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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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li説的女朋友三個字,也訕訕地收了笑,沉默下來。
“……好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li劃了幾張照片,突然把屏幕熄了,抬頭説道。
☆、10下週四就是期中考試了。
十二是那種平時一時,考試火葬場的人,而且越是焦慮就越是學不進去,渾渾噩噩過了幾天,終於熬到了考試那天。
上次li請她吃完飯之後十二就沒看到過他。將近一週,li上課也沒有來,發消息也沒有回。
十二隱隱有些擔憂,又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上他,只能早早地去了考場。
li考試總會來吧,她想。
考場座位是事先隨機分配的,遲到的人會被助教安排在教室最後兩排。十二坐在教室中間靠後,平時空蕩蕩的教室此時滿滿全都是人,十二放出視線掃了一遍又一遍,只看到zeming坐在教室左前方,卻沒有看到li那頭亂髮。
“考試開始,你們可以打開試卷了。”教授的咖喱口音一如既往。
十二最後看了一圈考場,低下頭開始考試。
80分鐘的考試她只花了50分鐘就把會做的做完了,然後又在座位上發了10分鐘呆權當檢查,最後決定提前卷。
她出教室後門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六點。冬令時天黑的早,在走廊昏黃的燈光下,她看見前門出來一個悉的身影。
“li。”十二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攔住了他,“你還好嗎?怎麼都不回消息?”li的劉海投下一片陰影,看不清眼底的情緒,他看起來略微憔悴,平裏白皙的膚
在燈光下有些泛黃。
li了
鼻子,説道:“還好,我最近在海邊玩——信號不好。”他説着就要走,十二執着地轉到他面前:“聊聊?我請你喝咖啡。”猶豫了好久,li最終還是點了頭,兩人來到校內的星巴克。li死活不肯讓女生請客,最後還是li掏錢買了兩杯咖啡。
“哥你咋了?”十二啜了一口咖啡,直截了當地問道,“心情不好?”li捧着咖啡,熱氣在他面前氲成一團。他的座位背光,整個人更顯得陰鬱了。
“還行,考前放鬆唄。”li説着,抬起頭衝十二笑了笑。他笑起來很好看,可是此時眼底卻分明是冷淡的,帶着一點苦澀的味道。
“你冒了?”十二捕捉到了他一絲鼻音。
“哦,可能吧。”li有點驚訝,説完之後又笑了下,“果然這種季節去海邊容易冒。”去年這個時候,學校裏到處都是
恩節的小傳單。組織者多數是各種教會機構的分支,傳教士會通過分發免費食物
引羣眾,然後引入重點——傳教。
zeming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小傳單,正巧恩節無事可做,便提議一起去看看。li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中午陽光正好,兩人坐在角落裏,也不聽台上虔誠的傳教士在説什麼,埋頭聯機打遊戲。
li的技術是真好,帶着zeming躺贏幾把之後zeming反倒覺得沒什麼面子,把手機扔在一旁,懶懶地伸了個懶:“不玩了不玩了。”li笑着放下手機,小心地伸手
了
zeming的腦袋。
zeming好像沒有反。他的頭髮長了一些,摸起來軟軟的不扎手,簡直舒服到li心裏去了。
台上搭起了麥克風,一陣刺耳的電聲讓zeming坐直身子向前張望:“他們在幹什麼?”li回憶了一下打遊戲時候聽到的英語片段,解釋道:“好像今天是某個傳教士老婆的生
,他要給她唱歌。”zeming對宗教完全不
興趣,但是唱歌還是可以聽聽的。
台上坐着一箇中年男白人,淺棕
頭髮,穿着格子套頭
衣,一雙皮鞋擦得鋥亮。他抱着吉他,開口是一把低沉磁
的好嗓子。
zeming聽不出他唱的歌詞,只是覺得好聽的。男人唱着歌,不時往台下右邊角落深情張望。zeming順着他目光看去,一個身材矮小的亞裔女人雙手放在身前,隨着歌聲輕微晃動着身子,想必就是他老婆。
“唉,真好啊……”zeming輕輕地嘆了一聲,重新靠回椅背,閉上眼睛聽歌。
li沒有看唱歌的男人,甚至都不在意他唱什麼,唱給誰聽。他只是微笑地看着zeming躺在椅子上。
冬温柔的陽光一層一層鋪進來,將zeming的髮梢染成金棕
,他的
角微微翹起,彷彿十分享受。
li忽然間覺得,他那顆了二十多年的心在這一刻竟然悄悄地靜了下來,只想好好地守在一個人身邊。
一曲唱畢,zeming睜開眼睛的時候正對上li含笑注視着他的眉眼,他愣了一下,旋即展開一個温柔的笑。他指指窗外,説:“陽光這麼好,咱們去外面坐坐吧。”li輕輕地回答:“好。”兩人找了學院外草坪上沒人的一角,一股躺成兩個“大”字。
“你以前在新加坡?”zeming眯着眼睛看着無雲的藍天,陽光難得不那麼刺眼。
“是。”li簡單答道。他右手搭成一個涼棚假裝遮擋陽光,目光卻悄悄往zeming身上飄。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li發現自己