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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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和工作人員的一舉一動,特意偷來多餘的臂章使用。”北川先生很憤怒,説“你憑什麼説是我,就因為指紋?”
“那個因該還在你身上吧!”我明明奇妙的一句搞得在場的人都不知道我在説什麼,北川先生也是一頭霧水,説“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我説“廣田先生的優盤在你那裏對吧,那是他今天坐上這台遊戲機的原因,我想因該還在你手,你也沒有辦法把它丟掉對吧!上面的指紋就是最好的證據因為我今天可沒有和你通行。”北川先生終於承認了罪行,上車前他問我“你是怎麼懷疑到我的。”我笑着説“臂章,因為臂章,如果你只是丟掉可能會好點,可是你卻把它破壞掉了,據讓面殘留的鞋印我便知道是你。”北川先生笑了,看着天説“是這樣啊!要是我不多此一舉的將它踩壞就好了,那個優盤裏裝着的是我寫出來的東西,沒想到他會拿它來進行買賣,再見了偉大的偵探遊戲設計師。”送走了犯人,大家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打算回家了,不過在回家前我決定先吃一碗拉麪。這案子搞的人都沒好好吃飯,老爸説還有小説沒寫完就直接搭乘飛機回洛杉磯了。孩子們博士説吃完飯會送回去,叫我不要擔心,臨走前小哀醬對我説“你可以放心的住在那裏,我想監視你的人只有貝爾摩德和那位先生了。”我想這個意思是航先生和組織沒有關係嘍,那麼航先生叫他boss只是障眼法了。
回到家裏我看見環那傢伙坐在沙發上敲擊着電腦鍵盤,再看見我後立馬就合上了。用手撐着自己的頭説“玩會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我一點都不覺得有趣,好好的晚會被殺人案搞得一團糟,哪裏會有趣啊!我倒了杯水坐到他旁邊説“還好了。”他一副饒有興趣的臉説“哦~,怎麼會沒有意思,不是在會場上死了一個叫廣田雅顏的人,而且還是在試玩你的遊戲是死的,那不是很有趣嗎?”果然他在監視我,那個人不可能是航先生那麼只有可能是貝爾摩德。我説“你想證明有人監視我你就直説,我知道你在現場有眼線。”環湊近了説“你知道就好,你一定不希望你的家人和朋友受到傷害,你要對他們任何人説出有關組織的事,他們會發生什麼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隨便下手的,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你就知道他怕我向老爸説出組織,我知道的實在是太多早晚有一天會喪命的吧!
“實驗品先生”與醉酒的boss一大早起牀伸了個懶懶懶散的走出了房門,難得起了一個大早正好撞見環,看他穿的格外的整齊應該是要出去。不由自主的想給他打個招呼,眼睛盯着他的
腦子裏
着口水錯過了先開口的機會。環打着趣説“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我白了一眼説“怎麼我平時起得晚嗎?”環説“不晚,和今天相比是有些晚了,怎麼又睡不着了?”我有些不想理他,他説的這是個什麼話什麼叫又睡不着了,我無奈的回覆他“昨晚沒有熬夜所以起得早,到時你這麼一大早去哪裏呀?現在才六點十分。”他説“今天有個研討會里這裏
遠的,我要早點走晚上回來。”我也沒多問就下樓吃飯了,看見他連飯也不吃就走了我喊他“不吃飯就走啦!”他也沒時間回頭説“不吃了,來不及了,我先走了。”説完就走了,我也和朋友約了出門也就沒管他。
晚上回家我我發現車在家裏,他沒有開車出門也沒有叫司機送,我想大概是坐新幹線吧!所以也沒就多心,吃過晚飯一個人打着遊戲等他回來,自從和他住在一起就養成了一定要等他回來才能安心的去睡覺。我一直在客廳打遊戲,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逝。十點了,還沒回來、十一點了,門沒有動靜、十二點了,樓梯仍然沒有響。我打着哈欠一直等到兩點,等來的不是他回來了而是一通電話。我不知道怎麼的了有些興奮,努力讓自己平復起來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並不是環的聲音,我似乎有些失望,那頭説“請問是實驗品嗎?”我聽到後憤怒的説“我不是實驗品。”那個人受到了驚嚇,戰戰兢兢地説“你是這個機子主人的朋友嗎?”我説“是的,怎麼了?”對方嘆了口氣不小心被我聽到了,説“那個實驗品先生,你的朋友喝醉了,現在在我們居酒屋,我希望你能帶他回去。”我又一次憤怒了,我説“我不是實驗品,地址。”此刻我心裏憤怒的不能自拔,在外面喝酒還得讓我撈你你算什麼?電話那頭沒有辦法的説“電話裏存的是實驗品我也沒把法,我們的地址是米花汀三丁目的米花居酒屋,就在米花咖啡廳斜對面。”我一副不耐煩的語氣説“知道了。”這個人還真是麻煩,真是煩死我了,我才不要管他呢!嘴上這麼説着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穿上了衣服。
穿好衣服走下樓敲門叫醒了司機航先生,航先生打着哈欠説“這麼晚有什麼事嗎?小少爺”我不知為何有些焦急地説“你先換衣服,我上車和你説。”代司機換好衣服我拉着他就去了車庫,上車後我給他説了地址司機穩穩的開着車。我突然覺剛才的自己很冒失,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太好,於是便解釋道“剛真是太焦急了,抱歉啊!boss喝醉了,我只好麻煩你和我去接一趟了。”司機表示沒什麼,到了居酒屋我開始尋找。
這個居酒屋不是一間小店,雖説也不大但是還是讓我一頓好找。剛進店一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