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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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臉上興沖沖的期盼神逐漸逝去,繼而握着電話仍捨不得放手的她,慘白的臉上顯出萬念俱灰的哀愁。
“興哥不回來了?”我站在梅姐身邊他們的談聽的很清楚,不過還是問了一聲。
梅姐把電話掛上,轉過身,忽然換出一副無所謂的笑容衝我説:“他忙。算了,咱們姐倆吃吧!”街上已經有人開始不間斷的放鞭炮了。中央電視台的節晚會也快開始了。
我和梅姐這頓年夜飯才剛剛吃上。
梅姐本來特意準備了一瓶乾紅,心事重重的她此刻坐在我面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悶酒。眼前的我多想把她攬到懷裏飽含深情的安她一番啊!可一想到那天梅姐説的話那麼決絕,我又不敢。只能默默的用心疼的目光看着我心愛的女人用酒
努力試圖麻醉自己。
“梅姐別喝了!”這種乾紅度數並不高,但像她這樣自暴自棄的喝法也還是很傷身的。我畢竟算是個善良的人。雖然在梅姐失落的時是她主動投懷送抱讓我上了她,可事後怎麼想都覺得對興哥對她都有點內疚。所以看到她臉上飛起紅霞的時候知道不能讓她再喝下去了,果斷的伸手製止了她。
“你幹嘛?大過年的,喝點酒怎麼了?我不喝那給你喝!”梅姐情緒有點動,對我説話的聲音很大,説着重重的把酒瓶遞到了我面前。
“我知道梅姐你心裏難受,可我…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這樣毀自己。我也知道,我始終在你心裏都只是個農村出來的小工,但我真的想讓你知道我有多關心你。”大概看着我心愛的女人痛苦的樣子讓我內心煎熬的再也忍受不了的緣故。我鼓足勇氣對梅姐大膽的表白着:“只要你別再這樣受些挫折就自曝自棄,我願意為你喝了這瓶酒!只要你知道,關心你,愛護你的不僅僅只有興哥一個人!”説着我接過酒瓶一揚脖,咕咚咕咚幾下就把多半瓶乾紅喝了個光。
梅姐揚起頭,眼裏的目光是驚訝?是心疼?還是愛惜?我分辨不出來。不過從沒喝過酒的我,酒量連女人都不如,喝完大半瓶紅酒的我頭腦馬上發起木來。
我呆滯的目光和梅姐對望了一下。猛的一頭扎倒在飯桌上,耳畔還回響着梅姐的尖叫聲:“小亮…”再次醒來時,我已經不知道是何時何地了。只是覺自己躺在一張又大又軟的牀上。身上蓋着厚厚的被子暖和極了。雖然心裏多少有些清醒,可我全身卻都痠軟的像一灘爛泥。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嘴裏一陣口乾舌燥,嗓子眼像着火一樣叫渴。我含含糊糊的叫着:“水!水。我渴…”忽然我的脖子被一隻温暖的手臂拖了起來,我
覺我躺在一個女人光溜溜的大腿上,神智不清醒的我此刻只想着喝水,對此
本沒有多想,更加沒注意到女人身上散發出那
悉的梅花幽香。
一杯涼白開遞到了我的嘴邊,我覺到水蒸氣就試着去喝,可
本沒法控制自己的嘴,一杯水沒喝進一滴,卻順着我的下巴灑了一半。
“唉!”一個女人悉的聲音幽幽的嘆了口氣。
稍過了一會,我被女人輕輕抱在臂彎裏,覺一張温潤的小嘴緊緊的貼到了我的嘴上,她用舌尖靈巧的撬開我的牙關,把口中的一縷温水吐到了我嘴裏。
終於喝到水了!我一口就把她用嘴送過來的水喝了個乾淨,可是杯水車薪,不但沒有解渴反而渴的更加厲害了。
“水!還要!”我小聲催促着。
“嗯!”女人温柔的答應着,一口一口的繼續用嘴餵給我白開水。經過她嘴裏傳過來的水温暖甘甜,透着一股凜凜寒梅的清香。我貪婪的着她的舌頭,不願
費她嘴裏的每一滴甘泉。
終於喝足了。我閉目養了下神,此刻我已經逐漸恢復了些許意識,身體能活動了,眼也能睜開了。可室內拉着厚厚的窗簾,沒有開燈,酒醉後的我眼前一片漆黑,還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但是很明顯,我是被一個悉的女人摟在懷裏枕在她光滑豐滿的大腿上。靜下心來再次聞到從她身上散發的陣陣梅香,我一下清醒了許多。
“梅姐?”黑暗中,我摸索着要爬起來,窗外鞭炮聲不斷。看來沒我想的時間長,現在應該還是除夕之夜。
“嗯。”梅姐又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和以往的回答不同,在這簡單的一個字裏,我聽到了以前梅姐只有對興哥才有的温柔與嬌羞。
“這是哪?不是我的卧室…我的牀沒這麼大…被子也沒這麼厚。”我的手在黑暗中胡亂抓尋着,目的是想找到電燈的開關,可才剛清醒點的我在黑暗中本沒有方向
。稀裏糊塗的抓到一個散發着女
温暖的軟軟的玉球。
啊!是梅姐的房!
梅姐的房在被我摸過一次之後,我用一生都記住了它在我手裏握着的那種温暖
覺。也一直在渴望還能再次握着她這雙豪
繼續親暱直到永遠。
可當此刻我的手指再次清楚的覺到梅姐
頭上的温暖時,我卻不由得吃了一驚。雖然剛才躺在她赤
的大腿上,可我並沒多想,這麼一來我終於發現原來梅姐竟然一絲不掛的和我躺在一個被窩裏。慌的我顧不上再次回味撫摸梅姐
房的
覺,而趕緊向外挪了挪身子,離她不敢那麼近了,可一慌之下險些掉到牀底下去。
“小心!”梅姐趕緊一下拉住我,重新讓我躺在她身邊,替我整理了一下枕頭,讓我枕着更舒服一些。這才小聲地嗔怪道:“你想嚇死我呀!從沒喝過酒你還敢喝那麼猛,幸虧只是瓶乾紅,如果換成白酒,你現在早就送醫院搶救去了。”
“梅姐。”我安靜的躺在她身邊,把被子拉到下巴,儘量剋制自己。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醉酒後對梅姐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否則她怎麼會一絲不掛的躺在我身邊呢?我忐忑不安的問道:“我喝完酒,沒…沒做什麼吧?”黑暗中梅姐撲哧一聲樂了。
“做什麼?吐唄,你在客廳吐了一地。我費了好半天才清潔乾淨,以前這種活可都是你乾的。你記得多欠我一次,等到你辭職的時候記得補回來,知道了麼?”我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聽梅姐有心思和我開玩笑,起碼説明我沒做什麼壞事,而且她的心情看樣子也好多了。
此刻我忽然再次頭痛裂,不再和梅姐説話。只是緊緊依偎着她,
糊糊中默默享受着來她身體給我帶來的温暖和清香。
又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掙扎着起身,問道:“幾點了?”的時候,已經幾乎徹底清醒的我猛然才發現,不僅梅姐一絲不掛,連我自己也是赤條條的!我們就這樣一直赤着相依相偎不知多久了。難怪我能那麼清楚的
受到梅姐身體温香軟玉般的
覺。
“啊!”因為吃驚,我掙扎起身時不由的叫了出來,一旁也有點犯困的梅姐被我吵醒了。見我摸黑在牀上亂找,她不解的問:“小亮!你找什麼呢?”
“褲…褲衩,我的褲衩呢?梅姐。”我愁眉苦臉的問。
“我給你洗了,晾在陽台。”梅姐拿起牀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夜午11點半。
今年最後一天馬上就要過去了。外面鞭炮禮花放的更烈了。看得出大家就等除夕鐘聲敲響時準備萬花齊放了。窗外不時飛過幾個禮花彈劃過天空,在空中爆炸泛出的美麗煙火,梅姐的卧室雖然掛着的厚厚的窗簾,卻也不由的不時閃過一道明亮的光芒。
藉着這稍縱即逝的光芒,只見梅姐斜卧在我身邊,頭枕在彎曲的右手臂上,被子拉到下,那雙嬌豔的肥美
房就暴
在被子外面,而她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同在一個被窩裏,因為吃驚而手足無措的我。
“我的褲衩…那麼髒了,讓您洗了,這多丟人啊!”一想到自己那條穿了一星期滿是骯髒的內褲,被自己的夢中仙子窺見了,而且還被她洗了,我就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不是麼!小亮,你也太不講衞生了!以後再這麼噁心,就甭想再上我的牀!”梅姐嬌嗔着輕輕捶了我一下。
“下次別想再上梅姐的牀?”低頭羞愧之中的我聽出了梅姐的弦外之音!
“這麼説還有下次?”我往梅姐身邊湊了湊,試探的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梅姐被子裏光溜溜的大腿。
梅姐沒有拒絕我的撫摸。而是把頭微微低了下去。在黑暗中小聲對我傾訴:“小亮,你對姐姐的心,姐姐很清楚。不過咱們各方面條件都不合適,姐本來不想耽誤你,也不想因為你破壞我自己的家庭。”
“但姐不知道你對姐原來這麼認真,我們以後的人生路都還很漫長,既然你我都需要心靈的依靠,我為什麼還要刻意躲避你呢?在你找到真正愛你的女人以前,就讓姐做你的依靠吧!也希望你能代替你興哥分擔一些我的壓力,行麼?”我驚喜加!一下把梅姐摟在懷裏,親親熱熱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黑暗中梅姐的臉又紅了,乖巧的把臉貼在我赤
的
膛上,一隻手指輕輕挑逗着我的
頭,讓我
到一陣麻癢難當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