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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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柯顧都沒有作聲,希爾是好心,而且他們不能透太多把他也牽扯進來。
幾人又聊了一句,希爾教授顯得有些疲憊:“果然老了,不比你們年輕人,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見。”
“明天見。”三人走出陽台,原本是要各自離去的,但是他們腳步頓住了。
希爾教授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們面前的三個人。
三個人裝扮各異,但柯顧看出了他們的身份,他上前一步擋在了蘇漾的面前。
“呦,看來你不是一點見識都沒有的。”説中文的是個亞洲面孔,但柯顧卻知道他並非是中國人,而是本人:“山口組。”蘇漾的瞳孔猛地縮緊,山口組,
本最大的黑幫。
那旁邊這兩個人,蘇漾雖然不認識但心底有了猜測,那位淺金短髮皮膚雪白皮衣皮裙打扮的應該是個俄羅斯人,聯想到柯顧之前整理的資料,這位很可能是俄羅斯黑幫——戰斧的人。
而另一個小臂花臂,鼻子耳朵都穿了環,哪怕穿着西裝整個人顯得放蕩不羈,西裝裏面的襯衫乾脆只繫了幾個紐扣,出了
口的紋身。
這人……
蘇漾正在評估這人用英語説道:“上次讓你逃了,這次跟我們走一趟吧。”上次……是説師兄回學校的那次嗎?!
但萬幸的是三個人並不是一致的立場,三人都互相用挑釁的目光看向彼此,誰也不肯退一步。
“蘇,你們這是……”
“希爾教授,抱歉,牽連您了,不過……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躲就能躲得了的。”蘇漾回頭衝希爾教授笑了笑,隨後走出了柯顧的身後,上前一步和他並肩站着。
柯顧輕輕搖了搖頭,但蘇漾卻拍了拍他的胳膊,用中文説道:“麻煩,借個路。”然後他將這句話,用英語、俄語和語重複了三遍。
柯顧看着圍着他們的這三個人錯愕的目光,強忍着笑意,小師弟倒沒有通俄語和
語,但是他記得那時候他們做旅遊規劃的時候,專門研究過這些
常的短句,雖然對於一般人來説不用也就忘了,但是在小師弟這裏,不存在忘記這件事。
那位俄羅斯女人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小姐,小心一點。”她轉頭就看見一位侍者,或者説不能説是單純的侍者,他的後耳處有一個大寫的a字紋身。
這下她直接向後退了一步,那位侍者對着柯顧和蘇漾行了一禮:“我家小姐有請。”這位侍者蘇漾和柯顧都認識,就是那位帶他們到他們真正住的房間的人。
也就是説跟着他可能就能找到那位給他們打電話的女人,這本來就是蘇漾之所以這麼高調的原因,剛想上前一步,卻被另一道聲音拉住了:“凡事都講究個先來後到吧?對嗎?柯。”柯顧略顯詫異地看着冒出來的男人:“你怎麼也來了。”
“你看看,這些人都到了,我們洪門可能缺席呢?”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笑容玩世不恭的男人撥開這幾個人:“走吧,上次你着急走,我也沒好好請你喝一杯,你就是蘇漾吧?我知道你。”蘇漾看着之前那個紋身男難堪的面,大概明白了一點什麼,上次師兄回學校查喬安·金的時候就被喬安·金買兇追殺了,最後是師兄誤打誤撞逃入了洪門,才金蟬
殼回了國。而那個紋身男説上次讓師兄逃了,而這個男人又説自己是洪門的人,想也知道這其中的微妙關係。
但柯顧略顯猶豫,那人已經搭上了柯顧的肩膀了:“走吧。”隨後他衝着侍者笑了笑,“這是我洪門的座上賓,要請他們倆也得換個有分量的人吧。”一聽男人説這話,蘇漾也不糾結了,跟着走就是了,這人都拿洪門給他們做保票了,他們現在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
一路走到了男人的包廂,蘇漾這才注意到四周這些牆壁其實都有暗門,而暗門後就是包廂,三三兩兩在門口喝酒的人想必也不是真的在玩樂,而是在盯梢。和希爾教授分別後,蘇漾和柯顧跟着男人走進了包廂,門在他們身後被關上了。
“林少怎麼來了?”
“這話你剛剛不是問過了?”那人一進包廂就跟沒骨頭一樣,直接坐在屋裏的那張貴妃椅,他看向蘇漾,“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林信舒,和你師兄算是舊識。”蘇漾對他點點頭:“您好,我叫蘇漾。”
“知道知道。”林信舒擺了擺手,“耳朵都快聽起繭子了。”柯顧面微赧,清了清嗓子:“你還沒説你怎麼來了,別拿糊
小孩的話糊
我,您林大少爺怕是能躺着不會坐着,能坐着不會站着,你會千里迢迢地來參加一場晚宴?而且如果我沒記錯,快到紗梨的生
了吧?”林信舒臉上浮起了一抹笑,不同於是之前的玩世不恭這次的笑容多了一分暖意:“你還記掛着她,也不虧得她這麼信賴你。”蘇漾的眼睛眯了起來,紗梨?生
?記掛?信賴?
林信舒的目光掃到了蘇漾的表情,突然笑了,意味深長道:“紗梨可是在柯顧走了之後每天問一遍哦,還吵着要來中國,還説呢……説以後要嫁給柯顧。”柯顧翻了個白眼,按住了幾乎要暴走的小師弟:“別聽他胡扯,紗梨才八歲。”
“八歲怎麼了?八歲……”蘇漾一怔,他停止了磨牙聲,“紗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