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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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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教母靠着特勒撒,跪坐在聖賢前的軟墊上,她虛弱無力地捂着胃部,嘴角淌下一絲清:「啊…沒事…呃!呃!

嘔唔……」她息了一刻,又開始乾嘔起來,由於不過氣,終於昏倒在特勒撒懷裏。

「教母!教母!」就在這時,保羅從教堂外跑了進來,「嬤嬤!教母怎樣了?

我剛才去看你們,屋裏沒有人,後來才知道你們來了這裏!」特勒撒掏出嗅鹽,給昏中的教母嗅了嗅,教母才悠悠醒過來。「教母…」保羅心疼地將虛弱的教母抱在懷裏,一手輕輕着她的大肚子,深情地食着她嘴角殘留的跡漬。

「我沒事,保羅…呃……」教母虛弱地説。

「教母,我抱着你回去吧,另外還有事稟告你呢。」保羅説。

「呃……這不可以……」教母着隆起的腹部説。

「聽我的吧,現在您是病人。」保羅温和而堅決地説,一邊橫抱起教母,向門外走去。

保羅要稟告教母的事,是近來有羽翼大陸的多國王室,給教母寫了一封信,擁護她廢除天主教,創立拜孕教;向羽翼大陸推崇生殖崇拜,使大陸繁榮興旺。

教母認為這是件好事,但自己身體狀況實在不允許。她在病牀上口述回信內容,令保羅代筆。大致的意思是自己年事已高,她推舉保羅做第一任教皇。

「保羅…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大費周折…」教母在保羅深情款款地親吻她的大肚子時,憂慮地説。

保羅從她高聳的腹部邊抬起頭,説:「教母,這件事給我吧。但您要答應我好好休養,我願意替你每天到教堂禱告。」

「哦…保羅…真是我的好孩子…」教母無力地向他抬起手臂説。

保羅上前握住教母的手,並深情地吻她的酥和腹部,説:「親愛的,你的好孩子在這裏面呢。」教母在一陣銷魂的吻中嬌幾聲,急着説:「呃…保羅…成立新教的事情……要儘快,儘快説服他們…教母,教母的時間…不多了……啊…」她的話還沒説完,就被保羅用嘴堵住了嘴,「親愛的,」保羅説,「我儘快,但我不許你這樣説。」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保羅一直忙於給各國的王族回信。他起草了新教的教宗,明確了新教的好生之德,尊重生命,以及貧富平等等神;並承諾,一定在最短時間內將新教的修道院和教會醫院開設到各國的國界內,使每一個國家的每一個人都得到教會神的關愛;他甚至自作主張地表示,自己雖然可以出任第一任教皇,但他要立瑪利亞教母為新教信奉的神祉,——如同天主教信奉聖母瑪利亞一樣。

保羅的遊説得到了各國王室的響應,有大部分國家的王室成員甚至馬上申請成為新教的教徒,並約定一個月後的一天舉行教皇的加冕典禮。大獲全勝的保羅興高采烈地來找教母,想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教母的身孕很沉重了,由於保羅每天都時間去替她祈禱,長期折磨着她的孕吐終於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變得更加虛弱。特勒撒嬤嬤每天都調配各種滋補料理給她補充營養,調理身子。

推開門,只見教母的卧室裏十分幽暗。教母躺在鬆軟的大牀裏,上身微仰,靠着靠墊;為了防止早產,她的身下墊了許多墊子,把兩腿分開墊得高高的。保羅輕輕來到正在閉目養神的教母身邊,深情地吻住她的嘴

盛大的加冕典禮終於到來了,出席典禮的各國王室成員達到了上百人,平時空蕩蕩的修道院大教堂竟顯得擁擠不堪了。

大廳最前端的聖像已經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華麗的王座。聽眾席是原有的一排排長凳,最前排正中間放置了一張寬大柔軟的扶手椅。

貴賓們均已到齊,就在這時,台側的門開了,特勒撒嬤嬤攙扶着臨盆在即的瑪利亞教母慢慢走了進來。今的教母將銀白的長髮挽成端莊的厚髻,瘦削的臉龐上帶着着欣的微笑;她臨產的子就在這幾天了,由於年事已高,又身懷重孕,虛弱的體質令人擔憂。她的雪白的長袍裹着腹部,雖然衣服已經很寬鬆,但也在腹部四周留下一絲絲的褶皺,使腹部更加顯得圓滾滾的。保羅見教母到場,連忙上前攙扶,教母依偎在保羅的懷裏,慢慢走到扶手椅前坐下。

儀式開始了,首先由尼古拉斯神父宣讀新教教宗,保羅則恭敬站立一旁。

他的衣着沿襲了修道院的等級風格,華麗的雪白長袍上繡着金線花紋;莊嚴肅穆的表情上帶着一絲不安,眼神不時地偷瞄着祈禱席中坐在第一排的特勒撒嬤嬤和瑪利亞教母。保羅和特勒撒嬤嬤本來都再三勸阻教母出席今天的儀式,但她執意要來。

教母莊重地坐在特設的寬大鬆軟的靠背椅裏,她被肚子壓迫得呼有些急促,一隻手託着後支撐在扶手上,另一手在隆起的腹部上來回按摩着。全場很安靜,都在傾聽尼古拉斯神父宣讀教宗。

突然,一陣劇痛滑過教母的腹部,她輕輕仰了仰頭。這個小小的動作引起身邊特勒撒嬤嬤的注意,她擔心地低聲問:「教母,身體不適嗎?」

「噢…沒什麼。」教母的手捂在腹底,同樣低聲地回答。過了一會,教母的身子又搐了一下,一聲輕又飄到特勒撒嬤嬤耳朵裏;她側頭看看教母,吃驚地發現教母捂着腹部,表情痛苦。

「教母,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特勒撒着急地問。

「我不要緊!請安靜!」教母有些嚴厲地低斥着。特勒撒不敢問了,但已經開始密切注意着教母的表情。

教母雙手緊按着腹部,呼逐漸變得輕而急促,她的雪白長袍包裹着的臃腫身軀陷在椅子裏輕輕動着。「哦……啊……」她終於忍不住呻出聲,渾身開始一陣陣輕輕的顫抖。

「教母——!您開始陣痛了,我扶您出去吧!」身邊的特勒撒嬤嬤焦急地緊握着教母支撐在扶手上的胳膊,低聲央求着。

「特……呃……特勒撒……我,我不能出去……我一定要……要撐到……」説到這裏,教母停頓下來無聲地緊咬着嘴,忍受着剛剛襲來的劇痛,待疼痛過去,又繼續低聲説:「撐到……親自給保羅加冕……啊…」説着,她託着後的手緊緊抓住特勒撒的手,繼續顫抖着忍耐着陣痛。

保羅在台上早看到了教母的異樣,他擔心極了,但是礙於滿堂貴賓都在聚會神地傾聽,又不好打斷儀式的進行。

終於,教宗宣讀完畢。保羅款款走上前,在王座上坐下,這時,該由瑪利亞教母為他戴上王冠,並將權杖付在他手裏。

終於熬到了這一刻,瑪利亞教母雙手緊緊捂着腹部,幾乎無力從椅子裏站起身;尼古拉斯神父趕忙跑下台,和特勒撒嬤嬤一起將教母攙扶起來。教母痛得後仰着身軀,背後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手在緊緊託着她,身前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另一隻手在託着她的大肚子,她的雙臂張開搭在兩人的肩膀上,就這樣舉步維艱地一步步走上台。每一陣劇痛襲來,教母都渾身搐一下,她仰頭微閉着雙目,咬着嘴忍耐着,艱難地走到保羅面前。

滿堂的賓客都已發現了教母的異樣,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保羅坐在王座裏,心疼地仰望着痛苦的教母,他幾乎要站起來把教母抱在懷裏。教母卻用安詳的目光制止了他,然後她慢慢轉身,雙手接過皇冠,就在這時,腹中又是一陣劇痛,她的身子搖晃了一下,幾乎要摔倒;保羅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教母的身,在教母的腹部上親吻了一下。

教母腹部,一手託着皇冠,一手撐在保羅肩上,受着保羅在腹部上的親吻緩解了陣痛,她吃力地將皇冠戴在保羅頭上,就乏力地一手捂着腹部,歪倒在尼古拉斯身上;尼古拉斯一手環保着母親的身,一手替她着腹部,身邊特勒撒嬤嬤接過權杖,遞到教母面前。

教母靠在尼古拉斯身上,按着腹部息了一會,雙手接過權杖,遞到保羅面前;由於陣痛,她幾乎已經不能自己站立,全靠嬤嬤和尼古拉斯的攙扶才能支撐。

保羅接過權杖,忍不住站起來,在全場貴賓面前擁住臨產的教母,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雙。教堂裏響起一陣掌聲。

虛弱的教母用盡最後一點生命力娩出了保羅的孩子,然後就陷入了深度昏,直到第三天早上才甦醒。一直不眠不休照看在身邊的保羅驚喜不已,特勒撒嬤嬤卻悄悄地淚,因為她知道這只是教母的迴光返照而已了。

「保羅……」教母低如耳語地輕喚道。

「瑪利亞,不,奧潔託!你終於醒了,我愛你!」保羅語無倫次地在教母耳邊呢喃着。

「孩子…好嗎……我,我看看……」教母吃力地説。

特勒撒嬤嬤趕忙把新生嬰兒抱到臨終的教母面前,「是個漂亮的女嬰,教母。」

「噢……我的天…」教母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龐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如同陽光照耀在她臉上一樣。她息着説:「保羅……幫我解開衣服……讓我喂一次吧……」她的手無力地抬起想放到前,終於還是垂了下去。

保羅幫她解開衣襟,然後抱起嬰兒輕輕放在她的巨前;那嬰兒馬上抱住一隻房,開始用力起來。

「啊…喔……」教母無力地,斷斷續續説:「覺得到……是個健康的孩子……真想看到她長大後的模樣……呃……我,一生乖戾多難……希望她……平安……我要去……追隨……約瑟夫…和絹代公主了……」説到這裏,教母終於呼出最後一口氣。保羅和特勒撒嬤嬤都大哭起來。

在這之後的一年間,保羅迅速擴張了新教的勢力;他引幾乎各國的王室成員加入新教,並把修道院和教會醫院開到羽翼各國,他的眾多兄弟姊妹都分別擔任了各國的神甫。

瑪利亞教母被安葬在修道院的陵園裏,臨近是約瑟夫主教和絹代公主的合葬墓。特勒撒嬤嬤在教母去世的當天晚上,竟也溘然長逝了,於是保羅又將她葬在瑪利亞教母墓邊。

大教堂被修繕一新。牆壁上懸掛了兩張新制的巨幅油畫;第一幅是約瑟夫主教與絹代公主的造像,畫中華麗的卧榻上,約瑟夫主教身穿黑長袍,正俯卧在卧榻上,身邊仰卧着身穿粉長袍的絹代公主;公主的衣襟敞開着,出半截豐和深深的溝,大主教正用一手探進公主兩腿之間的裙下。公主着高聳的腹部,表情恍惚而嬌媚地仰視着大主教。

另一副油畫是瑪利亞教母和特勒撒嬤嬤的造像。特勒撒嬤嬤攙扶着身懷重孕的瑪利亞教母,教母一身雪白的長袍,頭靠在特勒撒嬤嬤肩上,這使她的滾圓的腹部向畫外高着;特勒撒嬤嬤一手環抱着教母滾圓的身,一手着教母的大肚子;教母的手臂搭在嬤嬤肩上,另一手卻抱着一名金髮藍睛的俊秀男嬰;那男嬰伏在教母高高起的腹部上,兩手按在教母低垂的衣襟裏,眼睛卻慧黠地注視着觀眾,和這個喧囂的世界。

【完】www.4zxs.comwww.4zxs.com請識別正版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