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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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除了瞳一致,眼睛的形狀完全不一樣。
怎麼會看錯成一雙眼。
宛秋躲在席遠身後,緊緊抱着師南,帶着哭腔道:“公子想要討要秋娘,好好説話便是,怎麼就動起手了,郡王,疼不疼?”她恨恨地瞪了司景明一眼,挽着師南的胳膊,説:“郡王與秋娘早已定下了終生,秋娘心中唯有郡王一人,請這位公子不要強人所難。”師南平復了一陣,沒聽見宛秋説的什麼,後怕不已地盯着司景明,陷入了自我懷疑。
司景明的身手不凡,完全相反的格,以及差點置他於死地的舉動。
這一切讓他再次看見那道身影時,生起的不是欣喜,而是發乎本能的懼怕。
是對未知事物的牴觸。
一切都超出了控制。
“孔國律法嚴明,即使是皇子,也與庶人同罪,宛秋姑娘既不願意,只要我在這裏,你就別想對她做什麼。”席遠沉着臉道,渾然不似平的不着調。
“律法?”司景明清冷的臉龐上,竟然泛起了一絲古怪的笑意。他重複了一遍,然後道:“那是什麼?”席遠細長的鳳眼微凝,斥道:“慎言。”席遠冷聲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何來,適可而止吧。”按理説以司景明的習慣,他應該直接動手,而不是聽這人的廢話,但他就是有些心不在焉,若隱若現的注意力,一直被對面那道驚懼的視線所引。
對,這才是應該有點眼神。
害怕他,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但只是有着與死去的那人一樣的瞳,就讓他無端的煩躁,再接着,
到意興闌珊。
司景明忽的起身,面十分平靜,從幾人身旁走過,忽視其中一人瞬間繃緊的軀體,頭也不回,走出了這間房。
只留下淡淡的一句:“別後悔。”其餘人很快跟着走了,房間裏只剩下席遠三人。
席遠望着司景明消失的背影,心裏驟然升起了森森寒意,心知司景明絕不會無的放矢,只怕接下來要有所防備。
這時,緩了口氣的師南拉了拉他的衣袖,問道:“他是誰?”看不見司景明後,剝去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這是他無數次歷練磨鍊出的心境。
俏臉上猶掛着淚痕的宛秋也看了過來。
席遠聞言向他投去了奇異的眼神,“你不認識他?”師南心裏咯噔了一下,“當然不認識,他很有名嗎?”席遠臉上重新浮現出輕佻的笑容,“不認識就算了,沒必要認識他。”略做猶豫,伸手搭着師南的肩,像是隨意的説了一句:“他不是什麼好人,離他遠點,知道嗎?”手剛搭上去,就被一旁的宛秋拍掉。
司景明走後,她也恢復了膽氣,“郡王,聊那個壞人做什麼,我們走吧。”師南卻沒有聽他的,安撫地對她笑了笑,轉頭道:“席兄怎麼就知道他不是好人?難道他做過什麼事?”席遠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笑意依舊,只是眼神仔細打量師南的神,“郡王為何這樣認為?”他隱約察覺到師南的異樣,看着對方出
的面容,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司景明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相貌,心裏一動,“郡王莫不是看上了他?”師南一時沒反應過來,“誰?”
“剛才離開的人。”像是覺得好笑,席遠看着膽大包天的小郡王,衝他一笑:“不知道説你膽子大,還是有眼光的好,總對得罪不起的人起心思。”這個得罪不起的人,指的不僅僅是司景明。
小郡王不知對他哪來的興趣,成天纏着他不放。
師南本來一心的凝重,被他別出心裁的説法徹底打散,哭笑不得道:“你想什麼呢?”宛秋被二人無視,鬆了拉着師南的手,“我好害怕,郡王送我回去好不好?”師南正套話呢,聞言頭也沒轉,就讓她先走,待會兒找她。
宛秋氣急,白了他一眼,氣鼓鼓的走了。
藉着師南和宛秋説話的間隙,席遠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連帶着對他笑容也淡了些,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記住我的話,離他遠一些,對郡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説了這句,他就不再談有關司景明的話了。
師南本就是貓妖,天好奇,之前的一切情緒消散的極快,席遠越瞞着他,他對景明的身份更好奇了,偏偏席遠吊胃口的慌,無論怎麼問,就是不告訴他。
見席遠乾脆背過身去,不理他的樣子,這樣悉的一幕,成功喚起了很久以前的記憶。
這人怎麼總是這麼惡劣。
師南幾乎忘了何時何地,無比順手的抬手攥住了席遠的衣領,往他的方向一拉,席遠對他毫無防備,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道帶了過去,猛地往下一沉。
“説話説一半,損不損啊你。”小郡王紅豔豔的嘴近在咫尺,點星似的眼眸專注地看着他,裏面含着的狡黠,讓他想起了記憶裏的那個人。
每當惹那個人不高興了,那人也總愛這樣把他往下攥,用清脆的嗓音,兇巴巴地吼他:“説話説一半,會找不到媳婦兒的。”那時的他,就嘻嘻笑着掐着那人的臉,耍賴地説:“找不到媳婦,你給我當唄。”那人就瞪他,説他做夢。
想起了深刻記憶裏的人,席遠目光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