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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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表帶細細的,周身銀白,錶盤是藍的,指針呈水波狀,每個數字旁邊都鑲着一顆小水鑽,跟她以往所見到過的女士石英錶都不一樣,簡直漂亮極了。
“喜歡!”喬稚歡天喜地的把表戴到手上,一邊戴一邊問,“羅海什麼時候回來?他在那邊到底在幹嗎啊?”
“他忙生意唄,怎麼,有話要我帶給他?”茶壺打趣的看着她笑。
喬稚想了想,説:“那你跟他講,我一切都好,讓他小心照顧自己,對了,他上次給我買的染髮膏快用沒了,你讓他回來的時候再給我買一支。”羅海給她買染髮膏這事茶壺也知道,順嘴多問了一句:“這麼快就用沒了?”喬稚光顧着看腕上的表了,隨口道:“那玩意掉快,我用的勤麼。”她沒留神把茶壺當成羅海了,説話語氣有些撒嬌,茶壺自然也察覺到了,當天夜裏給羅海回電話的時候重點彙報了一下這一點,直把羅海聽得渾身都舒坦了,恨不得連夜就回來見她。
茶壺又跟他説了喬稚在店裏收門票賣冰,後院搭座的事,羅海聽的哭笑不得,
覺喬稚是掉進錢眼兒裏了。
店裏生意一好過一
,正好莊秋水從姑姑家回來了,喬稚也算是有了幫手。兩人每天在店裏忙的熱火朝天,到了月底一算賬,喲嗬,這賣副食的進賬竟比賣書的進賬還要多的多?
羅海的進口小冰箱有些不夠用了,喬稚算了算手裏的錢,拿了一部分出來打算去二手市場買台舊冰箱回來。但她沒想到的是,在那會兒,冰箱是個奢侈品,別説二手了,好多人家裏本都沒有這玩意。
她打聽來打聽去,最後打聽到茶壺那兒了,茶壺義不容辭的把這差事接了過來,轉手就給了羅海。
隔了不到一,茶壺開車拉着那“舊冰箱”上門來了。
“二手市場上撿的大便宜,主人家趕着搬去別座城市了,匆匆忙忙就賣了,基本還是新的,妹妹你運氣可真好!”茶壺昧着良心一本正經的説謊話,都沒臉告訴喬稚這是羅海掏錢又給她買了個新的。
冰箱的事情搞定後,喬稚又拖茶壺幫忙去“友誼商店”裏買了一整條萬寶路回來。冰廠的王老爺子愛
煙,還專愛
洋煙,她現在要的貨量大,應該可以跟冰
廠直接簽單子了,她怕老爺子慪氣她出爾反爾,便打算提着煙上門去賠罪。
王老爺子聽明她的來意後倒是沒有生氣,只揶揄的説了她一句“翅膀硬了”也就作罷了,還主動替她牽線跟廠裏簽了單子,價格竟比之前還要便宜一些。
喬稚樂壞了,簡直覺得是財神爺在一路保佑她。
然而,就在她覺得一切都很順利,一切都很美滿的時候,出事了。
第十七章這天傍晚,店裏人漸漸少了,有挑着水果擔的老農打店門前經過,賣力的拉長調子吆喝着:“賣面瓜嘞——又香又甜的老面瓜嘞——”聽聲音還不是本地人。
喬稚喊了一聲“等等”,幾步跑了出去。
老農早被她喊住了,身子一矮放下擔子,抓起掛在脖領子上的巾抹了把臉,笑呵呵的隨手抱起筐裏的一個瓜道:“姑娘,買面瓜摸?我這面瓜
上全是澆了芝麻餅的,又香又甜,瓤沙的很嘞!”
“我先看看。”喬稚説着,俯身在左右兩個筐裏挑了半天,最後選了個個頭大瓜紋齊整的,付了錢正要走,卻又瞅見左邊筐子的最下面還藏着些青李子。
“您這李子賣不賣?”喬稚問。
老農連忙道:“賣,當然要賣。”説話間將那上面的幾個面瓜都小心的挪了出來,又道,“只是我這李子就剩哈這麼一些咯,都是人家挑剩哈的,個頭小,有點酸,姑娘你買摸?”喬稚笑道:“買啊!我就喜歡吃酸的。”幾分鐘後,喬稚抱着個大面瓜和半斤酸李子回來了,郭青山隔着兩扇玻璃門早就望眼穿了,迫不及待的接過去就往廚房跑,喬稚緊跟着吼了一句:“小心些切,別切到手!”郭青山跑的飛快,遠遠留下一道迴音:“知道啦!”喬稚正打算把李子拿到院裏去洗洗,沒想到莊秋水動作比她還快,也是留下一句“我去洗”人就跑不見了。
喬稚輕笑一聲,倒也樂得享福。
面瓜是透了的,一口咬下去還沒怎麼嚼就化在嘴裏了,一股清甜的香氣滿當當的充斥在三人的鼻息間,真比那瓜
甜汁兒還讓人心醉。
面瓜果厚實,再加上喬稚挑的個頭也大,只吃了半個三個人就有些撐了。郭青山吃的狼狽,半張臉都沾上了汁水,喬稚打了個嗝正準備再吃一塊,一道人影匆匆忙忙的從店門外衝進來,還沒站定就先衝着他們嚎上了——“不好了喬稚,邱凱他們被人給摁住了!你快過去看看吧!”喬稚保持着要啃瓜的姿勢聽到這句“出事必備”的經典台詞腦子還有點
糊:“誰不好了?出什麼事了?”那男生看她還這麼淡定,心裏更急了,這種急間接由肢體反應出來表現為——他急切的跺了兩下腳。
他這一跺腳,喬稚便猛地記起來了——啊……這人好像也是她們班上的同學,好像就是因為特別愛跺腳,人送外號“跺腳郎”。
郭青山和莊秋水默默蹲在一旁看戲,郭青山還想再啃一塊瓜,手剛伸出去就被喬稚眼疾手快的敲了一下:“再吃你又該拉稀了。”某人於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