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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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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東西,但她已經錯失了重新成為老師學生的可能了。也許沒有成為老師的學生,她永遠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柯顧想的蘇漾之前也想過,但是師兄在他問了這個問題後提出,讓蘇漾意識到了更深一層的含義。

也許,她的異常正是因為他和師兄是老師的關門弟子。

正當蘇漾想更深一步地思考時,柯顧踩下了剎車,車穩穩當當地停了下來:“到了。”這是一家養老院。

很快,在柯顧蘇漾出示了警官證的情況下,護士帶他們找到了那位倖存者——楊建業。

很有年代的的名字,而他們要訪問的人也確實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映入蘇漾眼簾的是正手邊放着白茶缸,戴着老花鏡看着報紙的老人,頭髮全都白了,卻被他整整齊齊地向後腦的方向梳去,一絲不苟。牀上的被子被疊成了豆腐塊,整個房間一塵不染。和來時時經過的幾個房間相比,這個房間乾淨得不是一點半點,很明顯是屋子的主人自己收拾的。

軍旅生涯在這位老人身上留下很深的烙印,護士敲了敲門:“老爺子,有兩位先生找您。”説了兩遍,老人略顯遲疑地抬起頭,而他耳朵裏着的的黑機器也表明了,這位老人家恐怕聽覺有一些障礙。

護士很快就離開了,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蘇漾有禮貌地點了點頭,走近了一點:“楊老先生,我們有事想請教您,方便嗎?”這下子楊建業聽明白了:“你們是?”蘇漾和柯顧出示了證件:“老先生,我們是特案組的警察,有一起案子希望您協助調查。”楊建業趕緊點頭:“兩位同志,快請坐,快請坐。”

“是這樣的,我們想跟您打聽一個人,時間比較久遠了,可能需要您回憶一下。”

“誰?”

“蒙筠。”蘇漾話音未落,楊建業的臉就變了,很難描述出是什麼表情,但是蘇漾知道此刻楊老先生的心情一定很複雜。

“她啊……”楊建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後一言不發,端着大茶缸不停地喝着茶。

“老先生還記得她?”楊建業再次嘆了一口氣:“記得,怎麼可能記不得?我甚至覺得我有一天老年痴呆,都還記得這個小姑娘。”

“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你們既然是公安,找到我,很多事肯定早就知道了,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平白耽擱您二位的事兒。”楊建業想了想,起身從自己的書架裏拿了一個本子,“這本記是她給我的。”

“她寫給您的?”

“是她給我的,卻不是寫給我的。準確地來説,這本是小筠中學時期的一本記。”蒙筠竟然會把自己的記給楊建業,為什麼?

“我這把年紀也不怕那麼多了,我知道她害了人,我也知道她原本也想害我,之前警察都跟我説了。但是我對她恨不起來,或者説,我同情她。”楊建業把記推給他們,“你們看了記就明白了。”

記我們帶回去看,您能不能説説,她最開始是怎麼接近你的?”

“她作為養老院的義工,和別的護工不同,她每天都來我房間裏陪我聊天。她和一般的小姑娘也不同,她對政治、對歷史、甚至對軍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見解。”

“而且她對我的家庭很興趣,一開始我以為她是關心我這個孤寡老人。但是後來,她不僅問我,她還跟養老院的其他人打聽,這個時候我就覺得不大對勁了。”

“説實話……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好丈夫。我子懷孕臨盆的時候,當時趕上唐山大地震,我在前線救援,但是我的子臨盆的時候卻沒有人能夠及時送去醫院,我們的孩子沒了。”楊建業雙目中閃過一絲悔恨,“她懷孕的時候,我幾乎一天沒有陪過她,所以她在難產後選擇要跟我離婚。我同意了,那個時候軍婚想要離婚非常難,但是我還是選擇放她離開。”

“那蒙筠做了什麼嗎?”

“她啊,不斷地讓我重温當年的情景,她反覆地追問我,是不是前線就少了我一個人,是不是少我一個就不行了?是不是真的沒有辦法趕回家,沒有辦法趁着子臨盆前多陪陪她?她還跟我説……”時至今,楊建業想起那些狀似天真爛漫的話語,依舊痛苦不已,“我的孩子也很可憐,我的孩子失去了擁有這麼好的父親母親的機會。”字字誅心,足夠惡毒。

“後來呢?為什麼她把這本記送給你了?”

“我經歷過很多事,並不是一個容易被動搖的人,而且她問我的那些問題,其實我都問過我自己。捫心自問,並非少我一個就不行。但是我有事,那些多戰友誰家沒有點事呢?都有兒老小,我回家了,那他們呢?如果我們所有人都有事都回家了,那那些壓在瓦礫下的老百姓呢?”楊建業敲了敲自己的肩膀,雖然他此刻並沒有穿軍裝,但他的神肅穆,“當我穿上軍裝的那一刻,我就扛起了保護老百姓的責任。我對不起我的子,但我不後悔堅守在陣地上。”蘇漾也對面前的的這位老人肅然起敬,也許他們是跟軍人最能有共同覺的一個羣體了。每年公安部都要發佈一個名單,一個記錄着犧牲了的同事。很多張面孔都是那麼的稚,可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再近一點説,周鋮的每一次被案件牽扯,李肖然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