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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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了一聲,“招蜂引蝶。”李肖然:“……”對不起,他就不該摻和小兩口的情趣。
和嫌疑人一同坐車並不是件遭罪的事情,但前提是這個嫌疑人是正常的情況下。李肖然竭力屏蔽着耳邊來自牛芳喋喋不休的騷擾。
“這個警車裏面好寬敞啊。”廢話,押解犯人的能有多窄?太窄了萬一犯人自殺或者攻擊警察就麻煩了,至少車子大還有個反應時間。
“哇,可以給我摸摸嗎?你們的槍好酷哦。”摸個,你走火了我還得擔責任。
“警官你笑一笑嘛,笑起來多帥,這樣會找不到對象的。”放,老子對象又高又帥是影帝還愛我。……牛
芳百般騷擾,只得到了李肖然“閉嘴”的回答,倍
無趣,轉而騷擾蘇漾:“這位專家笑一個嘛,你跟我們一個車,你對象不要你啦?”蘇漾看向他,只説了一句話就讓牛
芳乖乖閉嘴了——“我難道不是警察嗎?為什麼你叫他叫警官?卻叫我專家?”牛
芳張了張嘴,隨便雙
緊閉,梗着脖子大有一種烈士就義的氣勢,滿臉寫着打死我我也不説。蘇漾卻壓
沒有搭理他,撐着頭看向窗外。
李肖然看在眼裏,倒多了幾分深思,看起來這個牛芳確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蘇漾的舉動也有些奇怪,他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又非要和牛
芳一個警車?難道就是為了不痛不癢地懟他一句?
一時間車內變得很寂靜,別説同行另外兩個警察覺得變扭,就連開車的警察都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這是個什麼情況?蘇漾憋得住,李肖然也憋得住,但是牛芳卻憋不住了。
牛芳像是身上爬滿螞蟻一樣,動了動:“你們就不好奇我跟武興為的關係嗎?”李肖然想順路問話,卻發現蘇漾摸了摸耳朵,示意他不要説話,就聽蘇漾連眼神都沒有賞賜給牛
芳懶洋洋地回道:“不好奇,你説過的,你們是發小。”牛
芳彷彿被飯糰噎住了一下,整個人表情都不好了。
“不不不,其實我們也不單單是發小。”
“跟案件有關係嗎?”蘇漾用餘光漫不經心地瞟了他一眼,“沒關心就不興趣,閉嘴,憋心裏。”
…
…
柯顧的車是先到,他等了半分鐘,蘇漾他們的車也到了。先走下來的是兩個柯顧並不悉的警察,柯顧發覺他們神
莫測,表情甚至跟蒙克的《吶喊》極為神似。
這是發生了什麼?
柯顧還沒動,先下來的兩個警察伸手把戴着手銬的牛芳半押半拽從車上帶了下來,只見牛
芳猛地抬頭一見到柯顧,趕緊大聲嚷嚷道:“博士救命,他們對犯人冷暴力!”冷暴力……
眾人的嘴角集體搐。
柯顧回頭看了看,隨後聳了聳肩:“你叫誰?我高中都沒畢業。”李肖然看着牛芳瞬間凝滯的表情差點樂出了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師兄弟氣人功底都是一等一的。
“而且……”柯顧和牛芳擦肩而過時,輕啓薄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犯人?呵,你充其量就只是個嫌疑人。”
“不!你們得詢問我!你們得聽我説話!”牛芳跺跺腳,“我和武興為的事一句兩句説不清……”這麼個五大三
的男人做起這個動作,讓人惡寒。
“會寫字嗎?”蘇漾冷笑了一聲。
牛芳條件反
地點點頭。
“那就用筆寫下來。”蘇漾挑了挑眉頭,衝着那兩個押着牛芳警察擺擺手,“帶走帶走。”等牛
芳不甘心的喊叫越來越遠直至最後聽不見,李肖然
了
眉心:“這是怎麼回事?你們誰來審他?”他可算是發現了,這人腦子似乎有點
病。
蘇漾和柯顧連目光都沒有匯,齊刷刷地搖搖頭:“不審,就關着。”
“關着?”李肖然覺得腦殼疼,“那最多就二十四小時。”
“可他拒絕代真實姓名啊。”蘇漾笑了,當初他的刑訴課可是柯顧上的,他一門心思想追求柯顧別提學的多認真了,“先行拘留,最長三十七天,時間一點都不短。”
“那名字不是真實姓名?!”按照程序,他們當然是要核查嫌疑人身份的,因為牛芳説身份證沒帶,身份證號碼忘記了,現在他們同事就是帶他去核驗身份的,但是蘇漾為什麼現在就知道那不是他的真實姓名了?
“我就沒見過有人念自己名字還差點咬舌頭的。”蘇漾扯了扯嘴角,“好吃好喝地供着,但是千萬別派人進去跟他聊天。”
“嘖,他這裏是不是有病?”李肖然指了指自己腦袋。
柯顧摸了摸下巴,把整件事重新琢磨了一下,終於知道為什麼蘇漾堅持要坐那趟車了:“他不是兇手,但他是人格障礙者,典型的表演型人格障礙。而我們的兇手更傾向於是自戀型人格障礙者。像牛芳這樣的人,不給他舞台不給他表演的機會,他反而會老老實實的,到時候他跟武興為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在他房子裏就都會告訴我們的。”
“這二者區別是什麼?”李肖然一向是更關心結果,專業的事教給專業的人做,他沒有什麼都想要掌握的野心。
“通俗的説,表現型人格障礙者希望用誇張的言行成為人羣的中心,而自戀型人格障礙者則是過分神話自己的力量,他們有極強的妒忌和自尊心以及極弱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