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秘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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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你怎麼改行當司機了？”我不明所以地問道。

“是倪萱小姐安排的，畢竟我現在不當盜賊了，總不能在你們身邊吧？”莫明練地駕駛着轎車，行駛在稍顯擁堵的高在他卓越的駕駛技術之下，車速要比我想象的快上許多。

“總裁，你可不要小看了莫明，他現在可是你的專屬司機，一般情況下就連我們都坐不到他開的車呢！”施鈺有些誇張地向我比劃着，讓我不得不佩服倪萱的安排縝密…

“等等。既然莫明的工作是倪萱安排地，那我們這次的秘密行動，豈不是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想到倪萱，我的神經立刻緊張起來。

“總裁，你放心吧，我現在雖然是你的司機。但是我們依舊是朋友。我從來不會出賣朋友。”莫明望了一眼後視鏡，鏡中的眼睛內充滿了近乎冷漠地真誠。

“那就好！我們這次地目的地，是納絲化妝品公司！”我動地高聲嚷嚷道，不只是因為這次終於有機會甩開倪萱獨自行動了，更重要的是，我得到了一位貼心朋友！

“我們去那裏做什麼？”施鈺狐疑道:“納絲是全球第二大化妝品公司，找他們合作的確可以提高天野集團的知名度，但是他們的市場總監卻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戒心很重。是個古板的老男人！”施鈺微一皺眉。似乎對那個市場總監並沒有好。言語中始終帶着一股淡淡地敵意，這也讓我對那名男子更興趣。一個連施鈺都頭痛不已地人。該是什麼樣子呢？

當莫明把車停在鬧區一幢高檔辦公大樓樓下時，我才深刻體會到世界第二大地化妝品公司所包含的意義。只見整幢大樓都被各種引人眼球地調所掩蓋，在不同的樓層處，還噴圖着一些該公司的產品廣告，遠遠望去，大樓猶如一個巨大的廣告招牌，顯眼之中又不乏別緻。

我無心調查這些創意是出自何人之手，畢竟一個世界聞名的化妝品公司，能做出這樣有視覺衝擊的設計是不足為奇的。我不想到了天野集團的廣告，有倪萱在，這些問題必定會輕鬆解決吧！

與施鈺一同步入納絲化妝品公司的大門，我現在依舊是那副平凡職員的相貌，跟在施鈺身後，反倒像是她的貼身秘書，外加手上還提着一個裝滿各種文件以及神碎片的公文包，即使説是替施鈺拎包的也不過分。

我自嘲地打量了自己一眼，走在多是俊男靚女的納絲化妝品公司中，顯然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我。

而施鈺就不同了，與一般職業女不同，一身旗袍的她從進門開始就引來了無數的目光，除了男瞇瞇的眼神之外，還有此間其它女職員的嫉妒眼光，即便在這個世界頂尖的大公司內，要想找到容貌和身材能與施鈺相媲美的女，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施鈺好似早就習慣了這種場面，輕車路地來到納絲化妝品公司的櫃枱，伸手向對方遞出一張散發着淡雅香氣的名片。

“你好，我是天野集團業務部的總監施鈺，今天特來拜訪胡總監。”施鈺的語氣很客氣，我是第一次看她洽談生意，從她鎮定自若的表情來看，業務部的常務總監這個職位給她當再合適不過了。

對方櫃枱小姐疑惑地看了施鈺一眼，顯然並不相信她這麼年輕就能擔任總監一職。更何況是新近剛剛轟動崛起的集團——天野集團的高層管理人員，確實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對不起，施小姐，請問您有預約嗎？”

“麻煩你就説施鈺來訪，我想你們胡總監會答應見我的。謝謝你了！”

“這個…好吧！您請稍等。”懷疑歸懷疑。對方還是利索地接通了分機，經過一番確認和談後，她臉上地表情顯得有些詫異，但還是恭敬地把我們領到了電梯處。

“胡總監在一七一室等着兩位，兩位只要搭電梯到十七樓，穿過走廊後的第一間就是他的辦公室了。請慢走！”櫃枱小姐很有禮貌地朝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看着電梯門徐徐關閉。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古怪的念頭:沒想到要見一個大公司的高層是這麼容易，這是因為天野集團地金字招牌，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因素？

我一言不發地看着電梯內數字的跳動，偷眼望向一旁的施鈺，只見她神嚴峻的沉思着什麼，到電梯發出抵達的鈴聲時，都未見她反應過來。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接着指了指敞開的門，示意她已經到了。

施鈺回眸歉意地一笑，隨後邁步踏出電梯。走在寬敞明亮的走廊內。我才發現原來這裏的牆壁都被塗成了鮮豔地橙，不嘆知名企業的與眾不同…

“這些都是胡嶽的設計，身為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這種誇張的調，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施鈺望着周圍的彩，沒好氣地鄙夷道。語氣中的敵意猶為強烈。

我知道施鈺口中地胡嶽。一定就是納絲化妝品公司地胡總監，沒想到對方不但博學多才，連品味竟然都這麼特別，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

説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胡嶽的辦公室前。看着那扇虛掩的房門，施鈺臉上不由出了一絲猶豫，剛敲門的手也凝固在了半空。

“施鈺，你是不是與胡嶽有些芥蒂？如果不合適。我們可以換一家公司。畢竟上海這樣的大型化妝品公司還有很多。我們不一定要與他們合作的。”有時我真的覺自己很體貼，儘管我真的不想放棄這樣一個好機會…

“星野計劃”地關鍵就在於利用大多女愛慕虛榮地格來擴展市場。女最關心地東西無非是服裝和化妝品，而隨着當今女的時裝不斷翻新，單一服飾在她們心中留存地比重也越來越小，因此，我把這次計劃的目標選定為她們每天都要接觸的化妝品。

正如剛才所説的，上海能夠讓我選擇的化妝品公司確實很多，但是在這些公司中，能夠與納絲化妝品公司相提並論的知名品牌，卻着實少得可憐。

據我先前的市場調查，納絲化妝品公司雖然沒有在世界化妝品行業獨佔鰲頭，但是在上海的銷售業績卻是最輝煌的即便是這樣，我仍然不希望身邊的女人受到傷害，不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因為在我看來，她們的心情遠比金錢重要！當然，這或許也是我致命的弱點。

所以，我尊重施鈺的選擇。

“沒關係，總裁，我會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的。”施鈺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隨後深深了口氣，敲響了辦公室的房門。

“請進。”房間中隨即傳出一句文雅的應答，單從聲音來聽，對方似乎並沒有施鈺所説的那樣年老。

施鈺應聲踏進房門，而我則繼續扮演着跟班的角，提着公文包緊隨而入。

當我第一眼看見胡嶽的時候，他給我的覺就是內斂:毫不浮誇的天藍牛仔褲，桔黃t恤，與我印象中的怪癬形態截然相反，甚至在乍看之下，還有些許清高的覺，只可惜他的為人則與外表大相徑庭…

“你好，施鈺小姐，好久不見了。”看着施鈺停在門邊沒有再上前的打算，胡嶽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伸出右手，一雙含笑的眼睛緊緊盯向她的脯，可見此人貪戀她的美已久。

難怪方才施鈺在進門前會那樣猶豫。

“哼，我們之前認識嗎？”施鈺冷哼了一聲，不顧胡嶽伸出的手掌，徑自與之擦肩走到了辦公室內，言語中的傲慢之氣連我聽了都覺得有些過分。

要知道，現在可是談生意的時間啊，看來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的承諾…

胡嶽顯然有些尷尬，悻悻的縮回自己的手臂，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抬頭時，則一眼望見了尚呆立在門口地我。

“這位先生是？”

“這是我的秘書，也是天野集團今後的棟樑之材，這次商談總裁特地讓我帶着他，也是想讓他悉一下商業洽談的環境。”施鈺趕在我之前回答道，使得整個房間中的氣氛變得異常古怪。

好在胡嶽並沒有在乎這些。依舊滿面堆笑地把我讓進了房間，一雙眼睛卻始終在施鈺的身上游走。可憐地施鈺從房到秀腿，無一能夠逃他目光的“蹂躪”在我看來，他就差沒有當眾鼻血了！

而施鈺似乎早就習慣了對方的舉動，神情默然地喝着對方早已準備好的綠茶，在又抿了一口茶後，沉聲説道:“這次我們是代表天野集團，向貴公司提出合作意向，具體的條款在我們已經擬定好了的合約上，楊秘書。合約請胡總監過目。”我會意地點了點頭，從公文包中取出合約，遞到胡嶽手中，而這張合約的內容，自然是出自我這些天的手筆。

胡嶽雖然和施鈺之間有些瓜葛，但是在公事上還是嚴謹認真的。他仔細看完合約後。兩條眉則不由皺擠到了一起。從他臉上的為難表情來看，同意合作地機率似乎很小。

“這個…施鈺小姐，天野集團的這份提案雖然極具創新力，但是僅僅五十件產品，這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其實胡嶽會這樣回答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在我朝施鈺使了一個眼後，她沉穩回答道:“胡總監，你在商場打拼這麼多年。想必應該知道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相信以貴公司在上海化妝品界的市場比重。再加上天野集團的媒體效應。我們合作成功應該不是問題。如果以紀念品的方式銷售五十件，必定會引起眾多女地哄搶。屆時我們兩家公司就可以達到雙贏地目的，豈不是一本萬利？”施鈺在説這番話的時候，始終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甚至連正眼看向胡嶽都不曾。這種傲慢的態度對於一名商業談判者而言或許是致命的敗筆，但是面對那個對自己充滿非分之想的胡嶽，她卻怎麼都客氣不起來。

“這個…即便如此，五十件…這個數量實在是…”只見胡嶽神情依舊十分猶豫，反覆斟酌後，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一點緩和地跡象，在施鈺不願施展“美人計”地情況下，我只能用我最後地絕招了。

“胡嶽先生不必這麼早下決定，我已經在『名勳商務俱樂部』訂下了宴席，不如今天晚上我們邊吃邊聊吧？”眼看着施鈺無計可施之下，我不上前賠笑道。

“哦？那好吧，我們晚上再見！”與對施鈺不同，胡嶽對我則始終保持着儒雅的態度，讓我愈發疑惑他和施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歷史問題”為什麼剛一見面就像敵人一般。

從胡嶽地辦公室退了出來，施鈺已然失去了過去的歡樂神，低着頭默默站在電梯中，猶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只以高高盤起的髮髻對着我…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任了…”施鈺聲若蚊，若非我現在有星痕的神力，恐怕還真難聽見她的話。

她此時懊悔的模樣，也徹底暴出了她的畏懼之情。

“沒關係，我本就沒想過他會這麼輕易答應我們，你不必太自責了。”我隨意安道。

心中則暗道:幸好我事先做好了後手準備，不然這次可真的要前功盡棄了。

“其實我和胡嶽…”施鈺説到這裏，不由停頓了一下，偷偷望了我一眼後，才繼續説道:“我和胡嶽早在海南就認識了。當年因為缺錢，我曾盜竊過他在海南的別墅，但是很不湊巧地被他人贓俱獲。雖然他當時沒有報警，但是從此他就時刻糾纏着我，並毫不掩飾他對我有非分之想，直到我嫁給了徐華後，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媽的，原來那個表面斯文的賤人這麼好，看來我得好好利用一下這點。”我若有所思地叫罵道，全然沒有在意電梯中的監控系統。

“別看胡嶽外表這樣年輕，其實他已經超過五十歲了。真不懂他為何還有這麼旺盛的力！”施鈺無奈嘆息道，顯然對於這個男人已是萬分頭痛。

“嘿嘿，力旺盛？今天晚上我們就讓他好好旺盛一下！”我惡地一笑，只見施鈺為之一愣，隨即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