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嗯哼……慢點……」黃蓉哀求着,呼愈顯急促,只要她向前移動,縫便會與糙的繩面磨擦,刺水汩汩直,沿着大腿淌了一地。

「少廢話!快走!」呂文煥跟在身側,揚手一鞭在黃蓉白股上,發出啪的一聲清脆響。

「啊——」黃蓉股吃疼,踉蹌的向前墊了一步,嬌縫被磨擦得火辣難受。

「快點,別慢的!」呂文煥又一鞭打朝她的房打下,極富彈團被打出層層波

「啊……我走……不要再打人家了……」黃蓉哀叫着,大腿夾着繩索繼續向前移動,但走了不到一丈,便又息着癱軟下來,嬌的陰被磨得發紅,赤條條的體上濕亮亮的都是汗光,汁延着大腿內側一直到膝彎。

「不許停,快走!」呂文煥亢奮的揚起鞭子,不停鞭打着她誘人的股和房,得黃蓉濕亮的體一陣亂搐,雪白的肌膚現出一條條淡淡的鞭痕。

黃蓉痛苦的甩動頭髮哼了一聲,努力踮起腳尖,撐着發抖的玉腿前進,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如此艱難的走到了最後一段,才不得不再次停下腳本,原來前方的繩子竟多出了許多大的繩結凸起。

「……不能過了……」黃蓉乞憐的看着呂文煥。

「誰説不能過?走!」呂文煥心裏充斥着的快,鞭子重重落在白股上,「啪!」一聲清響,股馬上浮起一條紅痕,前方控制夾的軍官也識趣的猛拉細繩,將黃蓉部那兩隻飽球扯得拼命向外鼓出,伴隨着黃蓉的驚叫聲,在前端形成誇張的尖角,頭彷佛就要從身體被拉斷一樣,迫使黃蓉不得不一步步向前艱難地挪動著,大的繩結不出所料的陷進縫,卡在中間動彈不得。

「嗯哼……真…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堅硬的繩結抵入,黃蓉兩條腿本使不出一點力氣,腳心也產生出搐的覺。

「嘿嘿,我們來幫你一把!」呂文煥和范文虎一左一右按着黃蓉臂膀,從背後抓住她股猛外前推!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啊……不要……」黃蓉慘叫出聲,卻無法阻止身體向前的衝勢,嬌瓣硬生生的磨過一個又一個繩結,直至碰到麻繩盡頭的立柱才停了下來,急速摩擦繩結,使下身產生出火燒一般的灼痛,以及深入骨髓的癢意。疼痛可忍,癢意難消,黃蓉身體產生前所未有的興奮反應,排山倒海的高隨着極端的痛楚一起爆發開來,水沿着大腿內側一直到腳尖,讓她幾近休克的張着嘴哀

「真是賤貨……」呂文煥把痙攣着雙腿的黃蓉從繩上抱下來丟到地上,接着從堆放具的架子上找出幾紅燭點着,分發給牛富等人:「接下來該玩這個了……」一無所知的黃蓉仍軟綿綿的趴伏在地上息,便見呂文煥冷笑一聲,手上的紅燭傾斜,燒熱的蠟油一下滴落美婦雪白的背上。

「啊——」黃蓉慘叫一聲,剎那的剌痛令她身體一下弓了起來。

「過癮……」呂文煥等黃蓉回過神來,接着又是一倒,滾燙的蠟油再次瀉下,牛富、范文虎等人也握着燃燒着的蠟燭,選擇他們各自喜歡部位、興奮的滴下紅豔滾燙的燭油。

「嗚……住手……好燙……別那樣……啊……」黃蓉悲聲哀鳴着,誘人的體隨着滴落的熱蠟弓亂顫,雪白的肌膚上滿布着全乾、半凝、新鮮的蠟油,原本和上半身緊縛在一起的雙臂已被解開,換拉到頭頂按住,兩顆飽滿肥球上,就只有頭周圍還沒被蠟油玷染,大半片一直到展直的腋窩都已蓋滿殷紅的燭淚,往下平坦的小腹、白的大腿也都裹滿了紅蠟,倒是陰阜叢被特意避開,沒被蹂躪。

男人們亢奮的享受着的樂趣,絲毫不理會黃蓉的哀叫,不一會,便有二張大手穿過黃蓉腋下,圍握起她前那兩顆裹滿紅蠟的柔軟球,固定住不讓這雙大亂晃。

「你想要幹什麼……」被固定住的黃蓉驚恐的看着呂文煥向她走近,手中還把玩兩支細的蠟燭,蠟燭底部帶有兩細如髮絲的銀針!

「嘿嘿,給夫人添點裝飾。」呂文煥變態的着氣,緩緩將蠟燭移到黃蓉豔紅的頭上,底部銀針觸及起的小粒。

「別那樣!

…不要……呀!」黃蓉驚覺他的意圖,但還來不及掙扎,鋭利的銀針已穿破極度,還慢慢的在往下深入,那種尖細而冰冷的刺痛讓她冷汗直冒,連叫都快叫不出來,只能張着嘴啊啊的呻!直到銀針完全沒入頭,呂文煥才鬆手,蠟燭已可以穩固的站立在峯頂端。

「不要……求……求你……呀……」黃蓉忍着椎心的疼痛苦苦哀求,但另一邊尖仍是被殘忍的種上蠟燭,豐滿的房被人用手向中間推擠,兩紅燭直的屹立在峯頂。

「呀~啊!

…」融化的熱蠟沿着燭身滾落下來,灼痛着黃蓉的頭,先前裹滿房的紅蠟,已在大手的不斷下剝落乾淨,血一般豔紅的熱蠟形成數條蜿蜒小溪,在兩團白如雪團的豐上四散淌,活像二座鋪雪的火山冒着岩漿。

「真賤……你們看這張小水……還會動呢……」牛富興奮的叫着,每滴下一滴熱蠟,黃蓉那血一般紅的壁就會產生反的收縮來回應,雪白的腳趾也會用力夾緊,極度的煽情誘人。

「我們給她下面兩張嘴也上蠟燭吧。」牛富興奮的將黃蓉兩腿推高到股朝天,然後直接在仰天展的股縫上兩紅蠟燭,還冒着煙的紅落在陰阜上,黃蓉本能的想合起大腿,卻被牛富死死按住,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只能被迫像青蛙一樣仰開雙腿,成為一個人燭台。

「嗯……不……不要……啊……」黃蓉微弱的呻着,身體竟漸漸適應燭油的温度,原本的灼痛反而變成一種甘慄的刺,不斷麻痹她的理智。

不過那些禽獸卻沒有就此放過她,他們用燭火去灼烤立在陰阜上的蠟燭,在多盞火焰熔烤下,在下體的兩蠟燭越燒越短,陰阜受到的温度一直在升高,連邊緣的陰都被拷得微微卷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