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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甲壹堂裏的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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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對人生的比較煎熬,今天那看某人的眼光能正常的了?

所以整個崇文館的氣氛都透着點詭異,先是相互的小聲議論猜測,等到穆青出現時,便成了深刻的研究打量,接收到九爺陰沉的瞪視後,再惶恐的躲得遠遠的,低頭沉思作思想者狀,端的是…讓人不忍直視。

穆青儘量選擇無視,若是平時,依着她淡定的功力本就不予理會,可今實在是那眼神太熱情烈,很難擋住,當然很大一部分也是由於某人離的她太近,而別人又離的她太遠,所以,那樣的畫面,變得很難想象了。一點一點侵蝕着她漸薄弱的雲淡風輕、超然俗,眼看就要墜入凡塵,變成與某人鬧彆扭的騷年了。

可是,她現在卻沒有任何辦法,她走的快,他就快,她故意慢,他也不催促,永遠保持着半米的距離,而別人在他的瞪視下都躲的遠遠的,包括從來近身伺候的雙喜和夜白,都被要求離的幾近三米的距離,於是,九爺的心裏不堵了,敞亮的好像頭頂上的那一片天空,瓦藍瓦藍的,又無邊無際的歡喜動着,看什麼都很順眼,包括身邊的她時不時的給的白眼,他都甘之如飴的覺得那是暗送秋波。

他不怕別人看到今的一幕,會在背後如何的指指點點,他恨不能在她的身上貼上屬於他的標籤,最好打上屬於他的烙印,明明白白的昭告天下,她是他的,誰也不要來搶,否則…後果自負。

可跟在後面的夜白和雙喜心底卻像是揣着無邊無際的苦水,雙喜沒有夜白的面癱臉可以做偽裝,所以,神情很是悲傷,他覺得他大抵很快要被傳到宮裏問話了,宮裏的那兩位不捨得説道主子爺,可少不得要折騰他一番,嗚嗚,命苦啊!和他也沒有半錢關係好不?一時盯着前面某爺的身影哀怨起來,為要這麼正大光明的秀恩愛啊?眾目睽睽的就不能離的遠一點嗎?你們心理強大無堅不摧,可是他們好尷尬、好悲催的好不?男男啊…嗚嗚,低調點都不行嗎?

相比較雙喜那低着頭,拼命減少存在的苦模樣,夜白就顯得堅強多了,頂着面癱臉,酷酷的向世人宣佈他很正常,真的很正常,對男子一丟丟的興趣都沒有,所以…那些看過來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麼怪異了呀!再堅強的人也有悲催的時候,所以,嗷嗷,他開始向上天禱告,把穆公子變成女子吧!還給他一個正常版的天吧!嗚嗚,他又沒有造什麼孽,為要承受這麼殘酷的心靈折磨!

穆青可不知道後面的兩位逗比是如此複雜悲催的心境,因為她自己的就夠混亂的了,好不容易進了甲壹堂,把外面的一切目光都擋住,可是,依然不能平靜。

甲壹堂裏,只有十幾個人,除了幾位皇子殿下,就是京城裏的郡王世子還有三公三台家的嫡子嫡孫,修養氣度自是外面的那些人不能比的,城府更是深沉似海,所以沒有明目張膽的研究打量,不過偶爾掃過她的眼神都是難以言説、難以猜測的意味莫名,讓人覺得她好像成了一個神秘的潘多拉盒子一樣!

我去!早知這樣,她昨晚乾脆什麼都不做,也不會給了那個混蛋醉酒的機會,把她…給壓着欺負了。

想到這個,小臉情不自的又紅了三分,清秀的眉眼頓時染上一抹難以言喻的風情,看的坐在上面的九爺氣息一緊,身子也一緊,鳳眸有點痴了。

三爺齊墨和四爺齊斐早已經到了,坐在與之九爺對面的椅子上,神莫名,讓人無法窺探。

穆青受不住某人那有些火熱的盯視,撇開臉,卻不期然的對上四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投過來的目光,在那般深邃無垠的幽潭裏,微微一怔,隨即回神,淡淡的點點頭,對方卻是回之一個微笑,那笑十分有內涵,不懂的人好像以為他們有多麼悉親密,或是多麼心有靈犀一樣,可是穆青知道,那樣的笑應該是刻意的不單純,刻意的讓人誤會兩人之間好像有點什麼似的,讓她情不自的心裏一沉,她不喜歡被別人別有用心的算計利用,所以她的表情拿捏的十分淡漠,不讓別人有任何胡思亂想的機會。

可是,顯然她低估了對方對她的的鍥而不捨,或者是志在必得。

“穆公子,本殿下幾研習,那三局棋終於看破兩局,第三局實在是有些心力不足,不知穆公子可否指點一二?”幾人隔的都不遠,這話説出來,穆青實在是無法裝作聽不見,而且人家的目光沒有絲毫偏差的望着她,那神情專注而誠懇,十分容易讓聽到的人虛榮心爆滿。

可是穆青心裏卻只有説不完的抑鬱,她這是被人家給盯上了?難道也因為她昨晚上做的那些與眾不同的事?她早就聽説他愛才成痴,天下大多才子都投靠在他的門下,而武學奇才則投奔三皇子,一文一武,讓天齊國有點本事又不甘於平淡的人都有了用武之地,可是她,她自甘平庸,哪家都不想靠行不?

到底對方是皇子殿下,所以,穆青再不願意,也站了起來,以示尊敬“四殿下太抬舉穆青了,能為殿下解惑是穆青的榮幸,只是…穆青早已應下師父,中午時分要去靜園和師父下棋,所以…”剩下的話沒説,可有心的人自然都聽的懂那背後的含義,那是委婉的拒絕了。因為指教這種事情也不在於一時半刻,可以到晚上,甚至有心的話課後都能出點時間來,可是卻都偏偏不提,只提出去靜園沒空,這其中的深意,稍一回味便都心知肚明。

這是對拋出的橄欖枝無心了。

於是,有人歡喜有人憂,各種的心路跌宕,百轉千回卻都掩飾在不動聲的表皮下,端的都是見過世面的名門貴胄,一點不失態。

不過九爺的那點歡喜是一點的都不加以掩飾,剛剛某人含沙影的籠絡時,他的那張臉差點陰沉的要下雨,把守在門外的夜白嚇的幾乎要拔劍而出了,因為主子的那模樣好像下一秒就要動手打架的節奏。還好,穆公子委婉拒絕,於是,九爺美顏上的表情就立馬陰轉多雲了,甚至控制不住的勾了勾角,驚豔了一大把沒見過這個表情的貴公子們。

歡喜的還有三爺齊墨,不過人家不像某爺那麼情緒外,微微垂着眉眼,遮擋住眸底在聽到四爺邀請時控制不住發出來的凌厲,那一瞬,他竟然有些失控,這麼多年兩人明爭暗鬥,私下不知道爭過多少次,勝負皆有,他都不是很在意,可這一次,卻好像觸到了他的底線,變得難以容忍起來,好在她拒絕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幾分對自己的氣惱,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沉不住氣了?

坐的不遠的司馬卓也隱隱有些皺眉,皇表兄今怎麼…失態了?

紀清宜公子也幾不可見的蹙了眉頭,眼波幽深了幾許,穆青深的他老爹的喜愛,他也將她當成半個家人來看,可是現在,她卻拒絕了四殿下。

唯一很平靜的大概就是離的某女最近的蘇子涵了,似乎對這一切都不懂,或者是不在意,也可能是早在意料之中。

其他的學子就算是還沒有表明立場、沒有站好隊的,都忍不住好奇的看向站的如修竹拔的人,四爺拋出的橄欖枝對一個寒門學子來説是多麼大的誘惑,可竟然拒絕了?這是有更大的靠山還是故作姿態、還拒,還是…故意演戲、惑別人?

不得不説,處在深宅大院裏久了,尤其是涉及到這般的問題,這些公子們想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當事人只是微微的一笑,不驚訝,也不覺得難堪,好像對那話裏的深意不懂“喔,好巧,既然如此,那本殿下便也隨穆公子一起去靜園陪紀太儒下棋如何?上次觀棋,還未有機會與穆公子對奕一局,甚為遺憾,穆公子可否願意?”温文爾雅、輕言慢語,端得得是君子如玉,可是卻給人一種無言的壓力。

話説到這份上,穆青還能説什麼,人家也要去靜園,她阻止不了,而她也已經把自己要去的話説出去,也不可能出爾反爾的收回,所以“謝四殿下的賞識,穆青願意之至。”

“呵呵呵…”四爺聞言終於輕笑出聲,如花盛開,一瞬間的驚豔之美,不是總掛在角的那種疏離的笑,而是從心底發出的愉悦“清宜,不會不歡吧?”紀清宜眸光閃了一下,也優雅的站起來,兩人私下雖是好友,可是該有的尊卑還是要遵守的,尤其是在外面“清宜自然是歡之至。”如此一來,四爺似乎笑的越發愉悦,而其他的人卻都笑不出來了。

氣氛一下子有些詭異和僵硬,不被涉及到的人忙眼觀鼻、鼻觀心,做什麼都不知道狀,免得引火燒身,誰都能受到一個人的好心情下,是好幾人的壞心情,甚至隱隱還有風暴來臨。

姍姍來遲的八爺一進門就覺得了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氣氛,尤其是九弟那張美顏,活像是被人家帶了綠帽子?咦?這是誰這麼大膽來挖牆角了?一時又懊悔,唉!他不該為了貪戀那幾個包子來晚了,白白錯過一出好戲。

他的出現正好給了某女化解這一切的契機,穆青其實不願意搭理這個風二貨,不過眼下也就他茫然無知,不在局裏了“八殿下,上一次不是也説沒有與穆青對奕很是遺憾嗎,中午可要一起去靜園得償所願?”呃?八爺也只是微一愣神,便心思活絡過來,自我非常美好的想,哎吆喂,這驕傲的小狐狸主動邀請了,這得需要他多大的臉面啊!頓時風得意的笑,笑聲如魔音穿惱,鞭撻着屋裏人的神經“對啊,是有這麼一回事,呵呵呵…穆公子不説本殿下都要忘了,難為你還記得這麼清楚,真是太有心了,本殿下十分動,本來還想回百花園睡個午覺,那麼看在穆公子如此一番誠心上,就去一趟好了!呵呵呵!”看着他説的眉飛舞,天花亂墜、煞有介事的得瑟模樣,穆青很想收回剛剛那番話,再狠狠的擠兑他一番,不過,和被人算計相比,還是暫且記下“如此,便謝過八殿下這般通情達理了,穆青定會沒齒難忘。”後面的幾個字咬的有點重,報仇的意味深長啊!

八爺那笑的得意的臉就僵住了,忙擺着手,一下子從洋洋得意變成謙虛低調“呵呵呵,無需客氣,應該的,應該的,穆公子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還是忘了最好,呵呵呵!”眾人的嘴角隱隱開始搐,受不了他這一腳天一腳地的轉換模樣,卻都明白了一件事,穆青這是拉着八爺下水,來澄清自己和四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了。

只是,為什麼要找八爺呢?上面可還坐着兩位呢,瞧那神情,貌似都非常願意的模樣。

難道因為八爺…最沒有爭奪那把椅子的心思?

眾人百轉千回着呢,某些人卻都心裏跟明鏡似的,九爺那黑沉的美顏終於好看了幾分,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聽到她把話對準了老八,心裏還是不舒服,輕哼了一聲表示他心情不,見某女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氣息一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爺今天中午也要去靜園。”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還帶着明顯賭氣的味道,聽的眾人都一時雲裏霧裏、面面相覷,那位爺傲嬌的抬着下巴,眼神望天,這是和誰説話呢?

夜白自然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嘴角,真心覺得九爺幼稚的造型太美了,不敢看啊!

穆青也淡定的選擇無視,愛去不去,不過心裏開始糾結,今兒中午的靜園怕是靜不了了。

氣氛凝窒了一瞬,突然又響起一道沒頭沒腦的聲音“本殿下今中午也去靜園。”呃?眾人已經不止是雲裏霧裏了,而是像被雷劈了那麼一下,今兒個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都是因為某女那個香饃饃鬧的唄!八爺無比風騷的笑着,坐下看戲了,紀清宜眉頭則緊皺着,半響才鬆開,對着上位的幾位皇子施了一禮“幾位殿下光臨寒舍,清宜榮幸之至。”話音落,九爺繼續傲嬌望天,三爺依舊垂眸沉思,八爺不改風騷的笑,四爺從剛剛一系列默然中回過神來,淺淺的一笑,仿若之前的那些蕩然無存“如此,便叨擾紀太儒了。”上課的鐘聲敲響,詭異的緊張壓抑氣氛才停止,不過那一副副變幻莫測又意味深長的表情,讓來上課的夫子壓力山大,不停的抹冷汗,幾次講的結結巴巴,內心悲催哀嚎,這一個個的大神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啊?

他講的好不好,有沒有出錯本沒有人在意,鬧了那麼一出,誰還有心思上課啊!穆青也是心不在焉的,眼神不知道往哪兒看好,只要抬頭,必回接受到幾道注視,擾亂一池平靜的湖水,惱的她熬到下課,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找個地方去透透氣總行吧?

透氣也不安生,剛剛一直沉默低調的蘇子涵竟然追上來,而九爺眉頭一簇,下意識的也要追,可是,滿屋子的目光灼灼,詭異又曖昧,他頓住了,骨子裏的傲嬌那是天生的,不急了,還是十分強烈的存在着,總跟在人家後面追讓他的顏面何在?所以,他要不急不躁,淡定從容,甚至還要帶着那麼一絲無所謂一絲不在意的走過去,閒庭信步一樣!

噗!夜白望着九爺這幅模樣,面癱臉又要破功,這裝的也太折磨別人的心了,而學堂裏的某些人卻望着刻意不慌不忙走出去的背影,眼眸深沉,像無邊無際的海水。

出了甲壹堂,左拐右拐再左拐右拐的一個僻靜處。

“穆公子,昨夜為何不邀請本公子一起參加那個賞月會呢?聽説有美食,還有美人,讓人好生羨慕嫉妒。”蘇子涵無視穆青不太愉悦的神情,很熱絡的追問。

“蘇公子,我們很嗎?”穆青確實不太高興,那甲壹堂裏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之前在堂上時他不説話,這會兒跟出來不知道又是抱着什麼樣的目的。

“呵呵呵!”對某人清冷的漠視,蘇子涵也不深在意,反而搖頭晃腦的開始説教“人與人相,不在於認識的時間長短,有的人認識了十年八年,都是霧裏看花,可有的人相識不過幾,甚至哪怕一眼,便是滄海桑田,視為人生知己,所以穆公子又怎麼會知道我們不呢?”穆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道“你會武功嗎?”---題外話---二更嘍,嘻嘻,字數很有驚喜吧,木禾明天早上爭取寫道重陽節,應應景哈,有什麼表揚盡情的發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