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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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耍滑頭只是抿了一小口。
原來,早在陳文武決定要找酒店小子算賬前,灰五爺盛清風便已潛入酒樓,從上鎖的櫃子裏拿到了他們通篇記錄着黑賬的賬本兒。還貼心的又將那小鎖修好,重新掛回了櫃子上。得酒樓老闆好幾天後才發現賬本不見了,又不敢聲張,急得差點背過氣去。
“要想讓人閉嘴,就得講究個平衡。”灰五爺將賬本往陳文武面前一撂,笑道,“報仇去吧!”於是乎,陳文武便讓夥計跟酒店小子放了話——賬本在我這兒。
酒店小子瞬間就垮了,為了不讓賬本出,只得認慫吃癟,白捱了一通揍。
“其實,事兒到這裏就剛剛好了。以後相安無事,誰也不用擔心着萬一狗急跳牆。”灰五爺邊喝酒,邊抬頭留心着陳文武的臉。
“我明白你意思兄弟,賬本不是我曝光的。”盛清風狐疑地看了陳文武一眼。
“是老蛇。”陳文武仰頭喝光了酒,繼續道,“老蛇説要斬草除,以絕後患。我起先不同意,畢竟人我也給打了,這樣剛好兩不相欠。結果老蛇還是將賬本拿走曝出去了。事後我問過他,他説就是替我
到憋屈,給他們點顏
瞧瞧。”陳文武咧嘴一笑,“算了,老蛇他也是替我抱不平。”盛清風點點頭,思索了片刻。本打算再説些什麼叮囑這‘黃皮子’兩句,但念及自己也只是猜測,便笑道:“也是。”在胡爺和‘黃皮子’陳文武拜了把子後,“白”、“柳”、“灰”三個名號也陸續被對號入了座。灰是盛清風,這柳,便是老蛇。
老蛇是胡爺引薦給陳文武認識的。他與胡爺是同鄉,起先本打算帶着農村媳婦兒來安城做些個小買賣,無奈路上就讓人把錢全騙光了。
這老蛇早年對胡爺有恩,胡爺的老爹就是老蛇出錢給埋了的。因而當老蛇帶着媳婦兒來投奔胡爺時,胡爺二話不説就把他留了下來。
而盛清風起先則是自成一派。他混跡於火車站一帶,手下養着一羣扒手,有着“賊王”稱號。賊也有賊的規矩,得講道義。盛清風與手下人約法三章:窮人不偷、老弱病殘不偷、同道中人不偷。
他與胡爺和陳文武,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這人的手下人跑去樂無憂行竊,被抓了正着。盛清風自知無論是胡爺還是黃二爺,他一個都惹不起。於是想了個法子,一人賣一個人情來換人,倘若後有求,自己必來相助。
打那以後,幾夥人明裏暗裏就開始陸續有了接觸。
胡爺跟陳文武對這小老弟的印象都不錯,也沒想着具體要他幫什麼忙。但盛清風言出必行,自是把當的約定掛在心上。
當他得知陳文武在酒樓吃癟後,便靠着一身好身手探得了賬本的消息,將其到陳文武手上,便算作還了人情。
盛清風的行事作風讓陳文武覺得他跟自己是同路人,當即就叫了胡爺等人與他結了拜。
至於老三“白刺蝟”,此人較其他幾人來説行事更加詭秘低調。
他開一家中醫館,也不知道有沒有執照,反正輸打針一條龍,什麼都幹。他鋪子裏的藥多是些苗藥或藏藥,奇奇怪怪但還
管用。
只要一有時間,他就關了鋪子跑去滇南、苗疆或者藏區去進藥,陳文武與他是最少打道的。但像他們這羣人,生活中總避免不了受傷掛彩,有些傷不便去醫院,就會到白刺蝟這裏來。
於此來看,白刺蝟對這些人倒都有過救命之恩。加之白仙在坊間傳聞裏本就通醫術,白三爺的名號,他也算當之無愧。
這五人裏除了胡爺,屬盛清風最為機,他一早就覺得老蛇這人心術不正,不可深
。但念及胡爺與陳文武都對他關照有加,自己雖覺得怪卻也説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只得暗地裏與他保持些距離,儘量劃清界限。如今聽聞陳文武説賬本的事,盛清風對老蛇不由得更加防備了。
“耗子,那天我跟胡爺商量了,你是咱哥兒幾個裏最通經營之道的,處人辦事兒也活套。胡爺事情多,我今後也有些自己的打算,以後樂無憂打算給你來做。”
“經營之道,二哥不在我之下。”陳文武擺擺手:“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胡爺信得過你,我也信得過……再説,也不知道是守麪館子守久了還是怎麼的,竟覺得安心做做小買賣也好。加上我爸跟師傅年紀都大了,我現在就想最後再多陪陪他們。”盛清風看了眼對面的男人,只覺得他臉上
益間沒了當年那股子戾氣。
陳文武:“對了耗子,想拜託你幫我找個人。”
“好説,找誰?”
“師院的,叫趙小二。”
“嘶……”盛清風品了下,挑眉道:“聽名字是個廚子?”
“是老師。”
“哈……成吧。”盛清風又默唸了幾遍“趙小二”,暗自慨果然不會每個人都有盛清風這樣風雅的名字。
第13章第13章依照陳文武對那人形象穿着的描述,盛清風很快便查到了師院的這名老師,果然不叫趙小二。
他姓温,叫温阮,美術系油畫專業的研究生導師。
“温軟……哪個軟?”盛清風蘸着杯裏的酒寫下了個“阮”字:“就是一種樂器,阮咸的阮。”
“沒見過。温阮,這字有點兒意思,阮……”陳文武品味着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