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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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紫蓉但覺前一涼,又驚又慌之餘,不免悲從中來地滑下了眼淚。
她垂下雙臂,這回倒不反抗了,木頭人兒似地待在他身邊,自己這身子橫豎是要落在他手裏了,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想通了,甘心情願要成為我的人了?”他抬頭看見了她的淚水,卻沒停手,大掌扯開她褻衣,尋得了那細緻蓓蕾,挑情地將之捻成灼熱堅硬。
華紫蓉別開頭嬌,弓起身子,只覺全身有股火焰在焚燒着。
“我反抗又有何用!”她忿忿地説道,強迫自己面無表情地望着他。
“你不反抗,又不順着你身子慾望而行,莫非是要我燃些香來助興嗎?我有一味‘銷魂帳’,便是貞女也要嬌啼終夜。”他眼裏燃着火焰,大掌始終停留在她絲般肌理間。
“你有本事就別使什麼葯!”她不懂嬌啼終夜是什麼意思,可她怕他一旦下了葯,自己神智便會不由自主了。
“我是相信我的真本事,不過是怕你初經人事無法承受。”西門豹鬆開對她手腕鉗制,身子一俯低,吻住了她細緻蓓蕾。
他的似冰又像火,華紫蓉拱起身子,覺得全身血
都焚燒了起來。她是她,可她又不是她哪…
“你若真認為我無法承受,便再去找幾個苗芊芊哪,何必把我困在這裏呢?”華紫蓉心慌之下,淚滿面地使勁推着他。
西門豹神一凜,卻仍鬆開了手,任由她側身背對着他,手忙腳亂地系綁着衣衫。
往昔夜裏,他身邊總有女人陪着歡,他若倦累了自可睡去,也不一定需要這個不解趣情之野丫頭陪在身側。
是不是由於他愈是沒法將她寵上天,他愈是真的在意起這個坦率丫頭呢?
捨不得真要了她身子,莫非也是隻怕自己到手之後,這番珍惜之便會消失無蹤呢?
西門豹呼息變得重,卻依然不曾想出半個答案來。
而華紫蓉僵着身子,想睡覺卻睜大着眼無法成眠,只能地察覺到身後的他,冷冷呼
正陣陣拂過她頸後汗
。
“我也想知道為何要把你困在這裏…”西門豹此話一出,兩人心頭俱是一驚。
華紫蓉的耳子紅豔如血,一顆心怦怦怦怦地幾乎要跳出
口。明明不是什麼情調之語啊,他的話語裏可隱約地有些眷戀之意嗎…
但,她又在心慌意亂些什麼?她不是對這男人深惡痛絕嗎?
西門豹板着臉,忽而一個翻身下了榻,大步走出房間。
這一晚,西門豹不曾回房安歇。
而她睜着雙眼,竟也不知何故地失眠了一夜,直至東方已白,仍不見他的身影,這才昏沉沈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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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姑娘…”時近午時,華紫蓉無力的身子還倦在牀榻間,只是糊糊地睜開眼,喃喃地問道:“啥事?”
“豹爺要我們服侍華姑娘更衣、用膳…”褐衣小環跪在榻邊,手端水盆,上頭擱着布巾及漱牙之鬃刷、楊柳枝。
“先擱在一旁。”她還困着,本不想起身。
“豹爺説船已在外頭候着,要我快些服侍好華姑娘。”褐衣小環着急地説道。
“船?要做什麼?”華紫蓉睜大眼,此時倒是清醒了。
“小的不知。”華紫蓉飛快起身,梳洗完畢,換上一襲俐落銀紅小襖,喝了兩碗乾貝粥、吃了些果子後,便碎步地跑向隨園右側那處門外河埠頭。
河埠頭邊正停着一艘雕工美大船,巍如山嶽,船身裝飾華美,木頭帆檣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