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不説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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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委屈和怨恨,更不想殺誰。我自己很好,…”馮莉強行忍住自己的哭泣説道。不過蕭逸從她那語調中卻已經聽了出來。
“好吧,姐,既然你沒有委屈也沒有怨恨,更不想殺了誰。那麼我自己殺了我自己吧。姐,臨死前我要説的是,蕭逸雖然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但是你仍是蕭逸心中的最愛。如果有可能來世蕭逸還做你的弟弟,一心一意地照顧姐,來報答今生姐對我的一切恩情與愛護。
還有,家裏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姐生的後兩位數和我生
的後兩位數。拜託姐用這些錢照料我兩位媽媽的生活,還有用給姐制辦一些嫁妝。姐,再見了。”
“你混蛋,誰允許你死啦。你、你死吧,你死了我就跳樓跟你一塊死。”
“我是混蛋。
但是如果生不能見姐一面,那跟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你敢死,你死了我更饒不了你。你、你給我等着,要是我到之前你敢死,我就、就掐你、咬你。”馮莉一時不知該怎麼説解氣解恨能穩住蕭逸了,竟然忘了人死了,你就是掐他、咬他又有何益呢。
蕭逸聽了馮莉的話,心裏暗暗得意。只要能見到老婆姐的面,那麼一切就皆有可能。而且通過馮莉這幾句話,蕭逸也深自己在馮莉心中的分量是何等的重。
蕭逸掛了電話,扔下十塊錢就往馮莉所在的辦公樓大門奔去。沒等蕭逸來到大門口,就見馮莉的身影飛奔而來。
顯然剛才馮莉是一邊打電話一邊往樓下奔的。如電影裏的慢鏡頭一樣,兩個人朝着兩點一直線的中間點跑着,一邊跑一邊張開了雙臂,一個扔掉了手裏的手機,一個拋出了手裏的999朵玫瑰。
“老婆姐!”隨着蕭逸的一聲喊叫,兩個人便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臭壞蛋,大壞蛋,臭蕭逸,你倒是死呀。”馮莉抱着蕭逸的雙手在蕭逸的背後捶打着他。
“見到老婆姐了,抱着老婆姐,誰還想死呀。這回誰讓我死我跟誰玩命。老婆姐,我的好老婆姐。”
“去,滾開,”擁抱中的馮莉突然發怒地説道:“離我遠點,我嫌你髒。去,把那些花兒給我收拾起來。”
“嗯,老婆姐讓我在抱會兒吧,我可是想死你了。”蕭逸繼續耍賴地擁着馮莉説道。
“你先去把花兒給我撿起來,再有我不是你的老婆,更不要叫我姐。”
“嗯,你就是、永遠是我的老婆姐,花兒一會兒再去買,可老婆姐卻不能過會兒再抱。”抱着把耍賴進行到底的念頭蕭逸説道。
“你去不去?”馮莉問道。
“我去,我去。不過能不能拉着老婆姐的手去撿那些花呀?我怕。”
“你?蕭老闆、蕭總經理,你還有怕的?”
“我怕,我就是怕。天不怕地不怕,人也不怕。我就怕,也只怕老婆姐生氣和不開心。”
“哼,先去撿花。丟人,一個大男人,海軍司令的乾兒子,海南武警陳總隊的兄弟,海南一跺腳全島抖顫的人,竟然還會怕一個弱小的女人?”
“我就是怕,怕我的老婆姐怎麼了?海軍司令、武警總隊沒什麼可怕的,也不可怕。但是我的老婆姐卻是我最愛的,所以才是我就怕的。”
“怕?既然怕你還在外面那樣?怕?既然怕為什麼不早點跟我把事説清楚?怕?你既然怕怎麼還敢膽大妄為?”一連串的問號,像連珠炮一樣從馮莉的嘴裏發出。
蕭逸真的是怕了,只是他怕的不僅僅是馮莉,還要加上身邊圍觀的人。蕭逸連求帶央告地對馮莉小聲地説:“老婆姐,我把花兒撿起來,咱找個地方説話行不?”馮莉也看到周圍駐足圍觀的人,也是覺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她對蕭逸説道:“嗯,我就在這兒等你,你去把花兒都給我撿起來
好,少一朵我就咬你一口。對了,你買了多少朵花呀?”
“999朵玫瑰,”蕭逸隨口應道,可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這花兒拋灑在大街上已經有些時間了,説不定有些花兒已經被那個愛花的人撿走了。
這要是少個十幾朵,那還不得被馮莉咬上十幾口呀?可又一想,如果自己被馮莉真的咬上十幾口,那就説明馮莉原諒自己了。關鍵是就怕她不咬。圍觀的人很是善解人意,見蕭逸被自己的女朋友呵斥着,隱約聽到讓他去撿花兒,就都幫着蕭逸去撿。
一大捧花兒重新聚集在一起,也不用再去數是否是999朵了,反正一大捧無數的鮮豔的紅玫瑰簇擁在一起,那個鮮豔那個美麗呀。
紅着臉接過蕭逸硬到手裏的紅玫瑰,馮莉扭身就走。蕭逸一邊跟幫着撿花的人點頭致謝一邊跟在馮莉身後隨着她走。
等走出人羣,沒有人再去關注他們的時候。蕭逸對馮莉説:“嗯,前面有個酒店,姐咱去哪兒説説話行嗎?即使你在想打我,關上門也沒有人再打攪您了。”馮莉想也不想地説:“行,去酒店,看我怎麼收拾你的。”哈哈,去酒店。進去以後你可就是我真正的老婆姐,看我不把你按到在牀,好好地伺候你的。
丈母孃、媽呀,您這招可是真管用呀。蕭逸心中暗自得意地想,嘴裏卻説對馮莉説道:“我接受老婆姐的收拾,男人不被老婆收拾,怎麼能出類拔萃呢?又有那個出了門會神百倍呢?”
“別跟我貧,前面帶路。”馮莉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中了蕭逸的圈套呢。蕭逸也不管眼前的這家酒店叫什麼名字,一進門就直奔前台開了一間最高級的客房。
酒店前台的服務很是納悶,一般情況下一對男女客人開房都是在晚上或夜間。這對人兒可好大中午的就亟不可待來開房,難道是怕來晚了酒店沒房間了不是?
蕭逸不顧前台服務小姐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從容回答服務的問話並出示了身份證了押金。
然後拿起房卡和鑰匙就往房間走去。一進到房間,馮莉便一下子把臉往下一掉,甩開蕭逸的手自己徑直坐到沙發上,不再搭理蕭逸了。
蕭逸皮笑也笑地把撿回來的花兒雙手捧着遞到馮莉面前説道:“請世上最美麗的天使、我的老婆姐接受世上最大的混蛋加壞蛋、你的小老公蕭逸敬獻的美麗的999朵玫瑰花。願老婆姐美麗永駐、青
常在、萬壽無疆。”馮莉的臉頰因為氣怒而紅潤。就像是嬌豔
滴含苞待放鮮豔的牡丹花,與鮮豔奪目的紅玫瑰相映成輝。
別過臉後馮莉對蕭逸説道:“別貧,花兒是美麗和無辜的,所以我不允許你讓它們灑落在大街上任人踩踏或偷取。但是人不但有生命還有尊嚴,所以我不接受你説的一切。”
“姐,不管你想不想聽,或者是你聽了以後很會生更大的氣發更大的火,我都要把事情跟你説清楚。
但是我這樣説絕對不是為我自己辯解,只是想讓我的老婆姐知道事情的整個過程。我説完,如果老婆姐還不能原諒我,不、我説錯了,不是原諒是理解。那麼我就聽從老婆姐的指令,讓我如何我便如何。”
“嗯,你説吧。現在不是講人嗎,即使是死囚也得給他一個説話的機會不是?”
“謝老婆姐,”蕭逸拉張椅子在馮莉的身側坐下。然後從自己的媽媽病重需要做手術開始講起了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最後蕭逸説道:“我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更不想為自己開。我知道自己做的每一件事哦,更知道自己以後要做什麼。
老婆姐,我只想説:我不想讓為咱們祖國心幾十年的老將軍再繼續
心下去了,我也不想讓想勇哥那樣的人,
血
汗而再
淚了。我不想看着屬於我們中華的國土、領海、領空再遭受那些宵小的國家窺視以及無端地侵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