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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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鼓勵年輕人跟他一起離開。
“等領主大人願意讓我們出去走走以後,我們再回聖院看看吧。”禱師輕聲説。
這也是現在他們唯一能安自己的説法了。
與此同時,蕾妮剛從一位聖院院長的房間裏溜出來,她的手腳輕極了,翻窗户跳下去的時候連屋檐下躲雨的鳥都沒有驚動,蕾妮跳下去以後,被隨行的巴德接在懷裏。
蕾妮的雙腳碰到地面以後説:“謝了。”巴德沒説話,蕾妮也不説話。
兩個悶葫蘆去臨時落腳點休息,他們住在旅館的一個房間裏,蕾妮戴着面紗,假裝他們是過來投奔親戚的小夫,旅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生意了,他們用來付房費的又是小麥,所以旅館的老闆並沒有對他們進行細緻的查問。
有糧食拿就不錯了,問東問西,要是客人煩了怎麼辦?城裏也不止他們一家旅館。
旅館也有食物,蕾妮會用小麥換黑麪包,跟巴德一起在房間裏隨便吃兩口,填飽肚子。
“這座聖院的院長不是什麼好東西。”蕾妮一邊啃着黑麪包一邊説,“他房間裏有很多東西,羊腸和魚泡。”巴德沒明白:“他喜歡吃羊場和魚泡?”蕾妮嚼着麪包:“傻子,這樣就不會懷孕了。”蕾妮雖然沒用過,但她見過,也聽説過,比起領地裏的大多數人,蕾妮已經算得上很有見識了,如果不是有她,巴德可能早就被那些滿口甜言語的商人騙得骨頭都不剩了。
“真不知道大人為什麼讓你跟着我出來。”蕾妮挑剔的看着巴頓。
巴德長得不好看,所以蕾妮在他面前很自在,雖然蕾妮總是表現的對自己的外貌沒有任何覺,但其實被人恐懼厭惡的
覺並不好受。
巴德不太懂怎麼跟人際,既然眼前這個聒噪的女人不能殺,他就只能沉默着忍耐。
蕾妮:“我出來的時候,聽見外面有那個院長和一個小孩的聲音。”蕾妮翻了個白眼:“這些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噁心。”她在街頭的時候什麼樣的事都聽到過,這還不是最噁心的。
“聖院真是個神奇的地方。”蕾妮坐在牀邊,靠在牀頭,閉着眼睛説:“聖靈那麼厲害,怎麼不懲罰這些人呢?那種人都能當院長。”聖院的數量不少,一個鎮子就能有一個聖院,不過這種鎮上的聖院比較小,而且也沒什麼人會對他們進行監管,大城裏的聖院會管得嚴格些,畢竟每年首都聖院都會派人到各地聖院監督,考察,提拔有資格去首都的聖院工作者。
像蕾妮他們所在的這個鎮子,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來過監督者了。
聖院在這個鎮子裏才是真正的掌權者,當地的領主是個甩手掌櫃,什麼也不管。
而且這個聖院是不搭理得了瘟疫的平民的,無論平民們如何求救,他們也只是大門緊閉,然後驅趕平民離開,如果聖院裏有人染上瘟疫,他們就會讓在那人還能走的時候叫他自己離開聖院。
蕾妮他們在這個鎮上住了五天,街頭上游蕩的染了瘟疫的人逐漸變少。
要麼是因為病入膏肓,死在哪條街巷裏了,或者是不願意出門,回家之後再也不出來。
第六天他們就離開了這個鎮子。
他們已經向八個聖院送了信和藥丸,但是直到現在,都沒有傳來任何關於瘟疫被治癒的消息。
蕾妮一邊走,一邊在雨聲的掩護下問:“他們是不是沒看到?不可能,我就放在他們的桌子上的,一進門就能看到。”巴德還是不説話。
氣温越來越低,快要入冬的時候,蕾妮和巴頓送完了最後一封信,然後走上回領地的路。
瘟疫最後沒有被藥物治癒。
而是在入冬後,患有瘟疫的人全部死光,寒冷殺死了大部分病毒後才被抑制住。
有了棉被,人們多數都是用麻布套子把棉被套起來,雖然這樣蓋着不太舒服,但是也好過什麼都不套,整個領地只有池晏和管家蓋的是純棉製的被套。
趁着還沒下雪,人們每天都要去砍柴,牛頭人們像往年以後燒木炭。
乾旱的時候死了不少小樹,這些小樹用力一掰就會斷,倒是省去了很多砍柴的時間。
巴頓今年砍了不少柴,他們這些奴隸只需要把規定的分量上去,剩下的就都是他們自己的,而且他們也搬進了新房子裏,雖然每個人只能分到一個房間,但比之前一羣人擠在一起來得好。
他們第一次擁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
巴頓也不用聞着同伴的腳臭味和各種臭味入睡了,半夜也不會聽見奇奇怪怪的聲音。
格納也有自己的房間,雖然格納手笨,但總是會送他一些自己做的禮物。
比如藤筐,或者是草鞋。
連綿了很長時間的雨停了以後,巴頓每天干完自己手上的活,就會去看格納燒炭。
格納總是牛頭人裏最聰明的那個,他知道什麼時候該閉窯,什麼時候該開窯。
每到這個時候巴頓就回很驕傲。
這個聰明能幹的牛頭人,是他最好的朋友。
格納看見巴頓以後對身邊的牛頭人説了句什麼,然後就朝巴頓走去。
“你不用管我,我知道你很忙。”巴頓對格納喊道。
格納走到他面前以後才説:“閉窯後就只需要等。”所以這個時間段他和其他牛頭人都能休息。
他們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