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喬稚被她噔噔噔帶上二樓,進了過道最裏面那間屋。
房間很寬敞,擺着一張鐵藝牀和書桌,還有個小衣櫃和沙發,她的行李就放在沙發旁邊。
秋水走到窗前,扯開窗簾,推開窗,熾熱的陽光瞬間撒進屋來,她上半身探出窗去,彎着手指了指右邊:“我就住你隔壁。”喬稚怕她摔下去,上前想要將她拉回來,手剛伸出去,秋水彷彿後背長了眼睛,突然撤回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回身後抵着窗台,神情放鬆而愜意的深呼
了好幾下,同時手上半點沒閒着,抓着喬稚的手裏裏外外
捏了個遍。
“……”喬稚:“你摸手相呢?”秋水笑看着她,不置可否的鬆開了手,然後從她身邊經過往外走,邊道:“你要是累了就先睡會兒,覺得無聊的話就來看我們釀酒吧。”喬稚目送她離開後,整個人疲憊的卸下勁來躺倒在牀上。陽光撒了一片在她身上,她被太陽曬得暖乎乎的有些犯困,
糊糊之間思及此行,總覺得自己是上當了……
喬稚以為自己這覺睡了很久,但其實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黑,看一眼手錶,七點多了——果然夏季的白晝漫長無比。
她睡得身上黏乎乎的,想要洗個澡,但是又不知道浴室在哪兒,於是只好下樓去找人問。
樓下院子裏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成筐成筐的葡萄擺在那兒。喬稚下樓後沒找着果果在哪兒,也沒看見秋水和顧佳,走着走着,繞到了後院的地窖入口。
地窖口有燈光漏出來,喬稚喊了一聲,顧佳先扶着梯子出來了,跟她打了個招呼,然後很有眼力見的退場去找自己媳婦兒了,秋水蓋好酒桶蓋,緊跟着也出來了:“怎麼了?”
“我想洗個澡,找不到浴室。”喬稚説。
秋水點點頭,示意她跟自己來。
“果果去哪兒了?還有那些老鄉呢?怎麼都不見了?”她疑惑。
秋水抬頭看了眼天,説:“這裏沒有大灶,果果去隔壁陳叔家借灶給大家煮飯了,這會兒天還沒黑,老鄉們估計去果園摘最後一趟了。”兩人重新上了樓,秋水帶她進了自己屋,指了指裏面的一扇小門説:“我這房間是主卧,單獨隔了一間浴室,你就進那裏面洗吧,東西都在裏面,缺什麼你叫我。”喬稚點點頭,回屋拿了衣服,進去了。
很快,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裏傳了出來,秋水靠着浴室門框站了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又起身去關了屋裏的燈。
房間裏瞬間浸滿了某種幽暗的藍,那是遠處天邊混沌彩中的其中一抹。
長方形書桌上堆滿了散亂的紙張和書籍,窗户大開着,風把那些白紙吹落了滿地。秋水走過去,一張張撿起來,重新放回到桌上,用書壓住了。然後盤腿坐下來,取下脖子裏掛着的那串佛珠,望着遠處霧的山嵐,一顆顆無聲數了起來。
這串佛珠是她兩年前去林|芝的時候買的。那時候從拉|薩去林|芝要坐好幾個小時的大巴,路又不好,飛沙走石,她被顛了一路,胃裏差不多被顛空了。中途車停在一個賣白銀的村子裏,導遊指揮大家下車後,挨個挨個被當地村民掛了一條工藝拙劣的白哈達在脖子裏。
她對銀子沒什麼興趣,也不想去喝酥油茶,便悄悄離人羣,自個兒在村裏瞎逛了一圈,逛着逛着,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寺廟。那寺廟從正面看很小,然而走進去之後才發現內有乾坤。
她穿過一條轉經迴廊,在盡頭處遇到了一個正在打坐禪修的喇嘛。
那喇嘛年紀看着有些大了,她無意打擾,與他擦肩而過。
她幼時見過太多人情冷暖,心知神佛其實並不能拯救世人,因而對此道一直保持謹慎疏遠。然年歲遠,她心裏漸漸有了那麼一個不可説之人,藏了一段不可説之愛,每逢輾轉斷腸時,便少不得要向其低頭求個安
。
同行的一車人或多或少都買了些銀器,只有她,挑來選去,最後在一個小攤上買下了這串不起眼的佛珠。車上同座的一個大姐告訴她,這些小攤上賣的佛珠肯定都是假的,一個勁兒的嘟囔説她花了冤枉錢。
她陪着附和,其實心裏沒多大所謂。這世上的物件真也好,假也罷,都不過是個物件罷了,端看持有的人是何心念。就好比現下她在這坐着數珠子,那也不是因為信佛,純粹圖個靜心消遣罷了——那水聲實在擾人。……喬稚洗完澡出來,秋水已經將佛珠重新掛回了脖子。見她濕着頭髮出來,秋水起身從櫃子裏取了條幹巾出來,看着她,示意她坐下。
喬稚本想自己來,但看她堅持,只好算了。她坐在牀腳,秋水從後面單膝跪上牀,給她擦頭髮,擦着擦着,突然整個人從後面趴了下來,緊貼在她背上。
喬稚只穿了條吊帶裙,整個肩側完全||
,秋水直愣愣倒下來嘴
正好印在她鎖|骨上。喬稚嚇了一跳,不是為這肌膚相親,她第一反應以為她昏倒了,還不及起身,就聽到秋水無比怨念的朝着她脖子吹氣道:“你太香了,把我香暈了。”一瞬間,喬稚臉頰
眼可見的飄紅了。
秋水猶不滿足,伸出舌尖飛快的在她鎖|骨上了一下,喬稚跟被電打了似的一跟頭站起來,慌慌張張的指着她説不出個一二三。
秋水保持着跪立的姿勢,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