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殺人不過頭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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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只有在電影中看見過殺人，但真真切切地近距離看一個儈子手在殺人，四周圍觀人還真得是頭一次。而這一次，也是他們終身難忘的一次。

鮮血和人的腦漿，濺到了跪在地上的人身上。張建驚呆了，所有人都已經驚呆了，就連那些軍人和警察們，他們全部都睜大了眼睛，吃驚的看着王偉業，而所要人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是真的。

而站在外面圍觀的人，有的人已經被血腥的場面嚇暈過去了。任何人都沒有想到，他們（她們）今天所看到的，是這麼殘酷的殺人情景。

省公安廳六處處長高凱，一見王偉業不走任何法律程序，就不分青紅皂白在這裏胡亂的殺人，他馬上走到王偉業面前，大聲道:“同志，雖然我們廳長一再告訴我們，一切聽從你的指揮，可你怎麼能在這裏胡亂殺人，你眼裏還有沒有組織紀律，還有沒有國法？是誰給你的隨便殺人的權利？”正在氣頭上的王偉業，他可不管什麼處長不處長，聽見高處長在他面前大喊大叫的。王偉業就從後中拔出手槍，將槍口頂着高凱的腦袋，大聲道:“你他媽的再敢在我面前多説一句，你三爺我他媽的立刻就開槍殺了你，給我他媽的滾一邊去。”高凱做夢都沒料到，王偉業會掏出槍頂着他的腦袋，又在一聽王偉業想要殺他的話，嚇的他身子靈一下，吃驚地看着王偉業。

高凱他被站在旁邊的人拉了下來之後，他趕緊跑進縣政府，給鄭廳長打電話。他想問一下，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殺起人來，是那麼肆無忌憚。

王偉業用手掐住張建的臉，大聲問道:“你他媽的説一説，剛才我殺你老婆，你説它叫不叫證據啊，我**的。”在一個法官面前殺人家老婆，還問法官這叫不叫證據，這從古自今就從來就沒有聽過這樣的事。

當跪在地上的人，看見王偉業在他們面前殘酷地連續殺了三個人的時候，有的人已經被嚇褲子了，坐在地上兩隻眼睛呆呆看着王偉業。

縣委書記程處亮他剛想起身站起來，就被他身後的一名軍人，用槍托砸在後背上，讓他老實跪着不許亂動。

王偉業看見程處亮他想説話，就冷笑着問程處亮:“你想説什麼？”現在程處亮已經快被王偉業這種瘋狂的殺人給氣瘋了，他現在坐在地上，用手指着王偉業，道:“你…你是個魔鬼，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公然踐踏法律，肆無忌憚的在這裏殺人。”哈哈哈哈…王偉業仰頭大笑起來，他抬手就砰…砰兩槍，將跪在程處亮身邊的兩個人給擊斃。然後，王偉業開始大聲罵道:“我你祖宗，你他媽的現在也配跟我**律。當趙東魁的未婚被這幾個混蛋強姦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談法律了。我**，在你三爺面前**律，真是他媽的可笑。老子是什麼人，你他媽的還不配知道。怎麼，我才剛剛殺了三個人，你們他媽的就害怕了。告訴你們，你三爺我殺過成千上萬的人，這才哪到哪，一會我就讓你們看一下，什麼才叫殺人。”王偉業這一次用槍殺人，使所有人全都明白了，就是因為一年前那起強姦案。他們沒有人會料到，一件小小的強姦案，會引發出這麼嚴重的後果。他們現在開始後悔起來，當初就為了討好李縣長，自己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程處亮和所有人一樣，他們心裏終於知道了，在一年前他們所釀下的苦酒，現在終於得到報應了。

李原明跪在地上大聲説道:“是，我們是違背了黨原則，辜負了黨對我們多年的教育和培養。但我們罪不至死，組織上會處理我們的，可你有什麼權利在這裏殺人，我會到省裏去告你的。”王偉業將手中的手槍進後，他雙手拍着巴掌，在為李原明剛才的説辭而鼓掌。他一邊拍着手，還一邊説道:“彩，實在是他媽的彩了。剛才那個混蛋給我講國法，你他媽的現在跟我講黨原則。好，太好了。的確，如果按照我們國家的法律來講，你們的確是罪不至死。大不了你們因為這件事情，被上級組織上開除黨籍，然後你們就他媽的回家種苞米去。我**的，你們以為是誰啊，是不是你們認為自己很高貴，比外面的人高處一等，而這裏法院又是你們家開的，法律條款是你們他媽的定，你們説什麼就是什麼。你問我有什麼權利殺人，問的好。你們剛才不是已經看到我殺人了嗎？可那又怎麼樣吶，那本就叫殺人。按照你們現在所執行的法律條款，那本就不能成為證據，而你們所要的證據，我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吶，正在想辦法求證。具體我有沒有這個權利，你還不配知道。你想要到省裏去告我，按照規定你有這個權利。可你想過沒有，你跟我講這些有用嗎？我你姥姥的，你三爺我跟你們一樣，也是從來不**律的，也不談黨原則的，我就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行，我可以不殺你們，你們現在就把活蹦帶跳的小翠還給趙東魁，我就放過你們，怎麼樣？你們誰能辦到？你們他媽的是人，那小翠她就不是人了，她就該死，去媽的，我認為你們他媽的都該死。”剛剛才打完電話的高處長，他是憋氣又上火。剛才差一點就被那個魔鬼給宰了，現在又在電話裏被廳長臭罵一頓。真像鄭廳長在電話説的那樣:那個混蛋想殺什麼人，幹你什麼事，出了什麼事上面會處理他的，又不他媽的處理你。

高處長他一回到現場，就聽見王偉業讓他們將已經死去的小翠救活還給趙東魁。高凱就在心裏想:這個魔鬼小混蛋，這不是無理取鬧嗎，想找這麼低俗的理由殺人，這也太説不過去了。

而此時此刻，王河已經開始在辦公室摔東西了，並在辦公室大聲罵道:“混蛋，你他孃的真是個不可救藥的小混蛋，這他媽的也太沒王法了，敢公然殺人，你以為是他媽的天王老子啊？你以為你是包青天吶。不走任何法律程序，就敢胡亂殺人，這太不像話。小兔崽子，你千萬別回家，回來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我的天吶，我王河他媽的做了什麼孽了，怎麼會有這麼殺人不眨眼的兒子。要是知道有今天，小兔崽子我就他媽的在你剛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應當掐死你。”王河現在這麼生氣，是因為剛才鄭鋼給他來電話，將王偉業在賓縣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王河本想阻止王偉業那個混蛋再繼續殺人，就給賓縣政府去電話，電話他是打通了，可就是沒有人接。所以，王河他才在辦公室又是摔東西，又是罵人，把外間辦公的秘書還嚇夠嗆，不知道是什麼人惹王書記發這麼大的火。

發完火的王河，現在已經知道，説什麼已經都晚了，就立刻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來到省委楊書記的辦公室，將賓縣現在發生的事情告訴他。

王河也不清楚，家裏那個小混蛋，他發什麼神經，跑到賓縣去殺人，而被殺的卻是縣政府的那些縣領導。

省委楊書記在聽了王河的回報，他就皺着眉頭問道:“老王，那個上面派來的特派員，你知道不知道，他是上面什麼部門的幹部？他不是來協助我們破案的嗎？怎麼跑到賓縣去了？難道他不知道殺人要償命的嗎？”王河也只能是在心裏苦笑，他對楊辰道:“楊書記，上面派來的特派員，他不屬於我們政府任何部門，他就是不為人知的十一處的副處長，他為生命突然跑到賓縣去殺人，我到現在也不清楚。剛才我已經問過鄭鋼了，他也不知道，鄭鋼是昨天晚上接到的通知，只讓他組織好警裏。”

“哦。”楊辰聽到是秘密部門十一處的副處長，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楊辰是清楚十一處是幹什麼的，他非常不解地問王河:“老王，那個10。5的案子不是刑事案件嗎？怎麼突然會變成政治案件了吶，這件案子怎麼沒有人提起。”

“楊書記，案件的質並沒有變。”王河馬上對楊辰道。

一聽案件質並沒有變，楊辰他就不明白了，就問道:“那十一處的副處長，他怎麼會跑到我們這裏來了，部裏沒有跟你説嗎？”王河無奈道:“部長他什麼都沒有説，部長只是告訴我們，從上面派了一個人下來協助我們工作，並一切聽他的指揮。”現在不但王河到無奈，就連省委書記楊辰也無奈了。十一處的人辦案，他們是不能手的。楊辰點上一支煙，苦笑着對王河道:“看來那個副處長的辦案手法的確與眾不同，就是他有殺人的特權，也不能平白無故，不分青紅皂白亂殺人吶，如果是這樣，那社會還不亂套了。”王河並沒有告訴楊辰，那個正在賓縣胡亂殺人的那個混蛋，就是他的兒子小三。

王偉業走到正抱着老婆屍體抹眼淚的張建身邊，他蹲下身子問道:“我剛才殺你老婆算不算證據？外面那些人可都是證人，如果你還説不算證據，那我在殺給你看。”張建死死地盯着王偉業，這位從事法律工作二十年的他，在聽到王偉業的問話時候，就在心裏問他自己，這是證據嗎？如果是，那麼，那件強姦案為什麼就不是。如果不是，那什麼才是證據。就因為他聽從了院長們的命令，他的愛人就被人當成取證的對象，而慘死在他的懷裏。張建氣憤地大聲道:“你為什麼要殺人？我愛人她犯了什麼法？”

“沒有，你老婆本就沒犯任何法。我就是為了想證明一下，在你的眼睛裏什麼叫證據。”王偉業非常乾脆地回答張建的提問。

張建不敢相信王偉業説的話，就因為他駁回了那件強姦案，這個眼前不知道是什麼人，想證明一下什麼叫證據，就可以胡亂的殺人。張建氣憤道:“是，是我駁回了那起強姦案件，可那是我們院長他們所出的決定，我只是一個執行者。”

“哦，原來是你們院長他們做的決定。”王偉業站起身來，他剛想開口問清楚，就聽到跪在地上那幾個院長大聲喊道:“不是這樣的，是縣領導決定的。”王偉業朝他們點點頭，他走到一個有二十七八歲，打扮妖豔的女人面前，一把就抓住這個女人的頭髮，大聲罵道:“就你這個破禍，還他媽的用這着去強姦你，給你他媽的一塊錢，就高興地劈開腿，我**的。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曉紅已經被王偉業剛才殺人給嚇傻了，現在被王偉業抓住頭髮，疼的她馬上叫道:“是…是區隊長我這麼説的，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現在，所有人都害怕王偉業殺了他們（她們），他們（她們）還沒有等王偉業問吶，就七嘴八舌地開始指證起來。

一切都已經水落石出，王偉業冷笑着問程處亮和李原明他們，你們現在誰跟我**律，或者講黨原則。在你們的眼裏，你們就是法，你們説的就是原則。那既然是這樣，現在老子嘴上説的就是法，就是原則。今天算你們倒黴，碰上了我。就因為你們b養的，有十一個家庭被人所殺，我不會心軟放過你們。”王偉業走一個戰士跟前，從他手裏拿給衝鋒槍，並從這個戰士身上拿了兩個彈夾。

王偉業他走到趙東魁面前，將衝鋒槍到趙東魁他的手中，道:“趙大哥，兄弟只能為你做這麼多了。殺一個人你也死，殺他媽的一千個，你也他媽的是個死，反正你就有一條命，也就他媽的死一次，這些人全部都是你的仇人。衝鋒槍怎麼用，也不用兄弟我來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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