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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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什麼想對我們説得嗎?」法拉依舊是沒有出聲,只是盯着桌面發呆,然後一杯水遞到了她的眼前。
「我不明白。」法拉抬起頭,看着埃利諾出一個疑惑的眼神?
「拒絕有什麼好處嗎?」埃利諾拿起手邊的幾張紙捲了一卷,本來是塔爾給他的周邊地圖,現在有了魔法沙盤其實已經用不到了。
「其實我不怎麼喜歡看書,不過紙我覺得還是有用的,可以用來擦
股,以及。」隨着啪的一聲,埃利諾手裏紙筒打在法拉的頭上,傷害不大,但是侮辱
就……
「難怪別人説靈的脾氣就像廁所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如果單純這樣也算了,還蠢。」
「什麼啊!你們這些鄙的人類一點都不文明,肆意的破壞環境,無止盡無計劃的隨便生育,絲毫不考慮這個世界的承受能力。我們和你們講道理,結果你們是怎麼做的,殘殺奴役我們的同胞,佔領我的家園。現在還指望我們和你們
?我們唯一的
途徑就是刀劍!」法拉剛掙扎就被海蒂按在了桌子上,一隻手放在她的脖子上。
「把嘴閉上,不然我不介意隔斷你的聲帶,讓你説不出話,靈可以賣個好價,像你這種年輕的可以買更高,當一個家族幾代人的奴隸説不定不錯哦,説不定的半
靈兒子孫子甚至重孫,也會在你身後用力。」法拉努力的撇過頭,對着海底怒目而視。埃利諾用手裏卷的紙筒又敲了幾下法拉的頭。
「好了好了,放開她吧,至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了。」海蒂鬆開了手,法拉重新看着埃利諾眼神中帶着明顯的厭惡。
「人類的生命很短暫,當然是和你們相比。普通人十四五歲就結婚生子,能抱上自己的孫子輩就算平平安安的了,如果能看到孫子輩結婚,那是諸神保佑,作為超凡者,劍士能活個一百多兩百歲不到,法師很強的那種也就五六百吧我記得。」埃利諾看了眼南妮,南妮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別説幾千年前的事情,幾十年都可以讓人類改變很多。在你們看來無法忘記的仇恨我們早不記得了。」法拉剛準備説點什麼被埃利諾一手捂住了嘴。
「我還沒説完,既然你自詡是文明人,那麼請禮貌的聽我説完。」隨着埃利諾鬆開手,法拉撇了撇嘴,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畢竟她的確渴了。
「是必要的,我們要先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然後去了解一下對方為什麼要這麼想,最後考慮能否共贏。如果不能再去想對自己最有利的處理方式。當雙方分歧大道無法調和的時候就只有戰爭一條路可以走,因為必須有一方屈服。如果上來就趾高氣昂的告訴別人要怎麼樣,絲毫不考慮對方的困難和處境,這不是
,是宣戰通告。」法拉稍稍語
了一下,
靈罵人類
鄙,而人類也反指責
靈高傲不講道理,雙方都對彼此是有意見的。
「説到底不還是戰爭。」
「問題就在於,我們之間不至於需要刀劍相向啊,我們人類早不是當年那個統一的魔法王朝了,我們變成了幾個勢力,我們和追趕你的那些不是一夥。我看你被俘以後一直安安靜靜還以為你是個很沉穩的人,結果一張嘴就是意氣用事,本不考慮正確的應對手段。」被埃利諾一訓,法拉頓時漲紅了臉,對於
靈來説她就是個剛成年的小丫頭,在老家也很多人説她不沉穩,太
糙,結果現在又被人類這麼説,這個人類看起來還很年輕,應該只有十幾歲,在他們
靈的社會里只能算個小嬰兒,這就相當於一個成年人被嬰兒給教育了。所以法拉只能以沉默來回應埃利諾。
「我給出我的誠意,我不會把你當做什麼商品賣掉,也無意奴役你。告訴我那支隊伍有多大,多少人,我得評估一下是否應該逃跑,如果你配合,我們逃跑的時候可以帶上你,後面我們是分手各走各的還是可以繼續因為各自的目的待一起到時候再説,如果等到草原人的偵察兵把情報帶回來了,你就錯過了易的時間,我們可能考慮直接把你丟給他們避免
戰,或者逃跑,然後拿你換我們後面旅行的資金,畢竟俘虜拿去賣錢也算我們的老傳統了。」
「人類撕毀條約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埃利諾攤了攤手。
「那隨便你吧,每個人都得為自已的選擇付出代價,只是回到那個問題上,我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你會這麼蠢。」看到法拉昂起頭埃利諾笑了一聲。
「是不是還覺得自已得逞了?我沒搞懂你得逞了個啥……最多半天到一天,我們就可以得到情報,然後決定去留,是不是覺得拖延了我們半天到一天?這點時間我們會用來做戰鬥準備或者遷移準備,所以説其實沒太大的差別,就算提前半天知道,我們也得做這些準備。而你失去的是一次機會,你因為自已的傲慢,固執,把你的未來都給葬送了,雖然如同你説的我可能撕碎合約,但是對你來説就是一次機會,你可以賭我不毀約,而你現在自已把這個機會放棄掉了,就是為了和我們慪氣,來體現你作為靈族的尊嚴?等你被套上項圈扒光了送上拍賣台,你又有什麼尊嚴可言呢?明明是損人不利已的事情,卻能這麼驕傲這麼心安理得的表現出來,所以説你蠢別不認。把她捆捆結實,到時候準備賣個好價錢。」海蒂微笑説了聲好。
「作為將來的奴隸衣服什麼的也不需要了,貞什麼的早點丟了也不錯,埃利諾要不要試試
靈?」埃利諾不置可否的有點猶豫。
「處女可以賣個好價錢吧。」
「以後可能你一輩子也遇不到靈了哦。」
「你變個吧,如何?」
「不是原本的總會有點差別吧。」埃利諾和海蒂兩個人一起看着法拉,看的法拉心裏的。
「説實話我們幾個怕什麼沒錢,沒錢難道不會搶麼?這種可以嘗試的機會可不多啊,可能一生一次,你説呢?」
「説起來你這麼大方?」
「其實我想想男人就是喜歡一個新奇,反正要被賣掉,是奴隸,不如讓你嘗一嚐鮮,你還得謝我的大方。而且我雖然吃醋,也不至於和奴隸吃醋,奴隸不能算人,只能算個物品,對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看着埃利諾伸向自已的手,法拉在試圖躲避,只是被捆着身後還有一個海蒂,她又能躲到哪裏去呢?
「大約三百名騎士,平均約有六階,七階及以上的只有一人,我們一個小隊六個人離開森林,我的同伴為我殿後,應該殺死打傷了一些,具體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埃利諾和海蒂對視了一下,出一個得逞的微笑,現在兩個人很默契,只要一點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意圖。
「你答應過不碰我的。」埃利諾還是把手伸向了法拉,只不過這次是解開了她的繩索,然後把她拉了起來。
「好吧,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不是麼。話説我是不是應該一臉笑然後説什麼合約就是拿來撕毀的。」海蒂伸出手,活動着手指,然後看向埃利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