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九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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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司機問我去哪,我張口説:“隨便,只要能找到花店就行。”其實剛才我之所以不上王梓婕的車還有個原因…我得找個花店再買束玫瑰花送給妃子,不然回去後空着手道歉太沒誠意了。
車子剛開,司機側過頭説:“現在這個點,花店可都該關門了。”我頭左右扭動着看着馬路兩邊,説:“師傅你先開吧,碰碰運氣。”車子轉到商業街口,我瞅見一家花店正在打烊,捲簾門都拉到一半了。我忙下車衝上前,貓着進了門,衝着背對着我的老闆娘問:“還有玫瑰花嗎?我要十一支。”
“哎呦呦,嚇我一跳。”老闆娘拍着口轉過身:“玫瑰花是吧?有有有,我拿給你…怎麼現在出來買花呀。”我連聲説抱歉,看着她從花架上抱出玫瑰,可點了之後,她抱歉地説:“哎呦,小夥子,今天買玫瑰的人多,現在這隻有十支了。”啊?少一枝?我讓她幫着再找找,説十一玫瑰表示一心一意,這十隻算什麼呢?
“要不再拿束滿天星?算十里挑一呀。”這樣也行?我嘀咕着:要按比例來算,妃子這樣的老婆可是萬中無一。
我抱着花匆匆趕回家,推開我房間的門…房間裏空空的,我忙又走到隔壁,見門關着,推了推沒推開,門從裏面給反鎖上了。
“妃子?”我輕聲敲門,心想她這回可真生氣了,不然怎麼不睡我房間了?而且還把門反鎖上了。
趙華説脾氣再好的女孩都有發作的一天,看來他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要不怎麼連妃子這樣的女人也不例外呢?我把花舉到前,繼續温柔地敲着門:“妃子,妃子你開門。”門後傳來微弱的腳步聲,然後停住不動…是妃子走過來了,可我等了會門並沒開。
妃子肯定在猶豫。
我知道妃子心腸軟,所以我忙又“發嗲”似地喊道:“妃子,我求你了,開門好嗎?今天是我錯了。我應該理解妃子的,你什麼都是為了我考慮,可我還埋怨你,我這破嘴該打。”邊哀求着,我邊用手“啪啪”地用力打着自己的手背(某電視情節學來的)。
這招果真管用,我才打兩下門就稀開了條縫。
我忙把花伸進門,等妃子接過花,我才緩緩推門,動地問:“妃子,妃子你原諒我了?”
“曉文君回來了?”等我推開門,見妃子穿着整齊,眼睛紅腫地看着我。
看妃子眼睛哭成那樣,我內疚得説不出話,手摟過妃子:“你…”妃子看着手中的花,很珍惜地抱在懷裏,輕聲説:“對不起曉文君,今天權老師回國,所以,所以我去送她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昨天晚上妃子是説過要去送權貞姬上飛機,可早上我一衝動對妃子發了火,就把這事忘了…原本我也打算去送機的,畢竟她是妃子的好朋友。
我哦了聲後,僥倖地問:“妃子,對我説老實話,今天你生我氣了嗎?”妃子微微搖頭:“沒有,我怎麼會生曉文君的氣。曉文君,不管發生什麼事,妃子永遠都不會責怪曉文君,不會生曉文君的氣。”這心肝寶貝,説這些話想讓我動死啊?我好奇地追問:“那你哭成這樣,是因為捨不得權老師?”妃子猶豫了會點着頭,説:“恩,因為也許以後我們再也沒機會見面了。”咳,我這不是白緊張了一天嗎?我心疼地用手輕抹着妃子的眼眶,心説妃子也真是太多愁善
了,於是我笑着安
:“好了別難過,等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去韓國看她呀,你説呢妃子?”妃子沉
着點了下頭,然後人被我抱了起來。
“喜歡這花嗎?”我輕吻了下妃子微紅的嘴。
“妃子覺得,自己很幸福。”幸福中的男女總要做些幸福的事,我輕輕地把妃子放到牀上。我們互相親吻着對方,像平那樣愉悦地**,就在快進入主題的時候,手機響了。
“曉文君…”妃子動作漸緩,剋制着自己的**,清秀的面頰紅得誘人。
我心裏暗罵:**的,誰啊這是?打電話時間挑這麼準?不過這會我是“充耳不聞”只顧吻着妃子,着氣回了句:“沒關係,不理它。”不過也怪我當時設置的時候沒考慮周全,把手機鈴聲的音量調得那麼高,再加上對方似乎非打到我接電話為止,所以手機居然連響了幾分鐘都沒停,逐漸地把我和妃子的漏*點給全打消了。
“接吧曉文君。”妃子輕吻了下我的膛,温順地起身幫我拿過手機。
我從妃子手裏接過手機,電話是個座機打來的,按了接聽鍵之後,我好聲沒好氣地説:“喂,誰啊?”
“是我,你給我發短信了嗎?”怎麼又是王梓婕?我尷尬地對妃子笑了笑,然後下牀走到客廳,順手關上了門。
電話那邊催促道:“喂,聽到我説話了嗎?宋曉文?喂”我壓低着聲音回道:“啊?我聽着呢。”她又重複着剛才的問題:“你剛才給我發短信了嗎?”
“我沒啊,有事嗎?”王梓婕像是在那發笑,然後回道:“我沒事啊,我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我怕萬一你給我發消息。”暈,她什麼意思?消遣我呢?這麼晚電話給我説這麼無聊的事。我有氣無力地回了個“哦”字,她疑惑地追問我現在是不是有事不方便説話。
我隨口回道:“是啊,我老師在幫我補課呢。”王梓婕話裏帶着酸地問:“這麼晚還在補課呀…是和你住在一起的那個女語老師嗎?”我悶聲回道:“是的。”心想:和妃子做那種事,也算是補課的一種吧?老班教育我們要善於從生活中的每個細節中學習,這一點我算“貫徹執行”了。
“哦,那你一會早點休息,我先掛了。”王梓婕悶悶不樂地回道。
我敷衍了句謝謝,然後忙掛了電話回到房間,妃子正躺在那發呆。
我輕輕撫摸着妃子那誘人的小腹,她眼盯着我微笑。
“對不起妃子。”我心虛地笑着,然後再次爬到妃子身上,嘴巴湊在妃子的耳邊:“剛才那電話是…”妃子緊緊地摟住了我,説:“曉文君,請不要説話。”妃子明顯是不讓我解釋,不過只要我們相互信任,這事也沒什麼解釋的。處理和王梓婕之間的關係,是我走上社會之前對如何正確對待人際關係的一次實戰,是件與情無關的事,有必要為這事向妃子道歉嗎?
第二天王梓婕沒給我打電話,只是發了幾條短信,我象徵地回了一條。
中午的時候老爸給我打來電話,一個勁地誇我,説我昨天的表現他已經知道了,他很滿意,而且他聽王局長的意思,女兒和我很投緣,説自己的女兒還是第一次在家裏人面前反覆提到一個男孩的名字,關鍵是兩人才認識幾天。
“她都跟她爸説了?怎麼樣?知道你兒子的魅力了吧?別老是覺得我是孩子,覺得我不懂事。”我得意地和老爸開起了玩笑…能輕鬆地受到美女的青睞,心裏開心也是正常現象。
老爸“恩”了聲接着説:“成點,別嬉皮笑臉的。我可是認真和你説,你們可以先談着,關係處處好,這樣等你畢業就可以馬上結婚了。”不會吧?真給我安排了樁“政治婚姻”啊?我忙提出抗議:“爸,我才多大?什麼結婚不結婚的?哦,別人提了我兩次,就是要嫁給我?我先説明啊,我有自己的原則,你這事我就幫不了你了,你要是讓我陪她吃吃飯,出去玩玩什麼的還行。”
“什麼?你有原則?你有什麼原則?我把你養這麼大你還跟我講原則?王梓婕這樣的女孩你還看不上?她那邊不用你擔心,他爸會和她説的。我告訴你啊,這事你必須聽我的,知道嗎?我是你爸,我會害你嗎?堂堂局長女兒,我們算是高攀了,別抬你上轎不上轎…”看來老爸的態度很堅決,這事我也不能太過固執,萬一把他惹惱了,他是絕對不會同意我和妃子的事,我可不想陷入齊民郝那種兩難的境地。
只有從王梓婕那入手了,為了讓她放棄我,我想到了兩種方法:一是自毀形象,讓她討厭我;二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把真相告訴她。
第一種方法近乎幼稚,可或許也是最直接有效的,她不是對我印象好嗎?那就讓她改變這一點。打定主意後,我給王梓婕發了短信,約她晚上到昨晚的米羅咖啡見面…就我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