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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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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又軟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衝着樓上喊了聲:“有人在家嗎?”那女郎忽然一把將我推開,踉蹌的跑上樓去,又撞開一扇半掩的房門,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馬上又聽見她在裏面嘔吐的聲音。

我找到一個燈摯,壓亮了燈,才發現這是一間裝修得相當美的古式建築,無論是傢俱還是格局,都與看慣了的電視裏差不多,我估計這麼一幢房子應該比一般的別墅還值錢。

我下樓關上大門,然後再走到浴室門口,看到她已經吐完坐在地上氣,馬桶裏則是一片狼藉。我伸手按水沖掉了她吐出來的東西,看她頹靡的窩在地上,直是左右為難,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還是再幫她安頓一番。

我考慮了一會兒,就走過去在浴缸裏放起熱水,這時那女郎比先前更沒有意識了,我乾脆自己動手,將她一身污穢的外衣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後她的絲質上衣,老天,她果然沒戴罩,一對玉碗一樣的滑膩半球馬上搖着動盪在前,那幾乎沒有顏差別的暈頂端,各有一粒暗紅的小葡萄乾。

我看在眼裏,免不了生起了衝動,但是我還是強作鎮定,繼續解她的長窄裙。我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頭隱形拉鍊的環結,我拉下拉鍊,將裙子起,就看見她褲襪底下的黑三角褲。

去她的高跟涼鞋,再去扯那褲襪,可惜我腳,那件褲襪等我好,已經崩線跳絲不成體統,大概不能再穿了。

我這時心頭開始狂跳,這陌生女郎已經差不多全,她臉上心修飾的五官,身體年輕誘人的曲線,我如何能不小鹿亂撞。

口水,狠心的將她的三角褲也去,她的陰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卻因為雙腿夾着不能看見。

我站起來,深呼幾口氣,熱水已經有七八分滿,我試了試温度,關去水龍頭,然後彎抱起那女郎,將她放進浴缸裏,那女郎大概也覺得熱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到旁邊一支塑膠筒中,舀了幾瓢水將它們泡着。

我取來一條巾,就着浴缸的熱水擰幾下,攤開來替自己擦把臉,頓時覺得神清氣許多,我察看了手肘腿腳,有好多地方擦傷了,甚至右腳膝蓋連牛仔褲都磨破了一個大,更何況皮,只是折騰到現在,傷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擰了擰巾,這次是替那女郎抹臉,我坐在與浴缸邊,輕輕的將她臉上的妝擦去,回覆她的真實面目,並且取下她的睫和耳環。即使完全素淨,她仍然十分漂亮,直的角度,與紅清晰的澤,眉像短短的柳葉,皮膚顏較深,卻透出健康的覺,兩相比較,我倒還喜歡她沒化過妝的臉。

她仰躺泡在水中,滿足着水温的暖和,雙目依舊半開半闔,我真是擔心,如果不是我撞到她,她會不會就醉倒在巷子邊?看她的衣飾裝扮,我猜她應該是跟朋友在哪裏玩了個通霄,這時間大概是她剛回來,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麼人,會喝醉成這樣。

我讓她在熱水裏多泡一會兒,我先回到房間找出一條大浴巾,帶進浴室裏去,然後將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膚已經浸成誘人的粉紅。我用大浴巾包住她,雙臂將她橫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牀上。我替她翻箱倒櫃,找到她放內衣的格子,我登時傻眼,我從沒看過種類數量那麼多,那麼花俏而玲琅滿目的女人內衣,我只好隨便取出一套看來最白最素淨的,想幫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房上,雙手各執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後,設法要替她結好。可是一來雙手都被她的嬌軀壓着,二來眼睛看不到那兒,所以了半天都扣不準,反而因為動作上好像是將她抱在懷裏一樣,看着她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動搖,多瞧了她兩眼,忍不住熱血衝上腦門,嘴巴下壓,輕輕印在她的上。

這時候不知怎麼搞的,我居然將那罩扣好了,我直起身來,發現罩杯卻沒能將那兩顆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幫她將罩杯拉正,把擠出來的推回杯裏去,因為我記的鈺慧説過,要穿妥內衣睡覺,部才不會松馳變形。我的手扶在她的房上,自然沒有不順便吃吃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竄進罩杯中,在她軟軟小小的頭上拉拔了幾下。

內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內褲,一抖散開來,就只有半個巴掌大小,我細心的將它套進她的雙腳,怕觸痛了她的傷處,然後慢慢的扯捋上來,到了股拉不動,只好一手穿下去將捧起,另一手把小褲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陰變得若隱若現,倒比沒穿還誘人。

我趴下頭去,聞着她那兒透出來的女香味,令我心猿意馬,褲子裏的老二是已經撐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將它解放出來的時候,我突然轉念又想:“欺負沒有意識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漢!”於是我硬生生將慾念按下,替那女郎蓋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夢還是腳傷痛楚,順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彎查看她的神情,她卻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執着,股滑下她的牀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於想睡覺,但是休息一下卻是要的,我閉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鐘,就恢復了神。

我覺得光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想要留張紙條離開,可是又擔心如果萬一這女郎有傷到腦子,突然間惡化了,只丟她自己一個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還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來,我從旁邊散落在地板的女雜誌中撿起一本,擺在大腿上,亂翻亂看起來。

看到封面上那張極為緻漂亮的臉,我怔了一下,覺有點眼,仔細端詳卻又不認識,我換過一本,還是一個同樣眼卻同樣不認識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將地上的雜誌換來換去,終於發現了這些雜誌雖然封面女郎造型各異,但卻都是同樣一個模特兒,又過了將近一個鐘頭,我覺得實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來,忽然發現手上的雜誌中夾着一張身份證,我取起來一看,陳可兒,翻過來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頭照。

看着證件,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些雜誌的封面,不全都是這個女郎嗎?原來她是一個職業的封面模特兒啊,難怪不得能居住在這復古式的高檔小樓裏面。

我看了看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雜誌上豔麗奪目的封面,心頭有點疑惑,這是她嗎?

有點像,又有點不像,我仔細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來,就想再看看她的臉,比較比較,一回過頭來,卻看見那女郎睜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一直沒見過那女郎張開眼睛的樣子,這時才知道原來她的雙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靈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淺聲的問,顯然承認她就是證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禮貌的事,尷尬的將身份證夾回雜誌中,問她:“你醒了?有沒有哪裏還不舒服?”其實阿可兒自始至今都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受酒影響的是失去了平衡和遲緩了反應,從被人撞到,到被帶她回家,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後陪她休息,過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懶得清醒罷了。她乾脆任人擺佈,她比較稀奇的是,這人偷偷吃過她一兩次豆腐之後,竟然沒有其他繼續的行動,讓她有無比的好

她還是握着我的左手,一語不發,我站起身來,才覺全身痠痛,尤其兩臂和部,痛得讓我咬牙切齒。她看見我吃緊的表情,覺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來,我也坐在牀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來,我幫她一扶,她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腹,她低頭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連忙解釋:“剛剛,你吐髒了衣服……”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