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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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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點輕功也要用在欺負老公身上!我發誓不要她再學其他武功了!那……她不會也拿蟲子整治我吧?!

“平時蟲兒只乖乖呆在這裏嘛~”公主偏臉示意她的口。

哦,那裏圓隆高聳,是夠豐肥的!難道……耳朵又一痛。

“看哪裏呢?是這裏!”公主很不耐煩地騰出一隻手捏着項圈上的古雅金墜。

恍然想起,芙兒這項圈就是擒豬球那晚開始時常戴上的!方才她使出六脈神劍前,手也確實撫上口。

“它…它們平時不會爬出來吧?”枕邊人可是常帶着這玩意摟着我睡的,如果半夜爬出一隻來,肯定為我是鑽啊!

“嘻嘻,不會的啦,很乖的,我不讓它們動,它們就絕對不會亂動的!”

“稱其魔蠱,其實這個魔就是它能始終應主人要它活躍與否的意念。”月兒怕我不信公主的話,也補充道。

“聽你們剛才對那妖女説的意思,無論她離開多遠,假如芙兒出事的話,那蟲子就會收拾死她?”

“哦,這個只是傳説。”月兒顯然不希望別人聽到這個解釋:“其實,傳説也是傳有一種情蠱,女孩養着是一對,與男子相愛後種給對方一隻,如果一方變心讓對方到痛苦的時候,通過一對蠱蟲之間的應,變心一方也會受同樣的痛苦,從而實現生死與共。後來這傳説就混淆到所有蠱術的傳言中了。鍾郎希望和芙兒一起驗證個真偽嗎?”

“不、不!我永遠不要你們兩人出任何意外!哦,你是説試驗情蠱?那個…我倒不反對,反正變心的不可能是我,(怕你們變心,經常痛苦的倒肯定是我)不過,這蟲子能在遠處應主人的指令今兒可見識到了,倒真是好寶貝!對了,藏在這金鎖裏,時間長了不都餓死乾巴了?”

“只每月餵它們點血就不會死的。”芙兒好像對我敢試情蠱非常滿意,看我眼神濃了不少愛意,見我忽然問這個,隨口回答完之後,倏然又口吐丁香做了個鬼臉。每月血……我暈!

“對了!怎麼不早點給杜狗官他們用上呢?哦~對……”恍然想起我們當時雙手都被固定在木架上了!

“當初在大理擒住那妖女時就給他用上這蠱,也就沒有今之險,或可出些地宮內幕呢!還有…對那高氏父子,若早用上…什麼不都輕鬆簡單了!”我嘟囔着,一時心中委屈、介懷又如這滔滔江水在高峽間湍急洶湧。

“呵,幸虧鍾郎不知妹妹這絕技,不然還不敢把天捅破啊!”月兒淡淡嗔笑:“對帝王將相用這陰招脅迫可不止是大不敬之罪,本就是與國為敵了。迫得他當面應承,暗中調兵遣將伺機毀滅,即便不催動戰爭至少也連累他人啊!其實你看過面對那些族長山大王的無理,妹妹都沉得住氣不會亂出手,因為使蠱在部族裏也是大忌,除非真正敵對廝殺時不可使出來。”聽得我頻頻點頭。月兒放低了聲音繼續解釋道:“此物陰至極,有傷天和,非萬不得已不可用。在山上對那三個叛逆是我想驗證一下傳説中的效果,對杜、高二人用上是為避免遭通緝又連累唐門,他危險解除時,還是要收回來的,這稀罕之物,豈可費於小人。神女妹妹也只養得十餘數,本想留作對付那地宮魔頭最後的殺手鐧,但今涉險至危,着咱用出來,月兒思着一來解圍,二來,先震懾一下那魔頭也對,免得他的人沒完沒了地和咱們死纏爛打。”那風姬帶這蟲兒,在我們面前就是廢人了,南宮玫瑰不清楚我們有多少蠱可發,當然不會讓他手下都廢了……可是,他更不可能忍受我們這樣的敵手逍遙自在地和他作對啊!如果我是他……

“壞了!月兒,風姬這等下場,那些小魔頭可能不敢找咱麻煩,但南宮玫瑰仗着千年魔功,肯定要親自出馬了!而他知道了咱們最後的絕招,肯定會設計比攔江火箭陣更大更毒的陰謀……哎呀,便如今之陣,如果風姬乃至頭目均不現身,芙兒的蠱也不知發向何處啊!”江面不似夔門那般狹窄了,可我們的前路還有一線天嗎?

16-2峽路“那魔頭具無上功力、天下無敵,為何卻江湖埋名、藏頭匿尾,行蹤詭秘?”月兒美目眯成彎月,深思凝重道:“他可不是智者賢達真水無香、真人無名的主兒,這麼做,必定藏着極大的目的。應是不屑甘居什麼武林第一人名號,其以實力控制邊國、涉跡汴京朝綱,野心何等深遠!而有如此野心之人豈會輕易親身涉險?他只派一個風姬坐鎮大理,説明那並不是其重要的目標和棋子,那麼,為解我們三個小人物壞了他一步隨手棋之恨,就在沒有十足把握情況下親自出馬的可能應該不大。”

“但是…暗箭難防,他們以後再設計暗害咱們,頭目肯定不面了!”月兒平靜的分析令人心折,但顯然隱憂未除。

“那魔頭對我們應該是想捉活的,非萬不得已暫時還不想下死手。”月兒依然鎮定,我卻更加惑——那個神秘的妖怪,誰能做他肚裏的蛔蟲!

月兒怎又將他想的如此善良?!

星眸着我狐疑、驚詫的目光解釋道:“像地宮這種黑道組織,對行動失利的成員肯定嚴處,風姬失控了大理,對咱們又再三失手,按理,她今個拼着自盡亦當命令發開火的,我本只寄望那幫主忌憚魔蠱,不會下令,沒想到風姬卻只顧逃命,聯想到她這番計劃很多步都是想抓咱們活的而設,所以我判斷她得到的指令應該是儘量捕獲我們而不是突下殺招。只是她很我們入骨,本想借着咱們不就範之名下死手,蠱蟲發作之後,她也到匪首恐懼未必敢下令,而她死不蹬船,拼着命將此情報通知乃主,念其忠心,當可免責,故才有此結果。”

“娘子言之有理!”心下稍安,咱思維言語也不活絡起來。

“如果那魔頭勢力真的伸進朝廷的話,這麼久才對咱們動手,可能是等着杜狗官把咱送到東京去呢,得知咱們逃後,才又派出風姬於路設網,可這麼準確地知道咱們上了這艘船?哎呀……”唐宇行前匆匆改了主意不隨行,難道……

“白帝城是出峽船隻彙集地,不可能沒有峽幫的眼線,風姬又認識咱們,昨晚登岸後,他們就該知道消息了。”月兒真是心有靈犀,立刻就知道我心裏想到了什麼。但我們都沒點明,畢竟還在唐家的船上呢。她分析的其實我也想到了,但是什麼事能讓唐宇突變行程,又不説明原因呢?

我開始希望還能見到這個行止離的男人了。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詩人真是能把最美好的覺凝練出來,這雄峻天下的三峽,兩岸猿聲不假,輕舟卻僅指順船隻而以,隨着比猿聲響亮、領、合呼應的沉重號子聲傳來,逆的船隻結夥出現,躑躅在縴夫嶙峋的肩膀上。那一羣羣赤足奮蹬在水崖礫石上艱難的腳,詮釋的是“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少俠、夫人,前面就到巫峽,也有匪人,可否請二位少回艙內休息片刻為好?”船老大走過來恭恭敬敬地稟道。

“哦?什麼樣的匪人?比峽幫還兇?”現在覺,除了地宮魔頭,沒誰是可怕的了,我問的語氣很輕鬆。

“前面雲霧繚繞、若隱若現的就是巫山神女峯了吧?正要仔細瞻仰,怎可回艙錯過好風光!”月兒比我更輕鬆。

“哈,神女峯,也是紀念祝融神女的嗎?那我得好好看看!”芙兒總能讓大家“輕鬆”無比!

“哦~”船老大似被公主的無知爛漫鬧得笑不敢笑而面如苦瓜。

“這邊有幾個道人,自詡不屑匪類,號稱蜀山七仙,其實,比那峽幫水寇還壞,水寇只是勒索買路錢,可他們……”正説到這兒,崖上有嘯聲響起,抬眼望去,只見綠樹點點,藤蔓連連的山崖上,一個長袍道人雙足輕點邁縱,拂塵甩掛枝蔓如猿臂攀蕩,一時竟不落輕舟順之速。觀其輕功身法雖未及月兒妙,但看在尋常人眼中只怕要嘆為仙術了。

“咯咯,這人倒像是長臂猿變的!”公主指着那邊笑顏如花,引來猿道光閃爍的注目。

“少進艙吧!他們可是專在峽江劫掠婦人的妖道,手段可不似峽幫那羣烏合之眾。”船主緊張勸道,一邊打手勢讓槳手快劃。

“幾個賊我們還不放在眼裏,他們在這裏興妖作怪有年頭了吧?能靠岸嗎?該去搗了他們老巢,省得再害人!”月兒的星眸閃出義憤。

“夫人,這幾個道人神出鬼沒,以前峽幫和青城派都和他們幹過,因為摸不到他們藏哪兒,不僅沒佔到便宜…啊,來了”船老大驚瞪着上方,仰頭只見峽空中出現一前一後兩個身影,疾速向木船飄飛而來。

飛躍江峽!這是人嗎?

幾乎眨眼間,已飛近數十丈,看清他倆的面容,是兩個中年道士模樣,相貌清奇、峨冠高髻、博帶飄飄,真有點上仙飛臨之態,但我也看清了——上空是兩岸奇峯間高低斜拉了兩細線,兩人後吊着彎勾,彎勾上一小團應該是滑輪,所以在傾斜的繩線上能滑落得極快。好個唬人的把式!

“女檀越仙緣已到,隨我去也!”空中的齊聲清嘯中,兩條彩繩突地向兩位愛

和月兒玩繩帶?關公面前耍大刀呢!

“啊……”不僅公主和船工們驚叫一聲,我也萬沒想到月兒戰無不勝的絲帶並未出抗擊,我愕然的瞬間,二女已被彩繩拴住纖拖在空中,向岸邊滑去。故意的!我對月兒應變能力的信心告訴我,她肯定是想裝成弱女子樣子,將計就計除了這幾個害人。尤其在看到二女被拋於岸上後,幾乎沒甚掙扎就被那兩個裝神鬼的道人夾着隱入灌木叢,綠叢間背影幾閃即沒。

唉,也不和我商量下就出手!不過剛才變故是很突然,她好像是隻來得及和公主咬了一下耳朵。以兩位嬌現在的身手絕技,除了碰上地宮魔頭,我沒啥好緊張的!應該現在讓船靠岸?還是再遠點,以免妖道們警覺防備?

“鍾少,我們靠岸去尋夫人?唉,早進艙就不會出事了!”船老大惶急中不忘撇清責任。

“好,靠岸吧。”我點點頭,妖道既然在此專劫婦女,肯定就不怕船兒靠岸追尋,停遠了沒必要。

可是,這急中順行的船隻靠岸反而不易,即便唐門的水手個個壯,槳手們拼命逆劃減速,經驗豐富的船老大扒在船頭,呼喝着指揮避過暗礁險灘,也足足費了半個時辰才靠上岸。我借了一柄刀,吩咐他們在船等候,邁開霧隱步,往回追尋。

這裏本沒有路,我憑藉身法在石崖與樹叢間穿行,找到了那落索之處。原來,在船上看到的那條細線是由去了皮的藤連成的,青白的藤索吊於空中,不是很明顯。最早出現的那個道人應該是瞭望偵查、給這兩個鷂子擒羊的傢伙報信的,不知道後來是不是也順藤過來了,總之,這藤索是賊人的要物,我毫不猶豫地揮刀砍斷了。

但這除了縫隙長滿樹叢就看不見土的石崖上查找足跡就難了。從他們隱去的方向上,應該是向峯後轉去的,我全神貫注地四下窺尋痕跡,向神女峯後前進。

老婆,也不留點標記指示啥的!這叢山峻嶺間往哪裏找?繞到山後,滿眼荒涼,渺無人煙,一無所獲。我不心生抱怨。

叫船上的人來撒開網找?不行,他們徒有把子力氣,武功肯定不高,若被各個擊破折了人手可不好跟唐家代,畢竟是咱沒聽人家勸告才出的事嘛。

我是不是瞎心了?那樣身手的老婆既然是將計就計要倒賊巢,該是勝券在握,我只待岸邊等候,看她們提着幾個賊首凱旋就是啦!我這瞎找了路,不是反而耽誤行程又讓她們着急嗎!

按着原路方向又回到江邊,找到一塊凸石坐下,託着腮傻等。默默想象着嬌們如何擒賊,其實只要找到巢,無論那幾個妖道備與不備,相信月兒的絲帶會在瞬間制住三兩個,剩下幾個可能會混戰一會,至於公主,也許會有倒血黴的去惹她!

難道他們的巢離江邊很遠?或者,他們的武功不是輕功這般唬人的把式,很難纏?茫然等待真是很痛苦的折磨!覺過了很久,看看天,又沒大變化。地上的螞蟻、亂飛的蜻蜓和蝴蝶都那麼惹人討厭起來。有腳步聲傳來!猛然扭頭——卻是船老大帶着兩個魁梧的水手尋了過來。

“鍾少,沒有夫人蹤跡嗎?”靠!有蹤跡我還能在這兒傻等?默默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他在船上沒説完的介紹:“你説峽幫和青城派為何都與他們發生過沖突?”

“哦,我常在這江上跑,聽過一些事兒。”船老大也尋個乾淨的地坐了下來:“這幾個妖道專劫女人,那出得遠門又有容貌的女子應該都是商賈、書吏有身世的家眷,人出了事必然託關係找勢力説和營救,所以,峽幫、青城、包括唐門等都曾受請託來贖人,這七仙好像也不是都不給面子,有時收到糧錢供奉也放人,但也有不放的時候,那家人如果花出了大價錢,峽幫、青城都曾來武力要人,拉着人網搜索,可沒有一次找到人,反被他們神出鬼沒陷了些個弟兄,吃了虧。”

“這邊賊寇如此囂張,官府為什麼不出兵剿賊?”青城好像是不遜於唐門的武林大派都鬥不過這幾個妖道!我只口越來越緊、又越來越空,義憤滿懷,又擔心不安起來。

“這邊荒山野嶺無平處,百里無人煙,自古無人管,只有山賊橫行,若説這三峽多險灘,其實匪患更艱險啦,江湖大俠都摸不到賊影,無可奈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