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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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喜悦欣喜,跑上前便拉住了香引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鄭之恆看到了香引頭上的釵梳,正是自己送給她的那個。
鄭之恆雖然滿心疑惑,但又不敢直接細問。只是旁敲側擊的説了幾句,香引也答非所問,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次清晨,鄭之恆又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獨自在房中睡着了。再跑到庭院裏,抬頭向那櫻花樹看去。
那釵梳依然掛在枝頭。
鄭之恆雖然察覺到了怪異之處,但卻無人可以商量。只好找到崔佑寧和盧佩青,以自己聽聞的言故事的形式講述給了二人聽。
結果,兩人聽完都説,鄭之恆故事中的那個女子,必是妖孽。
鄭之恆原本也有點這個念頭,但是一聽崔佑寧和盧佩青二人如此言之鑿鑿的肯定,又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些荒唐。
崔佑寧與盧佩青也沒將鄭之恆説的話當一回事,只當真是聽了個故事而已,便拉着他去了平康坊。
那,便是上元節。
鄭之恆雖然被拉到了平康坊中,卻依舊心心念念着香引。直到忽然聞到了一陣不知從何飄來的清香,與香引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
從都知的香囊,再到綵鳳閣的薰香爐子。鄭之恆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
直到假母鴇兒領了個新羅女子過來,才在其頭飾上發現了這個味道。
正是自家庭院裏的櫻花。
一想到這裏,鄭之恆便像是失了魂魄一般,頓時不知身邊人説了什麼,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只知道自己一心要回到家裏,要回到那庭院中,要等待香引的出現。
就這樣,鄭之恆獨自回家之後,便一直盯着那庭院中的櫻花樹發呆。
他腦海中不斷出現着香引的身影,卻又不停的想着。香引如若真是妖怪的話,那她是什麼妖呢?狐妖?蛇妖?還是這櫻花樹妖?
想到此,鄭之恆便不再繼續了。
因為,他知道,即便香引是妖幻化成形的,自己也不在意了。那種只要想起她便止不住的歡喜,讓其餘一切的都變得不重要了。
人生難得一知己。
而比這更難得的,是這位知己竟然還是一位絕佳人。
於是,從那開始,鄭之恆便離不開這庭院了。
他守在廊廡上,不吃不喝的盯着那棵櫻花樹,期盼着自己心愛之人的出現。
終於,在不斷地期待中,鄭之恆又與香引見面了。鄭之恆也不再追究之前的那些疑惑了,他只希望可以與香引在一起,哪怕多待一時半刻也是好的。
兩人就在這一個月裏,又見了幾次面。
終於,等到了初時節。
庭院裏的那棵櫻花樹開花了,那隻釵梳也被淹沒在了繁花之中。
而鄭之恆的身體卻漸虛弱,除了昏睡竟再無力氣做其他事情了。
香引自知,鄭之恆這般模樣是自己害的。可又抑制不住自己想要見他的心,便只好退而求其次,減少了相見的次數。
“既然你知道這麼做只會讓他丟了命,為何還要這般執念?”夏宗易嘆氣問道。
“夏卜師有所不知,我自有了念想之後,便知道自己只屬於鄭郎君了。”香引看着鄭之恆的臉龐説道:“我從他十六那年開始,便對他動了情。”香引説的,便是五年前的乞巧節之時。
自從鄭之恆在櫻花樹下説了那番話之後,又再一次的不小心將自己的鮮血落在了她的樹幹和花瓣之上,這棵由本進貢而來的櫻花樹,才真正成為了這長安城中的香引。
也正是從那一刻開始,香引便獨自的立在庭院之中,透過偶爾打開的庭院之門,默默地看着這屋子裏的人。
他的一舉一動,或喜或悲都牽動着香引的心。
而這一看,便是五年。
第38章第一章長安櫻(5)思君如水,何有窮已時。
雖能與相思之人共享這一方庭院,但一腔鍾情卻無人可述。香引唯有默默忍受,獨自在這方寸之地守着,就這樣默默度過了五載寒暑。
這五年間,香引默默地看着鄭之恆偶爾在廊廡之上飲酒作詩,煮茶會友。無數相思之情,只能悄悄寄於花瓣之上。香引曾趁着打開的庭院之門,讓花瓣飄去他的案几邊陪着他寒窗苦讀;或是趁鄭之恆在廊廡上小息之時,小心落地在他的臉頰,卻又不敢擾了他的美夢。
就這樣,香引夜夜守在鄭之恆身邊,以鄭之恆不曾察覺的方式。
原本,香引也習慣瞭如此,安分守己的在這庭院之中,花開花謝,安靜的陪着鄭之恆。
不想,去年分之時,鄭之恆見房外
宜人,便來到了庭院之內,一邊在這櫻花樹下踱步一邊自言自語。
忽然,鄭之恆抬頭,看着身旁的櫻花樹微微一笑説道:“香引,這個名倒是適合你的。”至此,香引便有了自己的名。
香引也看着這樹下之人,心花怒放,便是有千言萬語也訴不盡對他的愛意。
聽聞香引的回憶,鄭之恆忽然豁然開朗。
“含輕重霧,香引去來風。”鄭之恆忽然回憶了起來,説道:“原來,香引是我為你取得名。我竟然忘了。”身旁的香引笑着點了點頭,卻很快又皺起了眉頭。
這世間萬物,若是有了名,便就有了歸宿。
也正當香引情到濃時之際,卻發生了一件事,讓香引其壓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