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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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彎彎嘴角。一瞬間,時間彷彿又回到了老城裏的那棵大榕樹下。
“小意思,這傷比當時的可輕多了。”沈識知道南風在説什麼,笑罵了句:“臭小子,還過不去了是吧?當時不這麼做,你覺得你這小命還在不在?”
“知道,識哥會疼人。”兩人看似在一唱一和的對話,其實都是默契的要講給鄺遊聽。
鄺遊站在一旁不可能不知道,但他非但沒覺得自己多餘,反而對沈識和南風的關係更加興趣。
沈識方才的眼神,他不是沒有注意到。南風之於這人是軟肋,倘若將其了歸為己有,沈識八成得活活疼死。
自打見到姓沈的,他便總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所有人好像都喜歡他。
鄺遊看不慣,且十分想目睹他失魂落魄的一面。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他帶着一腔抱負而來,不能總被人壓過一頭。
“識哥,南風發燒了。有什麼話咱們改天説,先帶他回去休息吧。”沈識懶得再跟他裝客氣,冷言道:“不勞你費心。”他邊説邊將南風扶了起來,兩人一起朝門外走去。
覺察到背後那道始終帶着玩味的目光,沈識回頭撂了句:“生意歸生意,你想整什麼我隨時奉陪……但有些主意奉勸你少打。”他眯了下眼,一字一句道,“從虎口奪食,是要出人命的。”沈識説罷,招手攬了輛車,就扶南風鑽了進去。
汽車發動卷塵而去,留下鄺遊背靠孤燈,站在麪館門口。
不過就是小氓放狠話,鄺遊從鼻子裏發出聲冷哼:“真當我是嚇大的?”
…
…
雨依舊未停……
夜裏,南風果然發起高燒。小兔也沒睡,忙前忙後地幫他擰手帕放在額頭上降温。
南風扯了扯小兔的小辮子,安道:“別忙了,就是着了點兒涼。”小兔連連搖頭:“生病了要聽話,乖乖休息,不要再講話了。”
“好,聽話。”南風順着小兔的話哄道,一扭臉就對上了坐在牀邊的沈識的目光。
“你這什麼表情?”南風忍不住出言笑道,“別是還在吃醋吧?”
“我看到鄺遊摸你頭。”沈識想點支煙,但想到南風還在生病,忍了忍又將煙
回到煙盒裏。
“吃什麼醋?誰吃醋?”小兔瞪大眼睛看了看南風,又看看沈識。
“一邊兒去!明天不上課了?”沈識兇巴巴地攆小兔走。
“沈識真討厭!哼!”小兔氣鼓鼓地跺跺腳,但還是聽話地回屋睡覺了。
見客廳裏沒了未成年,沈識湊上來又伸手摸了摸南風的額頭,皺眉道:“燙的厲害,要不要去醫院啊?”
“沒多大事兒,睡一覺就好了。”南風拉過沈識放在他頭上的手,攥在自己手心裏輕聲問,“你還好吧?”見南風病着都還在記掛自己,沈識的心瞬間化成一灘水。
他輕輕摩擦着南風的手,柔聲道:“既然事已至此,能想的也只有接下來該怎麼辦了。温老師心思縝密,先一步留了後手給我,放心吧。”南風聞言點頭道:“那就好……哦對了,那個唱歌比賽,謝晚雲進決賽了,下週五要在電視台錄製,她留了票給我,我還……”南風面猶豫。
彷彿像是知道南風在想什麼,沈識馬上給出了答案。
“該去。”
“是麼?”沈識貼近了南風的臉,看向他:“你其實很愛她,對麼?”南風沒有回答,目光閃躲:“我不知道,很複雜。”沈識輕輕掰過南風的頭,讓他直視着自己的眼睛,沉聲道:“南風啊,和謝晚雲的關係是你心中一直過不去的坎兒。不如趁此機會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她一個機會。明明就在互相關心着對方,別總這麼糾結下去。”他放緩了聲音,“説到底,謝晚雲也就是有點蠢,沒真做錯過什麼,惜取眼前人吧。”沈識的話明顯在南風這裏起了作用,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是嘆了口氣輕輕點點頭:“明白了,我去。”
“乖。”
“識哥……”
“嗯?”南風看着他,牽了下角:“我餓了。”沈識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壞笑着順着南風的
際一寸寸往下摸,壓低了聲音在他耳畔問道:“我看看,是哪兒餓了?”南風知道沈識是在故意胡亂理解他的意思,笑罵道:“禽獸,當然是肚子餓。”沈識不再逗
,寵溺地
了
南風的頭:“不逗你了,我給你煮粥去?”
“好。”沈識又看了他一會兒,埋頭在南風的頸窩裏輕輕蹭了蹭,這才起身走向廚房。
在陣陣米香中,南風沉沉地睡了。
這一夜,無夢到天亮。……轉眼就到了謝晚雲和張然比賽的子,聞言小兔死活要去電視台見識見識,南風難得拉下臉面,趁張然在他家跟謝晚雲練習時,朝他討要了門票。
張然一直覺得這麼長期以往的跟南風尷尬下去不合適,這些天絞盡腦汁的想盡辦法跟他和解。眼下見南風主動來找他,立馬點頭答應下來。當天從南風家出來後就花了自己在酒吧駐唱的幾乎所有積蓄,從黃牛販子手裏又幫南風搞到了兩張票。
“這張是小兔的,這張是沈識的。”張然撓撓頭,結結巴巴道,“我也不知道沈識有沒有空,反、反正你都拿着吧!到時候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