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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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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牛飲,不出一罈就得倒在這兒!”陳文武笑着去搶酒罈,給自己滿上後朝南風和沈識舉了舉:“看看!我們這三個老傢伙聚在一起就吵吵嚷嚷的。阿識、小南,歡你們!”聽陳文武這麼一説,白刺蝟和盛清風也趕忙端起酒碗。白刺蝟拍拍腦門:“壞了壞了,光顧着跟死耗子鬥嘴了差點忘記主題,來!乾杯!”眾人碰了一杯,均仰頭喝下一大口。南風自知酒量一般,方才又聽白刺蝟説了這酒的功效,起初也沒敢太放肆的喝。但之後發現這酒喝下去渾身都酥酥麻麻的,温暖舒服的同時也並沒覺得有什麼上頭的覺,便稍稍放下些心。

“我跟阿阮的房子就在這附近,耗子的準備來年天再蓋,現在暫住在白刺蝟家。剛好我們那兒還有兩間客房,小兔自己一間,你倆一間,成不?”陳文武邊給温阮的碗裏夾了塊羊,邊安排着。

“那就打擾六爺和温老師了。”沈識點頭道。

“嗐!説這些幹啥?!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有個山谷,當中有座湖叫玉容措。那兒一年四季風景都好,冬天的湖面像塊大寶石似的,沒事兒也可以去轉轉!”跟着拉珍從廚房出來的小兔剛好聽到了這句話,她跑到陳文武身邊興奮道:“我要去我要去!六叔咱們吃完飯就去好不好?!”陳文武拽了拽小兔的小辮子:“你走了這麼遠的路不累呀?”小兔把頭搖的像個撥鼓:“我還年輕,腿腳好的很!一點兒都不累!”陳文武看了温阮一眼,温阮點點頭衝沈識與南風道:“剛好我下午要到那邊寫生,小兔就給我和陳文武吧。你們開了一路的車,吃完飯就先回去歇會兒。”

“成,那就麻煩了。”沈識心下暗喜,不由得又想再灌南風幾杯。若這酒真如白刺蝟所説的這麼神奇,可不就剛好麼!

“嗝——!瞧把你們能耐的!喝了我的酒,看誰還走得動!”一旁正在跟盛清風划拳的白刺蝟大着舌頭回頭了句話。

“放心吧,一個也走不了!”盛清風也喝了不少,紅着臉跟白刺蝟一唱一和。

“哎呀,一羣酒鬼!”小兔撅着嘴躲到温阮身後,朝他身上聞了聞,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哇!還是阿阮最香,我最喜歡阿阮了!”拉珍不好意思地朝眾人笑了笑,用有些不練的漢語説道:“我去煮些醒酒湯來。”便起身再度進了廚房。

“那是白三哥的愛人?”沈識問陳文武。

“沒錯兒。她叫拉珍,是個好女人。拉珍是天葬師的女兒,以前還是村落裏的巫醫。這種身份你懂的,又尊貴又讓人畏懼,沒想到最後跟了白刺蝟這小子。”

“我聽過她的名字,來前丁芃説的。她還讓我轉告白三哥和拉珍,祝他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丁芃?是我知道的那個小丁麼?學心理學的。”陳文武挑眉道。

“嗯。”沈識點頭説,“小兔夜裏總髮癔症,現在在丁芃那兒做心理治療。”陳文武心知小兔之所以會出現心理問題,大概還是因為黃的死。不由心疼地摸了摸小兔的腦袋,慨道:“哎喲,我可憐的小兔子喲……”小兔瞪大了眼睛,搖搖頭一本正經説:“不可憐,六叔帶我去湖邊玩兒我就不可憐!”

“好好好,咱們吃完飯就去!”陳文武一個勁兒地哄着。

酒過三巡,盛清風和白刺蝟已從划拳猜枚變成了直接滾到桌子下面相擁歌唱。

小兔纏着陳文武陪她玩翻花繩,陳文武熊掌般的大手上撐着條粉紅線,看着説不出的滑稽。

沈識正琢磨着再給南風灌上幾杯“如意金箍”,對方倒先與一旁的温阮聊了起來。他也聽不懂那些關於藝術的話題,便獨自坐在一旁小酌。結果一不小心,南風沒喝多少,倒是把自己先給灌醉了。

這邊的温阮告訴南風,自己在四川美院的朋友想幫他辦一場畫展,最近正在籌備這件事。川西的純淨與美麗使温阮迸發出了無限的創作靈,較曾經在安城教書的那段時間,如今他的畫已變得更加富有靈

“南風,我打算將你的畫也展出幾幅在畫展上,回去記得挑幾幅好的給我。”

“我……還差得遠吧。”温阮將手搭在南風肩上:“藝術這事兒跟天、悟、靈有關,倒不在乎説是學了幾年,師從何人。你很有天賦,我在剛接觸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剛好趁此機會,讓更多的人看到你的作品不好麼?到時來的可都是圈子裏有名的人物。”見温阮如此欣賞自己,南風盛情難卻地點點頭道:“好,不會辜負老師的期待的。”温阮笑了下,輕聲道:“我看好你。”

南風回頭看向沈識,卻見他先前坐的地方此時已空空如也。一低頭,就發現這傢伙不知何時也跟盛清風他們抱作了一團,正扯着嗓子放聲歌唱。

記憶裏沈識少有喝到如此失態的狀況,南風皺皺眉,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之後自己會不會也被白刺蝟的那壇“神酒”給影響到。

從醉鬼們聽不太出旋律的歌聲裏,南風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了幾句歌詞。歌聲從屋裏一直傳出了窗外,久久迴盪在雪山草原間……

“或許明太陽西下倦鳥已歸時你將已經踏上舊時的歸途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

生命終究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