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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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絨絨擦着臉上臉的問,我抓過上衣,從裏懷
出一疊錢扔到牀上:“沒怎麼,我玩夠了……這是五萬,你倆一人一半。”我看到絨絨的臉
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的走到門前,然後摔門而出。
坐在車裏,我到異常的煩悶,同時對絨絨和我自己的舉動
到有些不解,她為啥要這麼幹?我呢?以我的
格和一貫作風來看,似乎不應該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絨絨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經發生了很多不能讓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搖搖頭甩掉雜念,我開始考慮現在該去哪裏,最後卻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再無人可找無處可去。
我把車開到東勢,隨便找了家白天營業的酒店鑽了進去,前廳裏三三兩兩的坐着幾個小姐,一個服務員了上來,把我引到包房裏,然後恭敬的問:“先生,要點什麼?”我只要了瓶芝華士,此外什麼都沒點。
小夥兒出去之前又問:“先生,找小姐嗎?”我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沒多大功夫小夥兒就回來了,帶着一瓶芝華士、一桶冰和幾個小姐。我隨便點了兩個小姐,然後讓剩下的都出去。
“你們倆輪給我唱歌。”我吩咐兩個小姐,然後在她們的歌聲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兩個小姐分別唱了兩首歌之後,一瓶酒已經讓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看着倆個濃妝豔抹的小妞,其中一個見我看她,忙湊了過來:“帥哥,怎麼自己喝這麼多酒啊?是不是有什麼鬧心事兒了啊?”我“撲”的吐了口氣:“有雞鬧心事兒……去,接着唱歌去。”小妞嘟囔了一句什麼,離開我的旁邊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進肚子裏,然後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酒
帶給我的那種眩暈的燃燒的快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覺得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渾身上下摸索起來。
“馮月,你又要偷人家錢啊,小心讓人家發現了。”一個被壓低了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我聽到那個正在搜查我的人小聲回答:“他都醉成這個樣了能發現啥……”説着,一隻手伸進我的外衣裏懷,把裏面的錢夾
了出去。
“你幹嘛?”我睜開眼睛冷笑着問這個看起來極度驚恐的小姐:“膽兒不小啊,誰的錢你都敢偷。”我奪下還被她拿在手裏的錢夾放回裏懷,但沒想到這小妞忽然尖叫起來:“非禮呀!!!”門忽然被撞開,剛才那個服務員小夥兒衝了進來,他看了看那個臉蒼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兒的,而且我們這裏有規定,不許在包房內進行各種違法行為。”他的口氣仍舊恭敬,但臉上卻是一副挑釁的表情。
“噢?那你們有沒有規定允許小姐偷客人的錢啊?”我冷笑指了一指那個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來跑到服務員身後:“這個傻耍
氓!!”我怒極反笑:“就你?你他媽一個
女還用得着人家跟你耍
氓?”那小妞躲在服務員身後對我張牙舞爪:“我
你媽的你説什麼呢?你媽才是
女呢,也就你媽那種爛貨才能生出你這個雜種!!”我平生最討厭別人侮辱我媽,更何況是個婊子,怒極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給我説一遍?”那小妞漲得通紅的臉忽然變得獰猙起來,接着她伸出兩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動,我下意識的抬起一條腿,不想正好擋著她頂向我
間的膝蓋,那來勢兇猛的膝蓋狠狠的頂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接着我看見那小妞的一隻手掌狠狠的向我臉頰扇過來,我扭頭躲過她的耳光,卻沒躲過她那長長的指甲,掌風過後,我
到臉上一陣刺痛,伸手一摸,掌心裏一灘血跡。
本就處在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跡刺得暴跳如雷,加上在體內不斷作祟的酒
,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腳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裏,那婊子抱着肚子痛苦的呻
起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毆打她的時候,忽然那個服務員舉着我剛剛喝空的酒瓶子出現在我眼角的餘光之內,接着那高高舉起的瓶子便帶着風聲向我的腦袋砸了下來,我一偏頭,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劃了過去,然後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刺耳的碎咧聲。
我反手一拳揮了過去,結結實實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幫上,他乾嚎一聲捂着臉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腳向他臉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滾動一下,躲開了我踢過去的腳。
可我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擺足了架式,想徹底給他破像,這時一隻手忽然從背後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説朋友,差不多就行了。”這聲音讓我失去控制的大腦變得清醒起來,我長吐出口氣,轉過身,發現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緊鎖着眉頭站在我身後。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頭,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象一條陰險的毒蛇。
我冷笑了一聲,指了臉上熱辣辣的傷痕:“總該有人為這個付出代價吧?還有……”我又把指頭伸向那個企圖偷我錢包的小婊子:“我還真不知道你們店裏還給顧客免費提供小偷。”
“威哥,這傻要強姦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來惡狠狠的指着我:“小吳都看見了!”那剛剛被幾個服務員扶起來的小崽子連聲附和,聲稱親眼看到我企圖強姦,我不屑的冷哼一聲,看着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你是負責的?你説説看,這事該怎麼解決?”他還是依舊面無表情:“對不起,你説的事我沒看到,但我看到你毆打我手下員工了,你説這又該怎麼解決?”
“朋友,這裏到底做些什麼生意你我心裏都有數,你手下的小姐和員工是什麼樣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該怎麼解決一切都取決你。”他微微一笑:“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你現在立刻結帳然後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説完了他沒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輕輕的把手揮了揮:“小吳,把單子拿給這位朋友。”這種結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嚥下一口惡氣,因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動的圍在門口的服務員,結帳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則我極有可能挨一頓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帶着一絲似乎是快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張粉紅
的單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兩萬六千三百五十圓。”我咬了咬牙,從錢包裏拿出信用卡遞給那個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那傢伙伸手輕輕撥開我遞過去的卡:“對不起,我們這裏只收現金。”
“我只有這個。”我全身的肌慢慢緊縮起來,心臟也不爭氣的加速跳動——因為我知道這傢伙今天
本就沒打算放過我。
果然,他飛起一腳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媽了個!!!我
你個媽的,沒錢還敢跑我這兒來裝
,給我往死裏打!!!”我被踹倒在地上,還沒等爬起來,一幫服務員便蜂擁而上,七八隻穿着皮鞋的腳向我身上踢來。
當第一隻腳落在我身上以後,我很奇怪的冷靜下來,邊分析着情況邊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頭,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儘可能的保護起來。
可再怎麼冷靜的分析也無法擺被人暴打的現實,我只能邊祈禱別讓這幫瘋子把我打死邊惡狠狠的盤算着怎麼報復他們,竟然連身上的苦痛都好像減輕了幾分。
也許是祈禱起了作用?我擺困境的機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