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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好吧到了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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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莉聽完藍天的建議就立刻大聲地説道,聲音很高很動。

“我知道我説了以後你會這麼説的,可是如果你們真的愛他就該讓他儘快地恢復記憶。而且還要讓他快樂地活過每一天。蕭逸失憶了,你們痛苦我們這些做兄長痛苦,可是最痛苦還是蕭逸呀。

弟妹呀,你想想蕭逸是個什麼樣的人呀,難道你真的願意讓他每天渾渾噩噩地不知道是誰的那樣活着嗎?”藍天心平氣和地對馮莉説,隨後有對馮莉小聲地説道:“弟妹,我是這樣安排的…”

“啊?這樣呀,大哥剛才我是一時失態説話聲音大了些,您別介意呀。這事就按大哥的安排做吧,我也會隨時關注的。另外姐妹們的事有我了,大哥就不用心了。”馮莉聽完藍天的安排把剛才所有的擔心全都拋開了。

“那好,一會兒你給小玉打個電話,我跟兄弟代完就趕去瓊海。”藍天説着便起身離開了蕭逸的內山別墅。

“他通過買東西從你這兒拿了張20萬元的卡?”藍天聽了梁紅玉把這幾天跟蕭逸在一起的事説完以後問道。

“是呀,怎麼了大哥?”梁紅玉聽到藍天問道那張卡有些不解地問道。

“看來他要出走了。”

“啊?不會吧,大哥。”

“以我對他潛意識的瞭解,應該就是。這樣也好,原來還想製造點事端讓他藉機出走呢,現在看來不用了。”藍天笑笑説道。

“可是,這樣真的可行嗎,大哥?”梁紅玉不放心地問。

“哈哈,關心則亂呀。想不到赫赫有名的警中霸王花此時真的變成小婦人了?”藍天開了句玩笑後接着説道:“剛才馮莉跟你通電話了吧?”

“是,可是我還是擔心。”

“連大哥我都信不過?”藍天拿出大哥的架勢問梁紅玉道。梁紅玉聽了就説道:“不是信不過大哥,嗯、好吧,我就聽大哥的了。大哥,蕭逸就給您了。大哥,我先替我哥蕭逸謝謝您了。”梁紅玉説着就朝藍天深深鞠了一躬。

“哎—、弟妹,你這是幹嗎呀,別忘了我是蕭逸的大哥。”

“哥,吃飯啦。”左卿一邊推着餐車走進套房一邊歡快地衝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蕭逸喊道。失憶中的蕭逸聽到喊聲便“哦”一聲,隨後關閉了電視。

然後起身緩緩地走到餐桌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哥,這都是你平常喜歡吃的菜,是我和小玉做的,你可得多吃點啊。”

“哦,真是太麻煩你們了。其實,我隨便吃點就行了。對了,你和你小玉姐也一起吃吧。”失憶中的蕭逸臉上的表情雖然是木然的,可是話語中還是充滿了之音。

“小玉姐有事,做完飯就趕回海口去了。哥,你快吃吧。對了,吃完飯我也得趕過去,咱家的酒店和娛樂城出了點事。”左卿説着便給蕭逸到了一杯冰鎮的紹興女兒紅。

“哦,事大嗎?你看,為了我都影響到你們的生意,真是不好意思呀。”

“哥—、説什麼呢,哥的一切才是咱家的最大事呢。沒有比哥早恢復記憶的事大呢。哥、我敬你一杯,祝你早恢復記憶。”左卿説着舉起酒杯跟蕭逸的酒杯碰了一下。

然後一口喝乾後説道:“哥,你自己慢慢吃吧,我得趕回海口去了。嗯,今天晚上沒人陪哥遛,哥就別出去了啊。”

“哦,好吧。那個、那個你回去時注意別開快車啊。”失憶中的蕭逸叮囑着左卿説道。

“嗯,我知道了,哥、再見。”左卿衝蕭逸揮了揮手便走出了套房。

“哎,我吃完飯了,有人收拾嗎?”酒足飯飽以後失憶中的蕭逸衝着套房的門外喊道,等了許久門外也沒人答話。今天都怎麼了,平時一個個的唯恐我走丟似的看着我、跟着我,可是今天怎麼卻一個人都沒了呢?

難道那個人的公司或者店鋪裏面真的出了很大的事啦?失憶中的蕭逸心裏想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豈不是自己出走的最好時機?

在等了半天都沒有人打理自己以後,失憶中的蕭逸環顧了一下瓊海大酒店總統套房一眼。然後把梁紅玉等人給自己買的衣服裝進一個包裏,又隨手從冰箱裏拿了幾瓶飲料。

然後乘套房專用電梯下到了一層。失憶中的蕭逸隨意地拎着裝滿衣物的揹包,看也不看大堂裏值班的美女,邁開大步走出了瓊海大酒店。在酒店外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失憶中的蕭逸對出租車司機説道:“去文昌。”出租車司機一聽便説道:“喲,老闆呀,這個時候去文昌恐怕…”

“不就是錢嗎?説吧要多少。”

“不是呀老闆,關鍵是這一路上不太平呀。”

“不太平?”

“是呀,老闆,前一陣子原來的‘海一幫’突然起了內訌了。可是就這一下子,原來各據一方的那些人又都分開了。這些子整天打打殺殺的,得哪兒都不太平。”出租車司機説道。

失憶中的蕭逸聽了眼珠一轉,隨後説道:“老哥,你放心地開你的車吧,我保你從今以後沒人敢跟你過意不去的。”

“老闆這話是怎麼説呀?”

“老哥,你不認識我吧?跟你説我就是‘海一幫’的老大,只要以後有人敢找你麻煩,你説這是‘海一幫’老大蕭逸的車,我看他們誰還敢攔你。”

“老大?您是‘海一幫’的老大?以前我聽一個兄弟説您坐過他的三輪我還不信呢。今天聽您這麼一説,我信了。老大甭管您去哪,我都穩穩地把您送到地。不過老大您可不能像我那個兄弟説的啊。”

“你那個兄弟説什麼呀?”

“他説您坐了他的車還非得給他錢,得一幫兄弟們罵他。”

“幹嗎要罵他呀,哪錢是我非得給的。”失憶中的蕭逸為了清那人為什麼捱罵便編了個瞎話問道。

“幹嗎罵他,誰不知道您給我們做了多少事,給我們出了多少氣。而且我聽人説,每次出海的費用還都是您自己掏包。您説我們能要您的錢嗎?所以呀那小子拿了您的錢以後,就再沒人坐他的車了。”出租車司機説道。

失憶中的蕭逸雖然想不起以往的事情,可是一聽這位司機話就立刻想到那個人的本意絕非如此,於是就説道:“老哥,坐車給錢天經地義。

如果我坐車不給錢,那我豈不是跟以前的黑幫就沒有區別了嗎。大家靠餬口都不容易,所以呀老哥等回去以後一定得要把話跟大家説清楚才是呀。”

“老大呀老大,黑幫黑社會我見的可是不少。但是我絕對沒見過向您這樣的老大。老大,別的我不説了,您的錢我也要了。不過咱商量一下,到了文昌以後您就給我一張10元的票子行嗎?”

“幹嗎要一張十元的票子?從這兒到文昌,我怎麼也得給你兩張百元大鈔呀。”

“老大,看來您不是真心要坐我的車。您若是真心坐您就給我十元一張的票子,我回去跟弟兄們説了才有面子呢。”

“嗯,好吧。到了文昌,我就把身上帶的最小的票子給你總行了吧?”

“哈,老大這麼所咱心裏才痛快呢。老大,您坐穩了啊…”出租車司機説着便把車速提到了120公里/小時…在文昌溜達了兩天,失憶中的蕭逸斷定確實沒人跟蹤自己以後,便擠上開往三亞的大巴。

到了三亞,失憶中的蕭逸沒有有耽擱地直奔碼頭。到了碼頭買了張最近開船的船票,便登上開往湛江的輪船。

經過近一天航行,失憶中的蕭逸終於離開了海南這個美麗的海島踏上了大陸的土地。下了輪渡,失憶中的蕭逸出了碼頭搭乘一輛出租車便趕往了長途大巴車的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