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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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一筆戰果，一石二鳥嘛。”安室飛快地思考了一下。這是個不錯的建議，但安室所排斥的是提出它的那個人。赤井秀一，他總是一副將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語氣，安室尤其不喜歡這種他挖好坑等着自己往裏跳的覺。

“拜你所賜，我確實需要乾點實事來差，不過眼下還沒有這種急迫的必要。”他們走出巷子口拐上另一條街道，安室越過赤井，揮了揮手。

“記住，營業員先生，推銷的訣竅是謙恭，而不是讓人覺得你在施捨。”

“是嗎……真遺憾。”赤井望着他，車燈明滅中居然顯得有點真誠。安室瞥了他一眼，正想説些什麼，手機忽然響了。赤井看着他接起來，神漸漸變得有些生硬，但並沒有很多猶豫，低聲答道“是。……我明白了。”用的是敬語。

安室重新抬起頭來，赤井探尋地望過去，卻發現安室的眼睛裏閃爍着怒火。

“這就是你們的做法？”

“什麼？”剛剛的電話來自安室的頂頭上司，直接以命令的形式通知了他:由於美國大使館發出安全警告並知會方，特此要求包括降谷小組在內的行動組協助和配合美方展開反恐行動。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但看到安室臉上的表情，赤井覺得還是不要再火上澆油。而且他猜到有可能是詹姆斯通過外渠道到了這個申請，只是偏巧不巧這個時機正好戳到安室的底線，他對赤井剛剛略有回升的印象分立刻又跌到原點。

“我不管上面的那些傢伙有多喜歡給美國老大擦股，但請記住這裏不是你們的國家，不要太仗勢欺人！”安室板着臉，看得出是真的生氣了。協助和配合？？簡直是笑話……他緊緊攥着五指，半晌才拋下一句:“之後把資料發給我。”安室撇開赤井往停車場的方向走，走出幾步發現對方還跟着。

“方便起見，還是直接去我們的作戰指揮部吧。”赤井以息事寧人的聲調説道。

“可以縮短溝通程，減少你的不快。”

“所以我去開車，你跟着我又是幹嘛？”

“我以為你不會讓我走着去的。”安室想起赤井的車在來葉山道報廢了，不過他還是堅定地一秒回答:“不。你不能坐我的車。”

“原因？”

“會留痕跡。除非你能保證一頭髮都不留在車上。還有煙味，”安室了鼻子，這讓他顯得有點孩子氣。

“貝爾摩德經常坐我的車，她會注意到的。”赤井聳了下肩膀。

“那就乾脆坐我們的車如何？”他讓開身子，安室這時看到停在轉角的不起眼的另一輛車，裏面坐着幾個人，他認出那是——顯然是那幾個總跟赤井在一起的愚蠢的fbi了。

有備而來。全是算計好的。

“去你的吧，你這個該死的美國特務！針織帽怪人！橡皮骨頭！！”

“橡皮什麼？那是赤井先生的新暱稱嗎？”卡邁爾驚愕地摘掉耳機，用口型重複了一遍那個詞。

大家面面相覷，然後突然發出一陣爆笑。

“老實説，這些年我還是頭一次看見赤井如此熱烈地對誰展開追求，”詹姆斯説。

“上帝保佑他，這絕對會成為聯調局今年行的八卦，等着瞧吧。”

“開車吧卡邁爾，安室的車會跟着我們。”回到車上的赤井皺起眉頭。

“你們在笑什麼？”

“抱歉，我們只是在討論你和波本之間的……嗯……火花。”

“喂。”赤井以絲毫看不出尷尬的冷靜臉孔停止同事們的這場討論。不過當車子駛出一段距離的時候他看了眼後視鏡，以確認安室的白馬自達好好地跟在後面。

“真的那麼明顯嗎？”他摸了摸鼻尖。

“得了吧，”後座上的朱蒂嘆了口氣，無奈似的微微一笑。

“你的眼睛簡直離不開他。”第5章“目標進去了。但是比我們掌握的名單少一個……”朱蒂説。

“要行動嗎？”

“我看不必等了。”赤井出一煙，“過於謹慎反而會錯失良機，你説呢？”他的眼光掃到一旁的安室。

“按原計劃。”安室乾脆地打開車門。

“多謝你們提供幫助，接下來請給本土人士吧。”

“咦？等等……”

“上面給的命令是‘通力協作’嘛。相信合眾國的英們也會慷慨地配合我的？”青年回過頭來出無可挑剔的笑容，但語氣中的挑釁卻呼之出。朱蒂和卡邁爾呆呆地望着安室走遠。

“説配合什麼的——他壓就沒有把計劃告訴我們啊！？”赤井點上煙，合上眼叉雙臂。

“這已經算是客氣了。”他帶着點笑音道。

看上去亂來，卻總是出奇制勝；就算有大批部下，也喜歡一個人單挑的覺——這就是波本的作風。但赤井知道安室這麼做除了出於自信，也有做給他們看的意思。這是屬於安室的高傲。

“我也先走一步，”赤井戴上無線耳機，打開後備箱慢條斯理地取出一個細長的揹包。

“待會在預定地點會合。”

“喔，那很好，我們先下班，回家還能趕得上看新一集caseclosed。”赤井明白茱蒂和卡邁爾被矇在鼓裏的不滿。

“你知道，這次fbi儘量還是不要直接出手比較好。”茱蒂的眼睛裏除了略微的責備，還有一絲調侃。

“是嗎，那你這身行頭又是打算幹什麼？”

“……售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