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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偶像明星殺人事件NO.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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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簡蘇就利用他學生會長之便聯繫好了幾個校工來幫忙。一聽説是四年前銀行搶劫案的後續調查,大家的眼睛好像都跟着放起光來,情緒也變得異常高漲。

下午兩節課過後,當我和再次來到褪石的時候,校工已經基本完工了。安綠林就像年糕一樣,全程都跟在我和簡蘇的身邊,從他的臉上完全能看得出他對那筆贓款極大的興趣。

“怎麼樣?有發現什麼嗎?”剛剛來到崖壁邊,簡蘇就向監工的莫小姐詢問道。

“真的…在那後面真的有一個啊!”莫小姐的動地抓住簡蘇的手“校工説還需要一點時間去清理周邊的碎石,會長大人,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吧。”

“嗯。”簡蘇點頭表示同意。於是,他撤回了所有在崖壁邊上工作的校工,又一次走到了那條棧道上。不過與上次來時有所不同,為了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校工在我們每個人身上都繫了一保險的繩子,並且給了我們每人一個大口罩,説是擔心裏會有有毒的氣體。但是儘管如此,低頭看那翻滾的白時,想着等下可能出現的情形,我還是會忍不住擔心起來。

沿着崖壁一點點的向棧道下面走去,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之前被石塊堵的地方…。眼前小道的地面上有巨石被移動後的黑青的痕跡,周遭還長着一些雜草和苔蘚。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口,入口處頂多只有半米高,從高處是很難發覺到它的存在。山不像是人為開鑿的,倒像是石頭與石頭之間地接縫的空隙。簡蘇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鑽進裏,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走在最前面。真的很佩服他的勇氣,於是我們也努力的跟上。

剛剛來到入口處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在牆壁上有着一條條奇怪的痕跡,那痕跡像是誰用尖利的物品刮成的。簡蘇解開了綁在身上地繩子,試探的伸手摸了摸牆壁,接着地下身子撥開地面上地一片苔蘚,一張斷開的pvc卡和半截斷裂的鉛筆片出現在眼前,卡片上還能清楚的看出皇冠銀行的標誌。

“這…恐怕是劫匪的東西,他被埋之後找遍地身上所有的尖利物品。拼命的想挖開巨石逃出去,但是都沒有成功。”這一切人為的痕跡更加肯定了簡蘇的猜測,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他深深地沉下一口氣,繼續向裏走去。

有點深,簡蘇用隨身的手電筒向裏面照去。濕滑的地面上有些滲水。不知道怎麼地,總覺得有一股陰濕的氣息從口處飄出來,仔細聞了聞好像還夾雜着古怪的臭味。

“跟着我,我們進去看看。”説着,簡蘇就帶頭走進了中。

因為這處口並不大,所以我們每個人只能儘量壓低身子向前爬行。地上濕漉漉的,用手撐着地面。手上迅速到一種濕滑的覺,我昨天才洗過地校服啊!裙子上已經被泥水全部浸濕了,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蜘蛛或者蛇一類的東西…想到這裏我突然有點後悔跟着進蘇方一起來湊熱鬧了。

沒想到,每爬過4、5米左右,裏豁然開朗起來。周圍的空間面積也變大,身體稍稍可以直立起來,身後的安綠林也可以和我並行了。就在這個時候,走在最前面的簡蘇突然停下了腳步。

“啊…怎麼突然停下了?”我的鼻子差點撞到他地後背上。只見簡蘇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似地突然蹲下身子,於是我也立刻湊到他跟前。山的路已經到了盡頭,順着簡蘇手中地手電筒向正前方望去。只見一具已經**到只剩下的骨架、髮和破衣布片的屍體。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以為自己見到屍體之後胃裏難免又是一陣翻江倒海,可是現在我卻突然沒這種覺。難道我已經習慣了?

這種習慣可不是個好兆頭!

此刻無法調查他的死因,不過在這座空無一物,除了石頭就是爛青苔的山裏,他應該不是餓死就是窒息而死的。他身上的那件黢黑的衣服上印着某個洗衣房的標誌,據莫小姐解釋,當年的劫匪確實是假扮洗衣房小工搶劫皇冠銀行的,所以我想,大概也沒有什麼必要去驗明死者的身份了,他,應該就是那個膽大包天又可憐可悲的劫匪先生。

“喂!財寶呢?那筆贓款…錢在哪裏呢?”安綠林迫不及待的向前面擁擠,讓原本就狹窄的口變得更加密不透風。

聽了安綠林的話,簡蘇立即在四下裏看了看,但是並沒有看到能夠裝載錢的袋子或者容器,要知道幾百萬可是不小的一堆錢啊,全部堆在地板上的話起碼有一座小山那麼高(雖然我沒見過)。

“奇怪!”簡蘇不經意的説道。

“怎麼了?難道沒有嗎?

沒有寶藏嗎?”這個時候居然把贓款成為“寶藏”安綠林的腦袋裏到底裝着什麼啊?!

“奇怪了…捐給聖安娜修道院的那100多萬隻不過是贓款的三分之一,那剩下的錢呢?”莫小姐的聲音從最後面傳了出來,於是安綠林給她讓了點空間,好讓她能夠湊到我們身前。

裏除了一具骷髏,什麼都沒有,這是個不太樂觀的消息,因為沒有贓款,案件依舊是一團未解之謎。就在我們準備打道回府,把一切都給警官的時候,這時,簡蘇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似地叫住了我們。他將手電筒照給我,示意我照着骷髏的上衣口袋,然後用手指了指。只見那上衣口袋有些鼓鼓囊囊的樣子,有白的塑料部分從口袋裏了出來。接着,簡蘇小心地伸出雙手解開口袋的扣子,從裏面取出一個白的糖果袋。糖果…很可能是這個可憐劫匪最後的晚餐。

接着,簡蘇打開袋子,只見袋子裏裝着一張藍白相間的紙。紙上畫着大小表格,仔細一看才發現,這是一張大型包裹的郵遞詳單。經過了四年的時間,單據上的字跡依舊清晰。在昏黃燈光的照下,只見寄人的名字上寫着“馬利浚”三個字。

只是一瞬間,我腦袋裏突然產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

“我説…這傢伙該不會是把那筆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