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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願意留下來陪我背鍋那我當然可以。我説過了,現在已經到了帝國最危急的時刻,為了應對這樣的局面,必須行非常之事。我們雖然徹底擊敗了魔導聯盟的垂死掙扎,但是自身的損失也巨大,整個北方進三分之一的國土和十分之三的人口我們無力統治,而魔導聯盟的東西則可以快速的補充,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決定按照戰時的忌條例,採用非常手段,向整個北方散佈瘟疫。」整個會場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唐娜這個發言不是第一次了,本來只是幾位皇帝之間的閒扯,但是還是被顧問不小心
了出來,大多數人也只當是瘋言瘋語,畢竟這太他媽恐怖了,這是三億人,三個億,帝國十分之三的人口,這種話內部口嗨的時候説説也沒誰當會事,真拿到議會上來講,就是你這個人有問題了。
「唐娜陛下您是認真的嗎?」
「我當然可以給你們理由,準確的説,我有充足的理由這麼做。整個北方不服我們的統治這個大家都知道了,魔導聯盟在那裏經營了很久。我們現在自己損失慘重我想大家也知道了。如果要收復整個北方的話,我們需要大量的糧食和人力。這需要從帝國其他地方調很多的物資和人員,現在整個帝國都很困難……」
「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這些麻煩不是無法克服,糧食可以催,南方我們可以放鬆一點下方一些權力給凡人,北方我們可以高壓一點從重要城市開始向周邊輻
。我們比凡人又更多的時間,不過百年一切又會走上正軌。」
「把你的嘴閉上聽我説完!這些事情都還是有點麻煩。甚至魔導聯盟大逆不道摧毀了帝國的守護法陣你們也可以嚥下這口氣。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大家怎麼都不能容忍。你們知道魔導聯盟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儲魔水晶嗎?準確的説魔導聯盟收購儲魔水晶的價格並不低,有很多低階法師紛紛受其誘惑選擇了出賣自己的法力,甘當一個人形充能器。當然這種事情你情我願,並不是個法師都有探尋世界真相的理想,我們不能説什麼,只是那些魔導聯盟掌控的區域裏,醉生夢死到處都有,他們那邊叫深藍,很多低階法師紛紛飲用深藍,欠下了鉅額的債務,然後只能不停的充能還債。這就有點過分了對吧,別急,還有更過分的。在魔導聯盟,有大量的低階法師失蹤,他們被製成了充能器。」隨着唐娜揮了揮手,她的顧問把大量的資料一份一份發到各個大賢者的手中。
「我們把凡人當家畜,凡人也把我們當充能器。他們把法師擄走,然後給法師一直餵食混雜着醉生夢死的食物,讓那些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美夢裏,並且源源不斷的為儲魔水晶充能,甚至開始研究起了如何控夢境。因為有暗系的法師參與其中,所以我才得到這些情報的情報。魔導聯盟在數年前就偷偷開始做這種事情了,你們以為
止再向魔導聯盟出售法力這種
令真的就能把魔導聯盟封死?
那些醉生夢死上癮的法師,那些被擄走的法師,那些還留在北方的法師,統統會成為魔導聯盟的充能器。而我們則只能在這裏乾坐着,不出幾年,又一支龐大艦隊出現在首都旁邊的時候,我們用什麼去抵擋?諸位,我們培養一名大法師需要多久?帝國現在病了,中了很深的毒,我們要麼選擇切割保命,要麼等死。你們可以自己做出選擇。」很多人都在翻閲着,唐娜的話並不是空
來風,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魔導聯盟的確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並沒有證據證明這種事情已經成了規模。
「這只是少數的行為並沒有成規模,而且這也是你們暗系的責任不是嗎?」
「的確過去沒成規模,現在呢?也的確是我的責任,那麼請問魔導聯盟都建立這麼多年了,我們這裏有那一系可以説自己完全沒一點責任?你們確定要追責,可以啊,不如咱們各系都來追一下責如何?」談到這裏其他幾系的法師臉都不好看,畢竟真要追責,哪一系的能説和自己完全無關?
「我現在來承擔這一份罵名了。你們可以滾到前線去裝作自己不知道這個事情,而我則是通過戰時的緊急條例下的命令,事情結束以後我會引咎辭職。」聽到唐娜要引咎辭職,所有的與會者終於有點正眼看唐娜了,看起來這位還有那麼點當皇帝的尊嚴和覺悟。而且魔導聯盟必須處理掉,順帶可以解決帝國人口過多的問題,鍋還不用自己背,怎麼看這個事情都是賺的。在帝國大賢者們的默認下,唐娜於八月一簽署了向北方散佈致死瘟疫,封鎖帝國邊境的命令,這個命令上只有唐娜一個人的簽名,但是後面還有一份附錄,是帝國幾乎所有行省執政的參會簽到……
八月二,是個晴天,今天並沒有戰事,林奇今天的任務比較輕鬆,看管俘虜。魔法軍團在休整,旁邊多了一個地方收容向帝國投降的平民,如今這裏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甚至軍團都不想收容,但是架不住有人偷偷的溜進來。這裏的人只給基本的飲水和餓不死的食物,同時還得幹一些活,當然還有一些懲罰。
「你又做什麼了嗎?」對這裏的人林奇沒多少印象,只是面前這個女人當初舉着白旗出來投降,所以印象深刻一點。女人抬起頭看了看林奇,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又被捆這裏了?」
「罰站……」説到底法師沒那麼多力,所以即便是俘虜,也是選一批人出來自己管理。
或許是看了幾天俘虜營,林奇覺這個女人天天在這裏罰站,於是對一旁的管理者招了招手。
「我怎麼覺天天看到她在這裏罰站?」
「法師閣下,她是那個……叛軍的家屬,能被饒一命已經是開恩了。」即便這裏不像南方那樣熾熱,到了8月也算是炎熱,一個人在這裏站一天被曬一天整個人也等於要層皮,面前的女人已經是連續好多天了,這裏一開始是罰站,要是站不動就會被吊着,甚至還會挨皮鞭,這些事情説白了不是法師吩咐的,但是這裏的人就是這麼做,法師的要求是別讓人閒着搞出點什麼事情,這裏的管理者們就每天隨機的選點人出來接受懲罰。一個俘虜營建立了並沒有多久,裏面居然已經產生了階級,這裏以女人和孩子為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有了個什麼姐妹會。這個女人光自己看到就已經被在這裏吊了兩天了,身上也不少鞭痕,本來林奇也不想過問,只是今天是被扒光了吊着所以林奇覺得又有點看不過去了。
「這裏有哪個不屬於叛軍嗎?你不是叛軍你會進這裏?」林奇笑着看向守衞,只是眼神裏透着一種冷漠,讓守衞嚇得嚥了口口水跪到在地。
「法師老爺,我説錯了話,我該死……」看守跪倒在地,然後自己了自己兩耳光。
「放她下來。」女人被放下來的時候站都站不住,林奇摸了摸間的水壺,打開遞給女人,女人接過水壺不停的灌着水,一個不小心就被嗆的不停的咳嗽。
「她到底是哪位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只知道她是舉着白旗來和我們涉的,如果不是她,你們的投降時間大概還要再延後幾天,會死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只是説不定你今天是沒能站在這裏耍威風了。」
「我這就滾……」
「停下,既然是罰站你得看好這裏的人不是麼,躲在陰涼處幹什麼,出來站在這裏看好她們啊。」林奇想了想,還是揮了揮手給女人施加了一個漂浮術,把她拖到了陰涼的地方。
「這就是凡人……你是叛軍的家屬?」女人沉默了一會,用嘶啞的嗓音回答。
「那天,領頭的是我父親。」林奇記起來那個領頭的魔導聯盟殘兵,帶着隊伍走向魔法陷阱的男人,稍稍的搖了搖頭。
「這個仇是血仇啊……」林奇沒有再説什麼,只是看着站在空地上那個汗浹背的看守。
「站不動記得陪她們一起吊着,明天繼續,明天站不動也光了吊。」看守站在那裏不敢動,只是看向林奇身邊的女人的時候
出憤恨的眼神,或許對林奇來説也是,只是對方不敢。
「所以説對於帝國來説你是叛逆,對於這裏的人來説你是叛徒,現在是不是還要多一條,法師的走狗?」女人抬起頭看了眼林奇,有點意外。
「我還以為法師都是不懂人心的蠢貨。所以你是想讓我被這裏的人殺死省得你自己動手是嗎?」
「我也不是完全不懂,只是有時候不想懂……要不要幫你換個營區?」女人沉默了一會以後只是點了點頭,畢竟她拗不過現實。林奇把女人帶到一個新的營區,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