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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軍隊是有參謀制度的,和瓦倫那學的四不像的參謀制度用來讓貴族子弟躲避一線戰鬥不同,威廉斯的參謀並不會用貴族,而是正兒八經軍事學院畢業的學生。參謀提出的合理戰略在事後被證明切實有效的參謀也會憑藉功勞有一套晉升和獎賞制度。但是同樣如果參謀提出的戰略被證明是錯誤的,那麼也有一套追責制度,如果導致嚴重後果會執行死刑。所以最後威廉斯的參謀在這種制度下形成了一切以保守為主的策略派,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很少採用
進的策略。很多人説威廉斯人不會打仗的意思是威廉斯人明明用一萬人就能打贏的仗非要用十萬人,保證萬無一失,有時候打下的地方甚至不夠彌補軍費開支。對我們過去來説打仗是一本萬利的事情,而對威廉斯人來説,打仗就成了一種負擔,只是國家龐大能夠承受這種負擔。那些參謀們或許有很多想法很多策略,你看他們討論得很熱烈,但是最後給你呈上來的,必然又是讓你看了覺得最沒創意的。」海蒂瞳孔稍稍收縮了一下。
「明天要不要騎着我出戰?」覺最近海蒂似乎脾氣比以前順多了埃利諾有點好奇,不過也沒多想。
「不用,這種小場面哪需要你出場。等你出場的時候就是塵埃落定的時候。」被魔法遠程攻擊了兩天都無還手之力的瓦倫軍隊在第三天依舊承受着魔法打擊,只是今天看起來威廉斯人的軍隊也壓了上來。
埃利諾看了看關隘前方的地,幾乎沒有阻礙,據情報和偵查沒有陷阱什麼的,護城河和城牆有那麼點麻煩。
「向法師部隊打旗語。」埃利諾的部下通過旗語向曼德爾下令,曼德爾立馬命令所有的學徒把自己的魔力全部耗盡,壓制關隘上的瓦倫軍。
埃利諾直接拔出聖劍,隨着聖劍上散發出光芒,埃利諾率先駕馬衝了出去,讓一幫威廉斯人大跌眼鏡。
「公爵大人他搞什麼!他是總帥啊,總帥怎麼可以親自涉險!」一位威廉斯的軍官口而出,一旁埃利諾的老部下撲哧笑出了聲。
「這就是我們和你們不一樣的地方,你們只會讓人衝,而公爵則不一樣。弟兄們,跟着公爵大人一起衝!」威廉斯的軍官看着埃利諾的衞隊跟隨埃利諾向着關隘衝過去,整個人的三觀都毀了,那邊有護城河和城牆啊!包括威廉斯的士兵們,他們從來沒見過總帥的帥旗會在他們的前面這種事情,總帥的帥旗難道不應該在最安全的地方嗎?等埃利諾都衝到一半了,威廉斯人才反應過來,一些軍官咬牙切齒地罵了句然後讓士兵們跟上。
曼德爾指揮他手下那些跟隨埃利諾南征北戰的法師們,連續的爆炎術集中轟擊在一堵城牆上,直接把一段城牆轟塌了,看得一旁的學徒們合不攏嘴,這種配合是如此的妙,城牆坍塌的同時護城河也在水系魔法的冰凍下成為結石的冰塊,埃利諾就騎着馬踏着冰塊衝了進去,後面跟着他的衞隊。
瓦倫人直接被這麼打傻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騎士已經衝進了關隘,士兵們一些在城牆上,一些還沒來得及集結起來就被騎士衝散了……按照威廉斯軍部的計算至少要圍攻一週以上並且傷亡不下數千的戰鬥在短短几小時內就結束了,他們不得不承認這位迪亞公爵確實有一套。
當然一些參謀也認為這樣手下的鋭騎士團會不會損失太重,以威廉斯的打法實力強勁的騎士團是要用在關鍵的地方,大多數時候是用來壓陣。
這種對騎士團應用的理念不同也是由國家情況不同導致的,畢竟東部王國聯盟沒有那麼龐大數量的二線部隊做填充,而威廉斯的二線部隊太多,即便是鋭也有可能被以絕對優勢的數量堆死打殘。
埃利諾率領威廉斯的軍隊一路可以説高歌猛進,下面的士兵們算是見識過這位公爵的行事方式,而且這位公爵不光帶頭衝鋒,對於賞賜也是絕不吝嗇的,基本都是有功就賞絕對拖延,但是一樣的,有罪就罰也絕不含煳,所以威廉斯的軍隊雖然不説和打了雞血一樣勇猛,但是戰鬥的意志也比過去高了很多,開始有點向野戰軍轉變而不是單純的衞戍部隊。
隨着埃利諾離自己的家越來越近,他的內心似乎也越來越不安。
聽到自己的家鄉已經被一直偏師打下的消息,埃利諾猶豫了許久,最終決定還是回去一趟,或許他覺得不看一眼,自己大概會在內心糾結於一輩子,無論如何,應該有個結果。
「公爵大人,城鎮直接選擇了開城投降,所以我們只是接收了城鎮,沒有造成什麼衝突。」埃利諾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可以了,後面讓他自己走,對方也很識趣地退下。
沿途很多沒有抵抗實力的小城鎮選擇投降,這樣也好,萬一城市被戰火摧毀了什麼的……至於他的老上司什麼的,他沒有去問,柯克家族現在還沒有放棄抵抗,那麼或許是死了,或許回家族去了,沒有必要太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只有梅莉,除了梅莉以外他對瓦倫並沒有太多的情。
即便離開了好幾年,城鎮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這種不太重要的城鎮就是這樣,發展很緩慢,埃利諾甚至記得這裏的路,和過去一樣糟糕,沒什麼變化,他以前和梅莉騎着馬從這些路上走過,還有一些親暱的行為。
埃利諾沒有大張旗鼓地來,他只是以個人的身份想來看看,所以就帶了海蒂紅葉還有少數親衞,城市也沒有戒嚴,就和平常沒什麼區別,在別人看來無非是哪家大貴族正好路過窮鄉僻壤歇歇腳罷了。
「這裏是我曾經學習的武館……」埃利諾看着一棟很大的房子,現在看起來不像個武館了,問了問旁邊的人,嘆了口氣。
「當時我老師的年紀就很大了,沒想到去年因為意外去世了,老頭子無兒無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人繼承剩下的弟子就把他安葬然後各奔東西了。」繼續往前走,來到市場,埃利諾看向一家正在兜售麪包的麪包店。
「以前家裏條件不好,所以老是吃她家的麪包,她家的麪包,又硬,又難吃,裏面經常還混了不知道什麼玩意兒,但是勝在便宜,有時候還能賒賬,很多人靠她家捱過了一些難熬的子。」看向另外一家
鋪的時候,埃利諾神
有點複雜,對工業招了招手,然後一把把紅葉摟到身邊貼着她的耳朵,用只能他們兩個聽到的聲音。
「等我們走了以後,讓他死得看起來像一場事故,不用牽連太廣,就他!」紅葉有點不明所以地看了埃利諾一眼,看到紅葉的眼神埃利諾知道她應該是真沒調查過自已的過往,絕對沒來過這裏。
「經常給我媽缺斤少兩,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我。」埃利諾指了指自已,紅葉點了點頭,還吐槽了一句你可真記仇。
埃利諾其實無法忘記自已的母親偶爾會從賣的屠夫家後門走出來,偶爾自已能聞到母親身上有那麼點
腥味,這些事情埃利諾不想別人知道,紅葉不知道就最好,紅葉不知道那麼奧菲利亞也就如她所説的不知道,她沒來調查過自已,那些自已不想她知道的事情她不知道就
好。
「我以前沒什麼娛樂,除了練武,就是在家,在母親的教導下識字,就這麼小一個城鎮,我都沒玩遍。」埃利諾的衣着很普通,但是身邊跟了不少帶着一些滿身殺氣全副武裝的騎士,還是讓很多人看到他就避開繞道,走到一個路口埃利諾停住了腳步,他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往前走,或者説他有點不敢往前走了,他在猶豫,在躊躇,最終他找了個地方拍了拍灰,坐下了。
看樣子就知道這已經是快到他過去的家了,紅葉湊近埃利諾勸了他一下。
「您要實在糾結,我去幫您先打聽一下?是哪條路?」
「就算我見到了她,又能怎麼樣?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可能沒嫁人一直在等我……」
「您要對她還有意思呢,就把她丈夫幹掉,然後把她回去養着,夫人其實不會在意您多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