貨物時所見識過的那些所謂的神偷,估計都不可能有能力進去行竊,你就放心吧!”我聽着施鈺險些失口,心中不免暗暗偷笑,嘴角不上揚。

卻聽司馬鈴依舊執意回絕道:“施鈺姐姐也只是估計不是嗎?我父親的這些遺物很重要,我不能有半點閃失。所以我還是要一直帶着。”聽着這幾乎令我暈厥地話語。再看看草三月和施鈺不斷點頭認可的樣子,我不暗自下定決心,今後一定要利用星海圖書館中的技術,制個世間最安全的保險櫃,至少要連施鈺這樣的盜賊,下手。

而在這之前,我是不是應該製造一件能夠防身的兵器呢?聯想到先前險些遭人毒手地情景,想想若是下次草三月不在我身邊時再發生類似地事情。那幾乎沒有抵抗能力的我。豈不是隻能幹瞪眼等死?

正當我異想天開為下一步的宏偉計劃做着打算時。就看見那三個女孩已經並肩走向了餐廳方向。從她們間歇傳來的嬉笑聲可以聽出,顯然是不再把包袱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其實。自從司馬鈴遇見了我們之後,她原本膽小憂鬱的格似乎已經有了些許改善,而這也是我要將她留在身邊的原因之一。為了能夠讓她繼續快樂下去(畢竟我可不想要一個整天哭喪着臉的高級秘書),我決定暫時還是不要過分強制她為好。

匆匆趕上前面地幾位女孩,我便在兩位旗袍美女地簇擁下,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餐廳。

當我們剛一面,就見此間所有客人地目光都紛紛聚集而來。如此大的場面,立刻把司馬鈴嚇得一下躲到了我地身後,而草三月則“衝鋒陷陣”地去找了一張能八個人坐的桌子,旁若無人地坐了下去。

“三月,你是不是很餓?”我望了一眼一旁站立着的男侍者,然後刻意壓低了聲音,指了指另一邊四人座的餐桌。

開玩笑,難得有和兩位美女親近的時機,若是坐這張寬敞的八人桌,豈不是白白費了這樣的機會?不過很可惜,草三月顯然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而一旁的那些侍者似乎也知道我們是貴賓房的客人,所以縱然是看見人數不符,也仍然保持着微笑,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那當然,小野,你要知道,為了幫你抓…找鈴鐺姐姐,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怎麼説也該犒勞我一下吧?”草三月口中抱怨着,手裏則已經拿起了那本厚厚的菜單,幾乎未加挑選,就一口氣報出了數十個菜,讓我懷疑她是不是就是自上而下這樣念下來的…

就看那名侍者手上飛快地記錄着,雙眼則不斷瞄向施鈺和司馬鈴旗袍開叉處出的美腿。他連續換了幾張菜單,臉上也浮現出了極為滿意的笑,真可謂是財雙收啊!

“對了,再加一個蘋果,要大顆的。”侍者記完菜單剛轉身,我仍不忘吩咐了一聲,看着草三月那垂涎滴的樣子,不慨這個小傢伙怎麼會這麼喜歡吃蘋果呢?

很快,桌子上便放滿了各式美味佳餚,望着草三月狼虎嚥的樣子,我現在終於明白她為什麼要找這麼大的桌子了。因為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菜,由於這個桌子實在放不下了,而被臨時排放在一旁的另一張桌子上,而如此誇張的景象,也引起了周圍客人的側目。

就在我為草三月風捲殘雲般的胃口驚歎時,突然發現此間似乎並不只她一個“貪吃蟲”轉眼望去,只見那身材嬌小的司馬鈴,一改往的害羞表情,那嬌小的身軀中好似爆發出無窮的能量,嚥的速度並不亞於草三月。

不過片刻,兩人就將桌上的食物消滅了一半,並且還頗有要一較高下的架勢。

一旁的施鈺看得發怔不已,於是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只來回注視着這兩個胃口驚人的女孩,驚奇她們兩個小小的身體內竟能裝下這麼多東西…

眼看着桌上的東西越來越少,我的心裏越來越擔心,兩個女孩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我暗道:她們不會真的是在相互較勁吧?萬一吃壞了肚子,那我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剛想上前阻止,就見草三月和司馬鈴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嘴裏同樣鼓得滿滿的,四目對視之下,兩道電在空中匯,那架勢彷佛是在宣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們兩個在幹嘛呢?”眼瞅着氣氛不對,我趕忙起身制止道:“是不是都吃飽了?”話剛一問出,我就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縱然她們兩個胃口再好,但在消滅了這裏大半桌子的豐盛食物後,胃必定也已經達到了飽和狀態,看來她們準備最後一搏了!

果然,兩人誰都沒有理會我,只是依舊保持着剛才的對視狀態“咕嘟”一聲後,兩人同時艱難地將那最後一口食物嚥了下去,顯然,比賽仍在繼續。

“楊野,她們這樣吃,不會有事吧?”施鈺擔憂地望着眼前兩個腹中食物已堆到喉嚨口的女孩。顯然,在這兩人之中,那肚子漲得圓圓的草三月更令人擔心,畢竟她還是一個八歲不到的小女孩呀!

“忍者小時候還要訓練吃東西嗎?”我嘴裏喃喃嘀咕道。

但見草三月的手臂慢慢揚起,司馬鈴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不已。

原來,草三月的手中正緊握着一個碩大透紅的蘋果,並且緩緩朝嘴邊送去!

“三月,你不許再吃了,不然會撐壞肚子哦!”我説着,就想上前奪過她手中的蘋果。

怎料她一個閃身,躲過了我的“魔爪”便大口咬向了那個蘋果。

而從她臉上的痛苦表情來看,已經全然沒有過去吃蘋果時的喜悦。

只見她萬般痛苦地嚥下那口蘋果,這才洋洋得意地對一旁的司馬鈴説道:“鈴鐺姐姐,你輸了!要願賭服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