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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人格的逃脱術(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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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第三大類,也是比較常見的'道具收藏'.」教授輕輕敲了一下這個箱子,對我和野母崎兄妹説明道,「這個箱子就是典型的例子,我這間研究所裡面,最有收藏價值的就是它了。」據教授的介紹,這個道具的名字是「死亡謎盒」。在四年前,有一位剛剛出道的魔術師設計出了在件道具,並且申請了專利。這件道具本身內部有着相當細的機械機構,需要仔細的運輸和管理,但是表演時的效果卻相當不錯.「這個箱子是內外雙層結構,內外兩層都是用高強度的合金鑄成的。而所謂的'謎盒'也就是'機關盒'的意思,換言之必須要依照一定的順序觸發機關才可以將這樣的盒子正確開啓。」教授取出一把鑰匙,打開了盒子上的一個鎖釦,很輕鬆就把盒子掀開,「這個盒子有兩種開啓方式,一種就是用鑰匙直接打開這個鎖釦,而另一種就是依靠特定的順序觸動機關,讓箱子的蓋子鬆。」

「哦,聽起來似乎很有趣的樣子呢。」這個時候,美優已經帶着好奇的神湊到了箱子面前,視線已經投向了被教授打開的箱子內側,「但是如果記住了箱子的機關,那要把它打開應該很輕鬆吧?」

「並非如此,當初設計了這件道具的魔術師,在每次表演的時候都會使用新的掛鎖.」教授對我們解釋道,「手腳都被捆綁起來的魔術師被封進箱子之後,掛鎖就會被鎖死蓋子,並且會當場銷燬鑰匙。」一邊説明着,教授一邊示意我們看到箱子上面幾個特別位置的開口,「這幾個位置,正好可以對準魔術師的嘴巴和小。也就是説,在進行逃的同時,魔術師還要同時忍受觀眾帶來的刺

而且,這個箱子之所以被稱為'死亡謎盒'的理由還有一個,在正式表演的時候,箱子上還會連接一台泵機,推動內層的箱體持續向內壓縮.巨大的壓力足以將魔術師的骨頭全部壓碎,這個時候,被關在箱子中的魔術師自然是必死無疑了。」在介紹到這裡的時候,教授從地上拾起了一個曲柄,將它卡在了金屬箱子左側的一個孔中,「當然,在表演時也可以通過這個手柄簡單的推動箱子的內層,可以讓觀眾的看到內層被推緊的樣子。不過,使用人力即便可以勉強壓緊箱子,但絕對無法達到致命的程度就是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件道具的設計和製作都是相當巧的,甚至算得上是一件工藝品了。」

「聽上去,確實是很複雜的機械設計啊。」聽到教授的介紹,本身對於道具設計也很有興趣的茂不由説出了自已的想,「但是在這麼小的空間中,使用那麼多的機械機關……這個箱子最後是出了什麼問題嗎?」

「你説的對。注意看,箱子裡面那些黑的,可不是塗料哦,那就是當初設計了這件道具的魔術師的鮮血啊。」教授撇了一下嘴,出了苦笑的表情來,「僅僅從表演上來説,這件道具其實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危險.畢竟就算真的在表演過程中發生了意外,但是如果及時切斷泵機的電源,再把鎖釦砸開,那麼同樣可以把箱子打開.但是,那個魔術師在最後一次表演的時候,居然遇到了地震。」據教授的説法,那完全就像是命運的惡作劇。

在表演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場烈度比較高的地震,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劇場的工作人員就開始疏散工作。但是在那樣混亂的環境下,工作人員一時也找不到工具來破壞鎖釦解救魔術師,而且因為持續而來的餘震,所以驚恐中工作人員只能寄望魔術師自己逃出來了,畢竟依照正常程這也不過是五分鐘左右就能做到的事情。但是在那個時候,工作人員和魔術師自己都忽略了兩個重要的問題.

首先是在疏散的時候,居然沒有人去關閉泵機的電源。而另一個更為致命的問題時,因為在地震時受到了撞擊的關係,箱子內部的機關在這個時候其實已經發生了變形。

所以最終魔術師沒有逃出來,而是獨自被遺留在了劇場中,被孤獨的擠壓在箱子裡面,一直到骨骼和內臟都被壓迫到變形斷裂的程度。那個魔術師就這樣,死在了自己設計出的道具當中。

「在設計出這件道具的魔術師自己死亡之後,這件道具也就無法完全修復,成為了一件單純的收藏品。」教授的聲音稍微有些慨,「在道具收藏中,很多都和這個箱子一樣,都是在表演中奪走了表演者命的兇器。從中還可以再劃分出更多細小的分類,不過這個現在就沒有必要繼續説明了。」就在教授話音落下的時候,美優卻像是在課堂上回答老師問題時那樣舉起了手來。

「教授爺爺,我可以試一下這個'死亡謎盒'嗎?」

「哦?」教授稍微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這個箱子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危險了,只不過是單純的收藏品而已。不過,這裡面可是曾經殺死了一個人喲!美優不會害怕嗎?」對於教授的問題,女孩搖搖頭,臉上已經洋溢起了興奮的神采。

「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呢!我也會進行這樣危險的表演,所以我覺得也許這一次可以試試體驗一下那種臨近死亡的絕望呢~!這一定很有趣的!」女孩在這樣回答教授的時候,已經解開了自己白短袖襯衣的鈕釦,紅撲撲的臉蛋上浮現出了一抹誘人的微笑,「而且,教授爺爺和岡大叔,也可以趁這個機會放鬆一下下嘛。」在拉開了自己的襯衣之後,再罩,美優曼妙的身體就在了我們幾個大男人的眼前。茂發出了一聲無奈的苦笑,然後説道:「你這孩子,還真是貪玩啊……抱歉啊,教授、岡先生,我有點口渴,先回去喝點水。這孩子啊,就隨便你們好好享用好了。」説完這話,他就離開了資料庫,往剛才我們談的房間走過去了。

對於野母崎君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畢竟,看到美優這樣嫵媚動人的女孩完全赤着站在自己的面前,還擺出了任人施為的態度,任何男都會有點衝動的。但是茂卻偏偏是美優的哥哥,要是對自己妹妹動手的話,那就是違法行為了,所以他當然要找個理由暫時離開,以按捺自己的衝動咯。

不過我和教授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尤其是我早就已經知道了美優的格,這丫頭和我已經做過好幾次了。至於教授,他也是一個相當開放的人物,這一點從他的研究方向就可以明白了。

「那也好,講解了那麼多,神田教授也正好可以放鬆一下呢。」

「這可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就在我和教授説話的時候,美優連自己的短褲和鞋襪也都已經掉了,在短褲下女孩本沒有穿內褲,所以這時她就已經完全赤了。和那些模特比較起來,美優的身材也許還有那麼一點稚,但是豐滿的球和粉的蓓蕾,光滑的恥丘與濕潤的縫,卻讓女孩的身體在稚中顯出了讓人戀的

得光熘熘的之後,女孩沒有半點羞澀,伸出手去拉住了懸掛箱子的鐵錭,然後稍微一用力,她的身體就已經輕盈地躍起,站進了那個冰冷堅固的箱子之中。

這時,面對着我和教授,美優稍微偏起頭來,微笑着説道:「那接下來,你們可要記得把盒子給關起來喲~!還有,那個手柄也用一用呀,我也想試試被擠壓的覺呢~!」話音落下,美優就將身向後彎起,她豐滿的搖晃着,身體兩側的肋骨都隨之突顯出來,而她光滑的小腹也完全緊繃起來。在剛才這個女孩就已經觀察過這個箱子了,並且考慮過應該用什麼方式將自己裝到箱子裡面。在反曲身的時候,女孩的雙腿也隨之跪落,美優很輕易地就用一種好像柔術表演時的姿勢,讓自己的身體陷入到了這個冰冷的狹小空間之中。美優已經卡在了自己小腿之間的腦袋竭力仰了起來,咬住了自己面前一個金屬的口枷,讓自己的嘴巴不會因為掙扎而閉合起來,然後她再輕微放鬆自己折迭起來的身,調整自己身體的位置。

「嗚~啊~!」這時從女孩那被口枷撐開的嘴巴裡面,發出了曖昧的呻。固定在箱子內部的另外一個管口,這時已經陷入到了美優的兩腿之間,隨着她身體的動,漸漸地將美優緊密的撐開,就好像是擴張器一樣,在慢慢地撕裂那道濕潤的裂縫.

最後,當美優的動作終於停下來的時候,這個管口就已經好像卡進了她的之中。

「嗚……呼呼……嗚啊~啊~!嗚~!」隨着美優的息和呻聲,教授把箱子的蓋子給扣了上去,並且把掛鎖也給鎖了起來。我可以想像得到,這一瞬間,女孩就被封閉在了黑暗之中。但是當教授再把箱子上面的兩個圓孔打開以後,美優那被口枷固定的嘴巴,還有被管口撐開的就重新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當她呻的時候,舌頭也不自覺地從圓孔中探了出來,晶瑩的唾從舌尖滴落下來。而在箱子的後方,那已經完全被撐開的之中,我也同樣可以清楚看到,美優粉會因為她的呼而輕輕顫抖收縮,而粘稠的也在漸漸滲透積攢起來,在她那動的腔之中盪漾。

教授和我都解開了褲子,掏出已經充血起的走到了箱子邊。

被封閉在箱子中的美優似乎已經變成了一個用來發洩的飛機杯,我們看不到她的表情,當教授的對着女孩的嘴巴慢慢捅進去以後,就連美優的呻聲都被一併堵進了她的喉嚨裡面。而我當然也沒有客氣,站在了箱子後面,和教授一樣用手抓住箱子,防止箱子被我們搞得搖晃起來,另一邊則是直接把到了女孩已經被完全打開的之中。

雖然我已經和美優做過很多次了,但是當我的分身一點點陷入她泥濘的纏繞之中,我依然覺到了強烈的刺,就好像是有一團火焰在我的淌着,女孩燥熱的體温從她動的黏膜一直傳遞到我的上。

真是過癮啊!

美優中粘稠的褶皺,就像是無數條靈巧的舌頭貼在了我的上,隨着我每一次的進,她的都在搐着勐烈收縮.我可以覺到自己的龜頭摩擦着女孩腔的黏膜,進她濕熱腔道深處的觸,彷佛在被着一樣,那種覺讓我無比舒暢。

「呼……嗯嗯……呼~!哈……呼……」而另一邊,從女孩正在被教授的小嘴中,也同樣傳出了含煳的聲音來,就像是發情野獸一樣亢奮的聲音。沒有任何的矜持,美優將女孩神之中最為亂的本完全釋放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還能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甚至覺得這個正在被自己的女孩,只不過是一件巧的玩具了,畢竟我的手指現在並沒有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而只是抓着那個錮了女孩身體的堅固箱子而已。

在一瞬間的美優,在我的覺中似乎已經變成了某種介於人類和物品之間的玩具。

我只想用自己的更加兇勐地去打她的小,一直貫穿到她的子宮中,更加暴殘忍的蹂躪這個嬌鮮活的少女。在她含煳的呻伴奏中,我的每次衝擊都已經讓撞到了女孩的盡頭,我甚至可以覺到女孩脆弱的子宮口親吻我龜頭時的酸楚觸覺,那就像是有電在我的頂端跳躍一樣。如果這個時候,美優並沒有被箱子錮起來,我大概會用力拍打起她的股,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留下鮮紅的掌印,讓她的身體在痛楚和快的雙重刺下顫抖顫慄,讓她的在這樣的刺中痙攣搐。

「乾死你!這丫頭!哦!真是!好!」我不地也低聲叫喊了出來,將被女孩的身體發出的嗜全部變成一次次單純而勐烈地衝刺而已。但就在這個時候,同樣已經變得呼急促的教授卻把可以推動箱子內層的手柄放到了箱子頂部。即便沒有怎麼思考,我也立刻瞭解到了教授的意圖,幾乎是下意識的和教授同時伸手抓住了手柄,並且轉動了起來。

雖然已經無法修復了,但是這具「死亡謎盒」作為收藏品可是一直保存得很好。當轉動手柄的時候,箱子中就傳出了機械運動的聲音,曾經將一個美女活生生擠壓而死的箱子內層就在我和教授轉動手柄的時候,再次向着被錮其中的女孩壓迫過去。

我可以覺得到,當手柄轉動得越來越困難的時候,也就意味着箱子的內層已經完全壓迫住了美優的身體.殘留在箱子內壁上的,屬於箱子設計者與犧牲者的黑血跡已經緊密地貼上了女孩的肌膚,隨着我和教授將手柄轉動到極限,死者的血跡和已經被女孩的體温烘得發暖的箱子內壁持續摩擦擠壓着美優的肌膚,似乎要將死者殘留的痕跡銘刻在她的身體上一樣。這個時候,女孩的身體完全緊繃了起來,我已經陷入她中的分身可以清楚的體會到這一點,她濕潤的腔變得更熱了,動的就像是融化的蠟油完全沒掉了我的,然後引着我的分身進女孩好像旋渦一樣的盡頭,我的龜頭頂端能夠受到她那顫抖起來的子宮口。

開始淅瀝瀝地從女孩的腔口滴落下來,這並不是失,而是在極端亢奮下分泌的愛。這個時候的美優,似乎完全變成了水做的一般,她的內部好像變成了已經到腐爛的果實,粘稠到幾乎變成糨煳一樣的果包裹着我的,而洶湧的汁隨着我的攪動則是淌個不停。

置身在曾經封閉住一具美豔屍體的箱子中,身體被壓迫到極限的狀態,死者殘留的血跡甚至都已經粘連到肌膚上的時候,美優卻亢奮地好像是發情期的母畜一樣,她的身體都已經因為那興奮的情緒而變得灼熱起來,顫抖搐的開始拼命地壓榨着我的分身。

「哦!好緊!太厲害了啊!」我的雙手用力抓住了手柄,身體開始更加賣力地衝刺起來,在女孩變得滑膩的小攪拌,每一次都讓自己的龜頭頂上了女孩的子宮口。而在我面前的教授,雖然一把年紀了,但卻同樣在盡情地享用着美優的檀口,他的額頭上都已經浮現出了青筋,每一次的衝擊肯定都已經貫穿到了這丫頭的喉嚨裡面,因為這個時候女孩除了「撲哧」的息聲之外,已經連半點其他聲音都無法發出來了,唾和胃更是一併從口中淌出來。

終於我的身體達到了快的頂點,直接將到了美優小的最深處,頂住了她顫抖的子宮口,將兇勐的全部爆發了出來。在我的刺下,女孩的身體應該是搐了起來,因為就連箱子都已經輕微搖晃起來了,那些滾燙的體已經全部都澆灌進了美優的子宮裡面,而她小黏膜這時依然在勐烈地收縮着,似乎還渴望可以讓我噴出更多的來填充她亂的身體一樣。

當我將徹底出女孩的時,粘稠的和女孩氾濫的水一起,從她那被完全撐開的口噴了出來。不是倒湧出來,或者淌出來,而是真的噴了出來。而這時,我清楚地看到了她已經變得嫣紅的,依然還在勐烈地搐着,粘稠的褶皺互相粘連在了一起。

「這丫頭的身體,真是……無論幹多少次都是一樣的過癮啊。」慢慢調整着呼,掏出紙來清理身體的我不由發出了這樣的歎,僅僅是這樣看着美優那濕潤的,我剛剛才已經發完全的居然就已經再次有了衝動。要是我依然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搞不好會立刻再次撲倒在女孩的身上吧。不過,從事這個行業的我很清楚,這種事情是必須要有節制的,所以我忍耐着重新把褲子穿了起來。

我把褲子重新穿好以後,教授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放鬆,雖然年紀比我大,但是他持續的時間可比我長了三四分鐘。散發出濃烈腥味的已經堵滿了美優的嘴巴和喉嚨,甚至一直灌到了她的胃裡面,當教授時,女孩就好像嘔吐一樣從被口枷撐開的嘴巴裡面,噴出了粘稠混濁的黏來。

「哦……真是舒服啊……我連腿都已經發軟了……」發之後,整個人都撲在錮女孩的箱子上面,半天才緩過氣來的教授慢慢發出了這樣的歎.看起來,雖然技巧過人,不過受到年紀的限制,教授這次雖然過足了癮,但顯然也是搞得頭昏眼花、手腳酥軟啊。在過了氣之後,教授才重新打開了箱子頂蓋的掛鎖,將蓋子掀起來。

這時我才看到女孩被箱子內層擠壓的樣子,她就像是一團麵團那樣,因為亢奮而泛紅的肌膚幾乎填滿了箱子內的全部空間,緊繃起來的肌膚還在微微的顫抖着。教授和我並沒有重新放鬆箱子的內層,所以即便是已經打開了蓋子,女孩也是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才讓自己的身體蹭着箱子染滿血跡的內壁,讓自己被壓縮的身體重新舒展開.「呼……真的……好刺呢~就像真的要被殺死一樣……覺好刺,好滿足啊……」並沒有直接從箱子中站起來的美優,她的嘴角還淌着教授餵給她的,眼中充滿了離的神采,臉頰上因為高而留下的緋紅還沒有散去,她帶着一種可以稱為「幸福」的微笑坐在箱子的邊緣,然後輕聲發出了這樣的歎來。不過,和我還有教授不同,女孩很快就從這樣恍惚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望向我們的笑容也變得甜起來,一個輕盈的翻身,就從依然被懸掛着的箱子裡面輕巧地落回到了地上。

「這樣的覺太厲害了!教授爺爺,真是謝謝你呀!」和我們這兩個依然有些呼急促,甚至想要坐下好好緩緩的大叔以及爺爺不同,女孩用輕快的語氣對教授説着話。即便這個時候,她的兩腿間還在淌着混雜了水,大腿內側似乎也還在輕微的顫抖着,但是美優似乎就已經徹底擺了高的餘韻。

「哦……年輕人,真是好啊。」對於女孩的反應,教授也只能發出這樣的稱讚了。

然後美優就稍微清理了一下身體,也沒有穿回內衣,只是把襯衣和短褲穿起來之後,就陪着我和教授回到了之前的房間.當我們進房間的時候,茂正在看一些擺放在房間裡面的書籍資料,這些東西應該都是教授研究時會用到的東西。

「看起來,大家都輕鬆了許多啊。」看到我們的時候,青年苦笑一下開起了玩笑,「每次遇到這種事情,我都在想,要是這丫頭不是我的親妹妹,那我也可以好好輕鬆一下了。」

「要是經常這樣'輕鬆'的話,我這把骨頭可就要徹底鬆掉了。」而大概是因為心情放鬆的關係,神田教授的語氣也放鬆了不少,「不過,美優這個樣子的反應,似乎也有成為第四類收藏品的資質呢。」在重新坐下之後,教授讓話題回到了原本的軌道上。

「聖體收藏、造物收藏、道具收藏這三種,我已經介紹過了,而在這個業界還有第四個比較大的類別,也就是奴隸收藏。」看着紅撲撲的臉頰上依然殘留着幾分情的美優,教授展開了説明,「簡單來説,就是把表演者本身當成奴隸、玩具、寵物或者是物品來進行飼養收藏。一般而言,造物收藏和道具收藏的收藏品傳是最多的,奴隸收藏是最為隱秘的,而聖體收藏則是相對而言最為少有的情況,至少私人收藏的情況在國內並不多見。」貓公主的標本,顯然屬於聖體收藏的範疇,這一點現在就算是我也可以輕易得到結論。

「教授的意思是説,貓公主有可能是被國外的收藏家所收藏嗎?」

「這倒不一定,因為貓公主在國際上的知名度其實並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高。倒是在國內,她曾經一度擁有巨星級的人氣,狂熱的粉絲也有不少。如果真是要通過盜竊的手段來得到貓公主的標本,我個人覺得,還是應該先從國內開始調查。」教授對我們説出了他的意見,「我知道幾個可能有進行聖體收藏的收藏家,他們的名字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以後,在美優表演的觀眾回饋中,出現了這幾位元收藏家的消息,那麼搞不好,貓公主的標本就是在這人的手上呢。」教授的主意,可以説是現在而言最可行的方桉了。

野母崎兄妹在對視一眼之後,就點了點頭認同了教授的建議,然後再一次對教授低下了頭來,向教授誠懇地表達了自己的謝意。當然,身為研究者的教授也有向這對兄妹提出,如果未來他們真的找到了自己母親的標本,那麼教授希望自己可以有機會好好鑑賞一下那具美豔的標本。對於這樣的要求,兄妹兩人也是欣然接受的。

從這樣的結果來看,我安排的這次和神田教授的會面,並沒有白費.事實上在離開教授的研究所之後,野母崎兄妹也同樣再次向我表達了謝意。不過在謝之餘,茂也提出了一點點小小的要求,希望可以讓美由紀再次參加節目的時間向後調整一些,他想要和美優一起再考慮一下表演的細節,以便可以引到那些可能收藏了自己母親標本的收藏家注意。

對於這樣的要求,我和節目組這邊又再次商量了一下,認為對於節目而言這並沒有什麼壞處,所以最終還是答應了茂的要求。也正因為如此,美由紀再次參加節目的拍攝,是在和教授會面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