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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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以後也不知道。只要幕後黑手一沒被抓住,這樣的人命轉盤遊戲依然會上演。這次是通知警方,下一次可能就直接通知媒體了。
餘孟陽突然明白為什麼李肖然在上一起連環分屍案後一反常態地在本應該包裝特案組的時候推拒了所有采訪和表彰,無非就是不希望特案組太高調,不希望有人把他們,把蘇漾和柯顧當成靶子。
牆倒眾人推,李肖然因為不願意將特案組放置在這個可能之中,所以低調低調再低調。
特案組的其他人還在嘆這通電話居心叵測,
嘆幕後主使髒心爛肺時,被矛頭直指的師兄弟已經把白板推了過來:“我和小師弟對打電話的人做了一點分析。”眾人對視一眼,一通電話也可以?而且還是用了變聲器的電話?
不過蘇漾和柯顧卻證明了在別人那裏看起來是一通毫無信息的電話,在他們這裏卻不一樣:“從變聲器來説,我和師兄傾向於打電話的人是女人。”
“女人?”可變聲後的聲音是個男生。
“嗯,我們截取了其中一段音頻找了張宏明,張宏明分析出來了聲軌,聲音變了,但是聲調卻沒有改變。雖然聲音確實是男聲,聲調比一般的男生的調子都要高。”蘇漾藉着説道,“雖然也不是沒有男聲聲調這麼高的,但是我們還是更傾向於是女聲偽裝的。”
“而且從人正常的心理角度,去做一件壞事,本能的是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所以展現出來的東西恰恰和她本人是相反的。”
“確實。”李肖然摸摸下巴,“我之前辦的案子,就有兇手故意留下和自己身份特徵明顯不符的證據,包括……有個男犯人拿了他老婆的口紅,在殺人後故意在死者家中的杯子上印了一個紅印。”眾人被李肖然説的故事逗樂了,氣氛陡然鬆快了許多。
蘇漾在白板上寫下——別:女。
“關於她説話的語調,也可以得到一個結論。”柯顧慢條斯理道,“她説話的起伏和情緒都很恰當,確實是在説話,而不是在唸詞,也沒有打過草稿,證明她説的是自己的心裏話。”
“如果真把這些事情串到一起看,這個女人在這一系列的案件中,甚至在這一羣人中是有一定地位的。”蘇漾同時在白板上寫——有一定地位,具有一定的決策權。他隨後又補充了一點:“如果真把這些事聯繫起來,能有一定決策權的人,智商一定不低。因為跟她共事的都是高智商罪犯。”高智商。
“而且具有心理學基。”柯顧點點頭:“小師弟説的沒錯,其中有個細節很奇妙,她稱呼我們為——那兩個心理學家,這件事其實有些奇怪的。”
“對,説實話,師兄可以算得上是心理學家,但是我肯定不是。”蘇漾無奈搖搖頭,“我既沒讀博士,也沒繼續研究學術。畢業就進警局了,也沒有參加過什麼學術會議。”確實如此,這件事很不同尋常。
“有兩個可能,但兩個可能指向的是完全相反的結論。”柯顧伸出食指,“第一,這個人是外行,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她並不瞭解我們這行,只知道我們對心理學很擅長,所以隨後提了一句。”隨後他伸出了第二指頭,“第二,她知道,但是她心裏有自己的一套標準,她可能認為我們已經符合她心目中心理學家的標準了。”
“第一種不太可能。”李肖然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現在還不知道這兩起案件究竟有多少關聯,即便不看這個案件,上一起案件涉及到了徐晗,也涉及到了喬安·金,不認為她對這行一無所知。”柯顧點頭:“如果是第二種的話,足以説明她的
格——特立獨行,不循規蹈矩,藐視規則。”
“所以我們先排除了徐晗,徐晗我們都聊過,雖然她確實有不安穩的因子,但子上是學院派,哪怕曾經試圖欺騙愚
我們,但本質上還是逃不出接受的教育的束縛。”蘇漾接着柯顧的話説道。
“我有點明白了。”孫賢舉手,“徐晗就像半路出家的壞人,雖然壞但是還是受着之前教育的影響,而打電話的這位從子上就是歪的。”柯顧失笑:“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至少心理學方面她應該是沒有經過正規的科班培訓的,因為沒有被條條框框束縛住。”
“柯哥。”許沁突然發問,“您覺得哪種更好呢?”
“從學術的造詣上來説,不好説,不過從安全的角度我覺得科班更好。”柯顧笑了笑,“對我而言,我覺得安全更重要。因為一旦心理學被人當做工具,受害人也許就不是一個兩個了。他們可以製造出無數個楊義,同樣就可以製造出無數起命案,而他們作為控者躲在兇手後面,而我們卻很難追究到他們。”徐晗就是這樣的情況,如果她咬死她進行的就是正常的診療行為,如果她沒有被喬安·金扔出來頂罪,如果特案組沒能找到真實的病歷本,他們能不能定她的罪名還未可知。即便是他們找到了這些,想要定成故意殺人的間接正犯也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這通電話還透出了一個信息。”柯顧緩緩道,“她用着遊戲的口吻,遊戲的態度,但沒有哪個人玩遊戲是這樣的開頭,沒有
鋒的遊戲
本就不是遊戲。s市的案子中,他們
本沒有出面,用楊義作為單方面的試探,也就是説s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